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見沈崇海臉上露出了笑容,也就放下了心。
此次與烏蘇一戰,大齊的將士損失慘重。
本就身染瘟疫,還要帶病去迎戰,如何能贏得過烏蘇呢?
躺在那裡的沈崇海,望著陳智,虛弱地問起了他,“陳智,你可有解瘟疫之法?”
“沈將軍,你安心養好傷,軍營裡有我和大將軍照應著就好了。”
“沈某慚愧啊,讓我大齊的將士們受到了羞辱。”
“這不能怪將軍,烏蘇此次使用這等奸計,定會得到報應的。”
“本將軍不相信什麼報應,隻想要親手斬殺了烏蘇將領的頭顱。”
那雙憤恨的眼眸裡全都是殺意。
陳智望了一眼,全身都像是在冰窟一樣。
此次受邀來到了軍營,必須得想辦法救治好將士們的瘟疫。
而且,他作為沈崇海的軍師,還得讓大齊的將士們報仇才行。
烏蘇的瘟疫,雖然古怪,可想要清除,也不是沒有可能。
陳智如此想著,就去翻看了醫書。
若是在現代的話,隻要打一點抗生素,很快就會好起來。
然而,這是在古代,所有的治療方案都是要使用中草藥。
搜尋了山中的中草藥,陳智頓時腦海裡有了一個治療的方案。
於是,采集了一些清熱解毒的草藥,帶著回到了軍營。
煎熬之後,得到的中藥喂給了病情比較嚴重的將士們。
喝下中藥之後,有些人直接吐了出來,所有的中藥還沒有到肺腑,就失去了它的作用。
望著地上的那些灰褐色的中藥殘渣,陳智決定要用其他的辦法來清除瘟疫。
尋找到的辦法,就是將銀針浸泡在熬好的中藥裡一天,用銀針在病人體內走穴,以此達到清除體內瘟疫的效果。
軍醫看到陳智專注的樣子,不解地盯著他,“陳公子,這樣可以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我們也曾用過此種方法,可都沒有效啊。”
聽了軍醫的話,陳智手裡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抬起了頭,望著軍醫嗬嗬一笑,“你們試了效果不佳,並不代表我的方法不行。”
陳智一邊說著,手裡的銀針一邊隨著他的手指轉動著。
銀針所到之處,病人的肌膚上都滲透出了一道道的黑霧。
這樣的黑霧出現,就意味著體內的毒性在慢慢地得到緩解。
軍醫看到這一幕,十分驚訝地靠近了陳智,想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方法,讓體內的毒性發散出來的。
此時的陳智,專注於手裡的銀針,不敢有絲毫的差池。
這關乎到人命,可不能大意了。
腦海裡曾經學過的那麼多的醫理,不斷地湧現了出來。
陳智慶幸自己還沒有將學會的醫理全部還給老師,還能用所學的知識來救助這些病人。
正在如此想著的時候,最後一根銀針到達了所在的穴位。
陳智這才鬆開了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陳公子,你用的是什麼手法,我們怎麼都沒有見識過?”
“這套手法是我師父的獨門絕技,不是每一個習醫之人都見過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此人的臉色好了很多。”
軍醫聽了陳智胡謅的話,信以為真,望著躺在那裡的病人,不由地讚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