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鎮路儘不墜,始祖源頭為棺,下一個世界(合一)(1 / 2)

“你,禁錮了這方時空?”

半響,白發路儘色變,自己那手段似乎早已被看穿,在那人襲殺來的一刻起,時間長河便斷流了

此地看似還在祭海中,實則早已被放逐時空之外,成為了一處斷點,他的祭文,留下的烙印根本無法傳遞出去,始終在這一片天地中回響

嗡隆一聲,他周身白煞環繞而起,如同滅世雷罰般轟鳴著,勾連大千恒沙無儘界,想要衝潰這處時空斷點,回到外界

咚!

王騰一言不發,直接舉拳轟殺,拳印恢弘堂皇,霸道無匹,讓對方背後的無限死寂宇宙深淵都崩開了,寰宇大千,無儘世界都在顫栗,哀鳴。

無數的大道軌跡浮現,無窮的至高祖粒子飛舞,像是無邊的燭火照亮黑暗,伴著王騰同行,渲染一切的一切,點燃這昏暗無光的厄土!

“真是肆意妄為,以為己身無敵了嗎,吾等交手間可還從不曾懼過呢!”

白發路儘咆哮,這種憤怒的嘶吼聲,卷過蒼天,闖進時光河流中,越過大千宇宙,在無數的天地中震蕩著。

他揮動銅鐧,攪亂諸世,讓無數大宇宙暗淡下去,那一個又一個紀元化成流血的世界,到處都是廢墟,到處都是屍骨

其上附著的鏽跡竟是化作斑斑點點的不詳物質粒子,發散整片時空斷點中,在侵蝕,轉化成他的主場,獲取源源不絕的力量

轟!

頃刻間,兩人間濺起無邊的浪濤,那是時光河流在席卷,更有無數的規則撕裂,像是無窮大宇宙衍生多元,而後爆碎解體燃燒噴湧,極致的絢爛與耀眼。

劇烈的衝擊撕裂十方,白煞環繞的詭異至高倒退,滿是紋路與鱗片的雙手裂開了,不斷流淌血,而後雙手與小臂突然就炸開了,並向著身體蔓延,連胸膛上都密布著恐怖的裂縫

其中有股高高在上的道韻侵蝕而來,如同要將他打落至高,被天命背棄一般,讓他魂光都閃爍起來

“這戰力?又是一個類似那秘境法源頭的存在?一道之主什麼時候前赴後繼的誕生了?”

這位至高驚悚,果斷而迅速地震斷了雙臂,讓其脫離軀體,甚至不惜刮去胸膛上的血肉,阻止了這可怕的力量蔓延之勢!

立身至高領域,臻至自在不墜的境界,他自然知曉創立一個完整的強絕體係何其困難,遑論走到路儘,連帶著體係一同遷躍,可稱為一道源頭,大道真主!

可不是他們這般詭異族群誕生的仙帝所能比擬的

滴答、滴答

至高生靈微微沉默,白色煞血滴落而下,光陰河流則因它濺起滔天浪花,時光碎片到處飛濺,景象極其可怕!

王騰掃視了他一眼,沒有停息,眼眸中有一條條交錯的線條衍生,每一條線上都有一道身影走出,氣機與他一般無二,三生門動,勾連帝法

永恒在前,永有不滅,永存無限,三股力量齊現,加持當世

一顆命星高懸,超然大千之上,映照混沌諸天,內裡包羅萬象,衍生無限多元宇宙,比之諸天萬界還要深沉厚重

轟隆一聲,此刻,這處時光背棄之地,有驚人的光華衝霄,撕裂了無數大宇宙!

“那是什麼?連時間長河都斷流了,被生生停滯!有至高領域的存在在那裡交手!”

“是道主嗎,在阻擊厄土內走出的生靈?一位同樣路儘,立身至高領域的存在?”

“那個方向,那個坐標,跟舊時代帝者很相似,莫非也深入了傳說中的祭海?”

