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又來個活(2 / 2)

我極少見的闊氣一回,打車回家,買了兩箱大綠棒子,配上花生和毛豆,先旋了一瓶。

不得不說,大綠棒子就是爽,夠勁!

我想了想,解決這事我自己是沒出什麼力的,正如李隊所說,就是白撿錢。

諷刺的是,能得這些錢財全都仰仗我一直討厭的仙家,若非有他們保護,我指定得被乾出個好歹來。

我也不是個白眼狼,雖然覺得仙家欠我的,但就事論事,他們這次幫了我,咋也得表示表示。

於是我倒了一碗酒,擺在桌對麵,也給他們解解乏。

連旋了三瓶,我頭有點暈,就在迷迷糊糊的時候,似乎有個瘦小的身影從我眼前一閃而過,感覺像那個黃皮子。

我頓時酒醒了一半,迷了懵登的坐起來,擼起袖子大罵,“三炮玩意,敢來我就拿菜刀剁了你!”

沒過一會,門外忽然警笛聲大作,又給我乾一個激靈。

我推測,大概率是李隊為林姐報仇,專門過來罵我的。

反正我死豬不怕開水燙,愛咋滴咋滴,大不了不給錢唄,反正現有的也夠我霍霍一陣了。

我開了門,正準備迎接一頓臭罵,卻讓眼前的景象造愣了。

隻見四個製服筆挺的警察特彆正式的向我敬禮,上來就亮了警官證和搜查證,說是有人舉報我在家裡搞封建迷信,讓我配合一下。

我下意識的想回禮,手舉一半才意識到我早就被開了。

我啞然失笑,腦海中立馬想起王大隊狗腿子嘴角揚起的弧度,心知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沒想到黃皮子的沒等來,這小心眼的卻先報複上門,還真是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我很大方的將他們請進了門,“搜,你們隨便搜,耗子打我家過都得含眼淚走,哪個搞封建迷信能窮成這逼樣?!”

事實也確實如此,四個警察捂著鼻子在我家翻找了好一頓,最後就找出個塑料的觀音牌,還是我小時候吃乾脆麵得的。

依照慣例,搜不出來他們也得教育我一頓,牌麵不能丟了不是?

我懶得聽他們廢話,直接下逐客令,“彆叨叨,要麼陪我喝,要麼趕緊走!”

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就是這麼硬氣,能耐我何?

四個警察跟吃了蒼蠅一般,臉都被我氣綠了。

看著他們無功而返的背影,我將這筆賬記在了王大狗腿子的頭上。

我是個有仇當場就報的人,免得讓自己內耗。

當天晚上,我就去藥店買了幾顆藍色小藥丸,又買了十來根火腿腸,碾碎了揉在一起。

而後從小區一路撒到了狗蹄子的家門口,高低讓這老小子知道知道野貓叫春的威力!

看著成群結隊的野貓向他家門口聚攏,我腦海裡響起了已故趙忠祥老師的經典話語:雨季過後,又到了動物們嗯哼的季節,在廣袤的非洲大草原上......

我正等著藍色小藥丸發力呢,李隊給我的破電話卻忽然響了。

好戲沒看成,我肯定沒啥好話,接電話就問,“咋滴了李隊,沒給林姐伺候好?”

電話那頭明顯愣了一下,旋即以一種冰冷而又充滿殺氣的語氣回道:“你嘴再欠一下試試?!”

我下意識的捂住了臉頰,感覺他就在我身邊,隨時能抽我嘴巴子。

他又說道:“有正事,明天你來隊裡一趟,有個半夜釣魚的,死的特彆蹊蹺,辦完這事我給你結錢!”

我不自覺的向上翻了個白眼,沒轍,又來個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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