7. 三種凶傷(1 / 2)

《釣係掌櫃隻想逢場作戲》全本免費閱讀

“姑父姓孟,單名一個安,曾中過探花呢。”他介紹起姑父,昂起頭,頗有些驕傲。

阿鳳聞言,出聲道:“公子,孟安,不正是我們要去鄴州尋的人嗎?”

原來陸公子認識姑父啊。

鄭瑾瑜放下了心。

那玉春樓便交給陸公子吧,看他倆感情不錯,應該用不著自己操心了。

雖說是謝辛辛讓自己丟臉在先,致使他一不小心害了謝辛辛的酒樓,但他提前來報信,也算是仁至義儘了,是吧?

“哎。”鄭瑾瑜自言自語道,“我實有成熟男人的心胸啊,陸公子,你要向我學著點。哎,我錯了我錯了!!”

見阿鳳又往腰間的匕首摸去,他乖巧地閉上了嘴。

不出一會兒便聽陸清和開口:

“到了。”

“到哪了?”鄭瑾瑜茫然問。

“你都不知道去哪,就跟上來了嗎?”謝辛辛又被他的腦子震驚了,心想自己方才怎麼會以為他看出了玉春樓與宣王府的關係呢,實在是高估他了。

阿鳳不等轎與停穩,便一個閃身靈巧地躍下轎身,既而扶著陸清和穩穩地下了地。

車外的風乍然吹過,並沒有想象中的新鮮,反是混著一絲淡淡的腥臭。遠處幾位青衣衙役鐵青著臉驅趕著圍觀的人群。

陸清和遠遠朝那處看了一眼,回身發現謝辛辛正弓腰站在轎門前,費勁拎著裙擺。

為免下轎時踩著衣角,她正專心理著襦裙,麵前忽然伸來一隻修長白皙的手。

腕間忽然有些發燙,像是早間被這同一隻手捉住時,被它灼傷了一般。她抬頭看去,眼前白衣公子毫不避諱地望進她眼裡,卻不見一絲波瀾。

她笑了笑,覆手上去,道:“多謝陸公子。”

許是自己作戲作太久,多想了吧。

鄭瑾瑜探出個渾圓的腦袋:“所以到哪了啊?”

待謝辛辛站穩,陸清和收回了手,言簡意賅:“案發現場。”

“啊?什麼案發現場?”

“昨夜有位捕快無故暴斃在此處,我便來看看。”陸清和平靜地說著,袖下才經碰觸的指節微顫,“你若害怕,可以自己走回去。”

話音未落,鄭瑾瑜便不滿地嚷嚷起來。謝辛辛無心去聽他撒潑抱怨,捂著耳朵遠離了這場聒噪。她湊到七嘴八舌的人群中去,踮腳朝中間一看,頓時愣了神。

幾日前,領她去知州府的有一高一矮兩個捕快,因來勢洶洶,與她起了些爭執,她記憶猶新。

而此時躺在地上,腰腹、口間流著烏血的,不正是那高個子捕快麼?

“你認得他?”陸清和在她身後發問。

謝辛辛想不好怎樣解釋她與這位捕快的照麵,便搖頭說不認得。轉頭一看,鄭瑾瑜已經嚇得雙腿打顫,緊緊“依偎”在矮了他小半個身子的阿鳳肩上。

“我認得!”一位挎著竹籃的姑娘接話道,“這是胡大哥呀,上回我阿媽在支攤子時扭了腰,是胡大哥把我阿媽背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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