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韓溫和董良策三人移至偏堂議事。
“搜他的府邸。”蕭婉建議道。
“事發在昨日,至今已經過了整一天,就算包鴆毒的是那張撕下來的公文紙,也很可能早就被他給焚毀或丟棄到什麼不好找的地方了。”董良策拍大腿歎道,覺得這證據不好找。
“搜尋時,該特彆注意何物?”韓溫問蕭婉。
他覺得蕭婉定然早料到董良策所說的情況,她還要繼續搜府邸,應該還有彆的東西可找。
蕭婉:“裝藥的小瓶子,特彆是金、銀、玉之類值錢的。昨天事發突然,他應該是情急之下,趕忙撕下一片白麻紙,將毒藥從瓶內轉移在紙上。如果這瓶子不是貴重東西,隻是普通之物,他一開始就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去撕公文紙了。”
“有道理!”
董良策堵塞的腦袋瞬間被人疏通了,他眼睛睜得很大,特彆發亮地看著蕭婉,仿佛見到了巨大的寶藏一般。
“公主七竅玲瓏!聰明伶俐!神機妙算!好厲害,非常厲害厲害,太厲害了!下官佩服之至!”
董良策誇人的樣子太憨了。蕭婉沒有忍住,抿嘴笑了一聲,如冰山上綻放的雪蓮,高潔雍容。
董良策見自己居然能把冰冷高貴的公主哄笑了,覺得自己可了不起了,特彆開心,得意洋洋又稍微有點羞臊地撓頭,一直咧嘴嘿嘿笑。
韓溫斜睨一眼董良策,輕聲問他:“走不走?”
“走走走。”董良策趕緊帶上一幫衙差去搜查。
蕭婉讓張英跟著一塊去,從張英驗屍的能耐就可看出,她是個心細如發的人,有她在旁督促,剛好能彌補董良策的粗心不足。
半個時辰後,董良策率先跑回來複命,將他們在於府書房暗格裡搜查到的玉瓶呈交給韓溫。
“裡頭還有屎末殘留,張英已經確認了,這裡頭裝的正是鴆毒。”董良策解釋道。
韓溫無奈地再瞥一眼董良策。
董良策反應過來,忙給蕭婉賠罪,“下官說粗話了,不該說屎——呸!是白色粉末殘留。”
“沒事。”
蕭婉很想說其實她私下裡說話比他還不講究。
於判官見了玉瓶,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了無生機地癱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蕭婉發現於判官儘管害怕,但他的眼珠兒卻在亂轉,似乎還想掙紮。
韓溫一聲響亮拍下驚堂木,質問於判官為何勾結刺客們,刺殺君王。
於判官流著淚,似笑非笑,樣子比哭還難看
“西南四郡的百姓們流離失所,餓殍遍野,易子而食。君王卻整日沉浸在聲色犬馬之中,歡天喜地,不知愁,何其諷刺!
勇士們想弑君報仇,我便順水推舟,幫他們行俠!本來以為有韓學士助力一把,事即大成,卻沒想到韓學士如此忠君不二。”
於判官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就把眼睛閉上了,臉色特彆慘白。
蕭婉發現於判官的手腳顫抖得越來越劇烈。
韓溫對於判官的招供嗤笑不已,正要繼續審問,突然發現公主正扭頭看著自己。他想無視,但沒辦法無視。那麼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直盯著他看,使勁兒地給他打眼色,恨不得把他臉皮給瞧破了。
韓溫隻得按照蕭婉的示意,尋了個借口,將屋內閒雜人等全部打發出去。
蕭婉踱步走到於判官跟前,蹲下身來麵對麵瞅他。
“這話不像出自你真心,你有苦衷?”
於判官愣了下,頓時伏地嚎啕大哭。
作者有話要說: 韓溫:這還沒結婚,就要聽老婆的吩咐,苦逼T_T
蕭婉:某自戀混球請自覺去領打!
韓溫:T_T老婆家暴,有人同情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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