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又來個活(1 / 2)

對於黃皮子的威脅,老兩口一個勁的裝聾作啞,就跟沒聽見似的。

反正他們兒子的事已經解決了,我跟他們非親非故的,就算出了天大的事也毫不關心。

不多時,他們兒子恢複了正常,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我心裡挺不是滋味。

我從小就沒了爹媽,最見不得這種享天倫的場景,十分悻悻的出了門。

反正我無牽無掛,那黃皮子找上來就找唄,大不了施個邪法讓我上吊自殺,一了百了。

林姐此時追了上來,氣喘籲籲的。

瞅見她胸前此起彼伏的兩團軟肉,我敢保證,是個男人都能想入非非。

然而我卻並沒有這種想法,隻因我的心情low到了極點!

此間事了,高低得告訴王大隊一聲。

雖然我很不情願,卻也不得不厚著臉皮跟他低三下四一番,畢竟那幾個特警兄弟好幾天沒睡個安穩覺了,個人恩怨不能影響彆人不是。

王大隊麵上表現的很大度,對我罵他的事隻字不提。

甚至還一個勁的誇我厲害,說我是個可造之材,將來好好努力,未嘗不能成為警隊裡的一員猛將。

可我知道,這些都是表麵上的虛與委蛇。

暗地裡他將我手捏的生疼,甚至還能隱約聽到他緊咬後槽牙的動靜。

反正都無所謂了,我連黃皮子都不怕,還能怕你這個領導麵前的狗腿子?

簡單彙報後,我就上了林姐的車。

路上她又給了我二百,說是老兩口的一份心意。

我知道這是在安慰我,我連打帶罵的乾了他倆兒子一腳,老兩口不薅頭發削我都算輕的。

不過我跟錢沒仇,特彆痛快的塞進兜裡,一點沒打嗝兒。

林姐看出我情緒不對,故意饒了遠路,有意無意的開導幾句。

我也明白她的好意,不過我是真被傷到了,啥也沒聽進去。

倒是有個疑問困在心裡挺難受的,順嘴問了出來。

“黃皮子說到底不就是個動物嗎?憑啥傷了他們還得被禍害?咱們人一天吃那麼多雞鴨牛羊,真被這些動物上門討報,人類不早就滅絕了?”

林姐想了想,突然一本正經起來,“現世沒報的不等於沒有啊,這些殺孽最終都會以各種方式討回來的,否則人生又哪有這麼多的磨難。”

我沒聽懂,嘴卻是一如既往的欠,“都說胸大無腦,您這胸大肌生的如此浮誇,不會自己沒整明白,故意弄點玄乎的糊弄我吧。”

這話讓她羞的滿臉通紅,狠狠賞了我一個白眼的同時將背彎了彎。

“誰糊弄你了,按佛教眾生平等的說法,你的命跟黃皮子的命沒啥區彆,要不咋寺廟裡的和尚都不輕易傷生呢?”

這話我倒是聽懂了幾分,不過我感覺她故意把我往出馬這條路上引,心裡不由得生出一股抗拒。

所以我乾脆玩埋汰,說了句混蛋話,“那說眾生平等,啥時候您跟李隊造個‘平等’出來?”

她被我說的又羞又氣,滿麵緋紅,踩了急刹,一腳給我踹了下去。

摸著生疼的屁股,看著絕塵而去的美係大V8,我心裡有點慶幸。

高低我也算坐過豪車的人了,座椅金貴,享受會得了。

而且我命運坎坷,還是離彆人遠點的好,免得給人招一身晦氣,到時候再倒黴。

前前後後,我得了一千塊錢,再加上低保,大喝一個月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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