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繭冷哼著說:“怎麼?這你也羨慕?”
“哪有,隻是覺著有趣,紅杉城比不上你們那麼快活,沒有鬥爭的說法。”林晷說道。
“夜狸族和雲雀族的矛盾在人的身上,具體是什麼事情我猜不到。”燕丹來自夜狸族,他的消息要接近真相。
“夜狸族的少爺死在亂鬥中,所以我想夜狸族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林晷說道。
“你想錯了,家主沒有命令任何人行動。”燕丹回答。
“哼…那是因為他還沒有找到目標,相信我,一旦找到真的凶手,夜狸族的報複一定令人恐懼。”燕丹回答。
幾人的話語輕描淡寫,但是勾起了王隍的擔心。
林晷說的沒錯,夜狸族不管如何都不應該如此沉寂。
唯一的可能就是夜狸族明白眼前看到的都是迷障,它們在等真正的凶手現身。
“能乾出這麼大動靜的,一定不是省油的燈,梔怨兄怎麼看這件事?”林晷見王隍神情不安,於是問。
王隍錯愕的看著林晷,皺眉,說:“不是我乾的…”
“嗬嗬,嚇傻了嗎?毛頭小子,一會兒進入到孤燈內,沒有膽子可寸步難行。”羅繭冷聲說道。
“放心,我膽子很大。”
王隍平靜的回答,他是個死過一次的人了。
自身死亡王隍根本不擔心,王隍唯一不放心的,自然還是王齡兒。
自己死不要緊,但自己不能讓妹妹冒險。
不管之後發生什麼,王隍都想著給王齡兒留一條退路。
“梔怨老弟的心神不寧,看來是局內人。”燕丹看出王隍表情的窘迫,說道。
王隍被這麼一點明,有些慌亂的說:“人不是我殺的。”
“所以你是知道是誰殺了狸絡?”
“無非就是城中的那些人,夜絡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我想要殺掉他,需要付出不小的努力。”
“我聽說凶手在動手前優先解決掉了狸絡的隨從,看來是一個老手。”
“能夠在幾乎相同的時間分開乾掉狸絡幾人,隻有雲雀族的族人有這個實力,你們雲雀族真的不知道?”
“該我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至於那些不該我知道的事情,我一概不問。”燕丹回答。
“你還真是超然。”林晷說道。
“我是人類混血,又不真的是雲雀族的族人,族中有事情瞞著不讓我知道,也不是不可能。”
“我還是挺佩服這個凶手的,他一定很有想法。”
“你怎麼看出來的?”
“距離案發應該也有個三四天了,這個凶手竟然還是如此鎮定,真是令人吃驚。”
羅繭不屑的說:“也隻不過是殺了四個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個武夫,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還遠遠沒有結束。”林晷回答。
“你怎麼確定?”王隍問。
“其實這件事的真相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些人想用這件事做什麼樣的文章。”
“這個時候自然是抓住凶手,然後施以極刑,難不成還能有第二種?”
“或許這就是三家人聯手唱的一出戲,為的就是讓武山城統一。”
“可笑的結論。”燕丹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