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巧巧不是說了嗎,買東西的確實是毛淑卉,但她是買來送給她的這有什麼好糾結的?”
這案子雖說拖得不久,但畢竟牽扯了十幾條人命,誰都想儘快結案給大家一個交代。
在所有人眼中,鐘巧巧都是罪魁禍首,既然凶手已經被他們抓住並承認了自己的罪行,孟程錦又何苦在這個時候鑽這個牛角尖呢?
閆帆提醒著連清,堅持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品質,但一味的堅持則是愚昧的表現。
倔強從來不是一個很合適的褒義詞,連清知道。
“毛淑卉醒了嗎?”
但連清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倔強。
閆帆按住連清的肩膀,將她帶到了一邊,“你覺得毛淑卉也有參與?”
“她的身高也吻合不是嗎,如果真是鐘巧巧做的,她那麼會打算的人,怎麼會把那雙鞋留著?不管怎麼樣,問一問又能怎樣呢?”
不是連清疑心重,實在是鐘巧巧的舉動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特彆是她看似在有意無意的為鐘方正脫罪,並多次向他們提起能否對鐘方正網開一麵的行為。
給連清一種,過了的感覺。
就比如演戲,給出的東西過了,就顯得誇張,假。
連清一直很奇怪這府裡下人的態度,他們明顯是被吩咐過什麼才會是那個態度,可看鐘方正和鐘方圓的表現,這倆基本不知道實情,而鐘巧巧,她沒那個實權命令得動整個城主府。
不管毛淑卉做沒做什麼,她應當都是知道些什麼的。
真是一直以來她的存在感都並不強烈,所以她才一直沒引起重視。
“說什麼呢?”
周宇騫從後背冒了個頭出來,將嘀嘀咕咕的兩個人嚇了一跳,連清撫著胸口轉身,便瞧見了房裡多出的一個人。
周宇騫順著連清的目光,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解釋,“上頭的命令下來了,讓我們儘快把鐘方正帶回京裡處置,叫你們半天也不聽,不知道背著我悄悄盤算什麼呢。”
周宇騫這話說的直泛酸,連清都聽的抖了三抖,急忙賠了笑臉,“周哥這話說的,兩個大老爺們能有什麼悄悄話,我們打算和毛淑卉聊聊,你去嗎?”
“毛淑卉?”周宇騫奇怪的看了連清一眼,擺手,“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我不去,有這時間我趕緊將該安排的安排了,咱彆耽擱時間,既然案件已經查明,也該回京複命了。”
“行,那這事兒就有勞周哥你多費心,小弟偷偷懶哈。”
連清倒是一溜煙兒的跑的賊快,周宇騫盯著連清的背影,愣了好久,突然一驚!
等等!
不是說孟程錦身體不適暫時坐輪椅嗎?
輪椅呢?
鞋鋪老板:“……”
嗬嗬,這倆買鞋,沒錢,把輪椅抵給我了你敢信?
你知道那種眼見著你以為的殘疾人突然精神抖擻的站起身來穿著增高鞋在你麵前蹦蹦跳跳的感受嗎?
你能體會前一秒還用武功儘失博可憐的人後一秒就用輕功飛走了給你那種打擊嗎?
買賣虧了就算了,精神也受到了重創怎麼搞!
閆帆也正想跟著去,卻被周宇騫一下抓住了衣服,“你跑什麼跑,乾正事兒去。”
閆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