這實在太驚人了,有衝霄的光束撕裂諸世外的時空,讓黑暗多元宇宙都在龜裂,都在崩塌,是被生生割裂的

一顆命星高懸,普照萬古青天!

驅散黑暗,點燃不詳,蕩塵滌汙,開出一片朗朗乾坤!

這光明,這火焰,充斥著希望與生機,像是代表著無限個衍生的未來,每一個生靈都自其中看到了一麵,化作一點,點與點勾連,再度衍生無限的線,循環往複,永無止儘

眾生震撼,這是無知無覺間爆發的大戰,看似是在當世,實則有可能搏殺在過去,亦可能是未來的投影

到了這一級數,關聯過去未來是必然的手段,遠超生靈想象

“是道主,天命昭昭,唯我唯真!這股體係源頭的呼應錯不了,我能感受到,體內的門戶在共鳴,在牽引,迸發出更多的力量!”

修命的生靈們皆有感觸,八門源頭猶如大日般絢爛遙遠,但太遙遠了,竟隔著大千世界,諸多宇宙,縱然是仙王也走不到那裡,道祖也要犯怵。

即便隔著無數大宇宙,那如開天辟地般的漣漪依舊能浩蕩過來,波及大千世界,讓各方天地震動,可以觀看到神光衝天。

“道主,真是難以想象的魄力,隻身渡祭海,竟是截殺詭異至高生靈去了。”

葉天帝凝視著那個方向,他在準仙帝層次中走到了儘頭,參悟道主所傳下的天命之路有得,亦是己身蛻變了一次

與無始,狠人一同被尊稱為諸天天帝,僅在道主之下,比之古拓都要強出一截,亦可謂之天資無雙。

“這才是師尊的風格,永遠不會等待,從來都是主動出擊,打滅所有。”

王十有感,亂古紀元中,師尊亦是這般,持劍平亂,鎮邊關,渡界海,闖異域,蕩儘魑魅魍魎,掃平天上地下

而今更甚,詭異又如何,厄土又怎樣?敢來,便鎮殺之!

在那普照諸世的光輝中,一幕幕畫麵映照大千,是過往,亦或未來,存於當世

轟隆隆!

時光大河斷裂,刹那即永遠,歲月像是凝固在這一刻

眾生得見,那是道主,發絲飛揚,眸若冷淵,拳光震古爍今,在轟鳴聲中,諸世共振,大千世界,無儘宇宙時空,都在哀鳴,都在瑟瑟發抖,亙古亙今將要傾塌了!

而在他的對麵,那白發路儘淒慘無比,被生生打碎了,撕成兩半,甚麼白煞物質也擋不住那六色光輝繚繞的帝拳,粉碎所有,打破虛妄,召見真實!

仙帝不死,永恒難滅,可是,現在依舊在解體,被一位大道真主生生的轟碎!

“吾身不墜,恒河沙數也不可葬!路盛道昌,吾族亙古長青!”白發路儘嘶吼,有莫名的力量迸發,重聚身體而出,自過去,自未來重新複活

他通體煞紋顯現,白的瘮人,猶如死寂的載體,輻射大千,映照不詳

“殺到你路崩,打到你道墜!”

王騰渾身發光,刺目至極,變成了六道交織在一起的絢爛神輪聚合之形,有八扇天命門戶洞開,映照真實,無限混沌諸天轟鳴,猛然揮拳!

十方坍塌,轟鳴聲中,拳鋒如那璀璨的混沌仙金鑄成,不朽不滅,堅不可摧,燦爛而可怕,不斷砸斷大道,將白煞仙帝背後的進化路都撕裂了,拳光所向,絲絲縷縷殘餘流光而已,附近的大千世界便都被洞穿了!

此時,伴著拳光升騰,有一股難言的壓抑氣息彌漫,令諸世,大千宇宙,所有完整大天地的生靈都顫栗,感覺世界末日要來臨了,生命將走到終點。

無論相隔多少個宇宙,距離有多麼的遙遠,但凡活著的生靈都心有所感,內心升騰起無儘的悚然,像是有一束拳光自心海深處躍起,換卻新天

咚!寰宇大千都震蕩了起來,連綿不休,呈現出一種破碎的解體姿態,但旋即,自過去未來間,皆有身影打出流光,穩固這一切,不受浸染

噗的一聲,白煞仙帝被打爆了,在場中徹底炸開,血與碎骨四處飛濺,連進化路都被王騰打崩了,斷裂一截,令他遭受劇烈反噬,體表的白煞物質都稀薄了不少。

道崩,路墜,絕非虛言,他活生生被打成了這副姿態,己身都有些懷疑了起來,無法承受,自己麵對的究竟是個甚麼怪物?

六個道果成就仙帝?他怎麼沒被撐死?活生生炸開,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道路,一旦成就,那絕對就是最強,合乎情理

他自然無法知曉,王騰的帝法三大限,永恒在前,永有不滅,永存無限;縱使六個道果衝突讓他一次次崩開,也能自過去未來中重新歸來,無數次的嘗試與調理,自然能圓滿而出,其中付出的艱辛卻是一點也不少。

“恒河沙數,吾身永恒。”

最終,王騰身後顯化出一條天命進化路,六道輪轉定古今,法體膨脹而起,何其雄渾無雙

直接將附近一個又一個大宇宙撐爆了,一掛又一掛璀璨混沌海洋在他麵前連塵埃都算不上,不墜帝軀碾壓古今,橫跨各界,震斷時間大河!

轟隆!

這磅礴的力量,單以雄渾的帝者血氣就將斷裂的古今時空填滿了,無處不在,自古史到現世,迷蒙燦爛一片

路無儘,拳無上,直接就掃了過去,打爆一切,崩開附近的所有大世界,粉碎萬物,讓一切有形無形之物都崩解了,湮滅了,皆歸於無。

此際,世外之地沸騰,出現撼動古史根源的力量,出現了影響現世能夠存在與穩定的可怕光芒,一切都要毀滅了,萬物都將回歸原點。

在這樣的力量下,白發路儘直接被碾碎,軀體瞬息炸開上百次,每一滴血,每一塊骨中,都被聖祭符文烙印,收束而起,如同一個白色肉球般被鎖鏈貫穿,搖晃個不停

“不同的至高,實力亦是不同,就是不知曉,有幾位臻至了無相無咎的境界,登峰造極?”

王騰緩緩締結法印,絲絲縷縷的六色霧絲覆蓋而來,直接將這塊白色肉球打入了混沌諸天中,以無窮雷火熬煉之,倒掛聖祭祭台上,與黑色主祭並列

“白煞?不墜境界的至高也被你擒了?”迷離之間,黑色主祭者恢複了一絲意識,震撼的注視著身旁的白色大肉球

自然是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氣機,自在不墜層次的路儘也被鎮壓了,還是生擒活捉,這與擊殺可是截然不同的難度,出手者實力近乎碾壓才能做到。

“主祭者···,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好狠毒的心思!將我等吊在這裡抽取力量,保證厄土深處的靈位不滅,造就我等不曾隕落的假象!

你好狠的豺狼心呐!”登時間,白發路儘就察覺到了這背後的意義,麵色發白,肉球都劇烈搖顫了起來,可惜那磅礴的聖祭符文牢牢束縛,連自殺都做不到

他無奈,如此一來,厄土想要察覺變化便是運氣的問題了,指望那些沉睡中的路儘外出探查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王騰不語,冷漠的掃了兩尊路儘一眼,翻手一合,祭台便沒入了身後的進化路中,混沌迷霧出現,掩蓋痕跡,連天機都淡去了,無法推測

就算是有詭異仙帝想要出手推演,也隻會得出在混沌中的結果,不會涉及諸天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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