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作為禪院家棄子、天與咒縛的素質、曾擊敗兩位特級的戰績,確實也很適合被推舉成為新一任的、具有顛覆代表性的咒術圈領頭羊。隻是甚爾雖然不再像過去那樣自傲又自賤,但在森奈央把推舉他上位的方案隨口一提時,男人直接表現出了明確的否決態度。
伏黑甚爾:“這個方案再怎麼具有開拓性意義,咒術圈底層那群三流術師觀念再開放,也沒人會接受沒有一絲咒力的猴子上位的。”
“為什麼不會接受。”森奈央當時疑惑地歪了下腦袋,表情十足十的天真,帶著一種不知從哪個小孩子臉上學來的懵懂,“隻要我想,總有辦法推甚爾上位的。”
“……”伏黑甚爾陷入了沉默。
他笑了笑,選擇了另一種說法,“推我上位要遭受的阻力肯定比推那兩個小鬼上位大啊。小小姐隻是想清理一個礙眼的組織,花的精力越少越好吧?”
森奈央:“甚爾喜歡的話,多費一點時間也沒關係。”
男人這次沉默得更久,而後還是拒絕了:“上位之後要處理那樣一堆瑣碎的事情也太麻煩了,我才不要。還是丟給那兩個精力旺盛的小子吧。”
……
“可惡。”
五條悟聽完這則小插曲,當場鼓起臉:“馬仔甚爾君不要的東西,才丟給我的嗎?奈醬真討厭。”
“不要嫌棄啦,咒術圈的老大位置也還湊活啦。”森奈央安撫地揉揉他柔軟白皙的臉頰,因為手感很好,又忍不住捏了捏,“不過還是要繼續和五條哥說聲對不起。”
“就算五條哥沒有因為我在侵犯五條家的利益而生氣,但毫無疑問,我未經允許就利用了五條哥和夏油哥,擅自把你們當做籌碼,壓上了令底層咒術師安心的砝碼。”森奈央認真道,“沒有人喜歡被利用吧?所以,對不起。”
五條悟:“…奈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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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奈央:“以及,我現在說這種煽情的話向五條哥道歉,也是為了後續更好地利用你。”
五條悟:“………………”
“什麼啊……”他哀嚎一聲蹲在地上,大手搓進自己白色的頭發裡,歪著腦袋輕聲喃喃,“奈醬也太作弊了吧。”
以前連哭都不知道哭,像個沒有感情的剛活過來的人偶娃娃,就隻會傻乎乎地坐在地上,被其他小孩欺負都不知道還手,不會記恨,不會生氣,連自己的情緒都沒有,就更不用說會去考慮彆人的心情。
現在怎麼搞的,都已經學會這種程度的情感拉扯攻擊了?
他在她麵前哪裡還有點身為年長者的穩重自持,簡簡單單兩句話,就能敲得他一會兒心旌搖曳,一會兒無語哽咽,一會兒又莫名欣慰。
他微微抬眼,目光落入小少女幽深寧靜的紅瞳裡,那裡什麼都沒有,獨獨倒映著他的影子。
“隨便了。”
五條悟長臂一攬,一把熊抱摟住森奈央,將臉貼在她腦袋上親昵地蹭了蹭,“利用就利用,吉祥物就吉祥物,我本來就想重置咒術界,有奈醬願意幫我解決再好不過了;那些虛頭巴腦的繁文縟節我本來就煩,有那群弱小的小馬仔替我處理不是正好嗎?”
“沒有流血,沒有犧牲,不需要殺光所有人才能達到的改革……能讓傑和硝子不再痛苦疲倦的改革……隻是利用我就能達成的改革……”
“我有什麼拒絕的道理?”
青年低低的聲音借由胸腔震鳴傳入森奈央的耳朵,他毛茸茸的腦袋拱著拱著就從她腦袋上擠進她的肩窩裡,而後停下,一動不動,“謝謝奈醬做了那麼多事。無論是當初幫助理子妹妹,還是救下瀕臨崩潰的傑,還有現在的咒術界……也謝謝奈醬到這種地步後還要考慮我的心情。”
五條悟抬起頭,與森奈央四目而視:“因為是奈醬,所以我很安心。放心地大膽地不必留情地利用我吧。”
墨鏡之下,那雙如天空之境般瑰麗明淨的藍眸裡一片澄澈,“我會成為奈醬手裡的劍,劍鋒所及,就是我們[最強]的征途——”
日頭爬得漸高,樹蔭蓋住天上遊走的雲群,陽光星星點點地落在青年肩頭,不知是錯覺還是幻覺,那零碎的光亮宛若一粒兩粒的細雪,黏在五條悟的頭發上、白色的長睫上、還有彎起的唇角上。
一向不著調的青年被這場細碎的小雪籠出一圈和緩的光暈,眉宇間竟有種奇異的溫柔的、哪怕讓他此時選擇犧牲他也心甘情願的神性……
[雪白色的神子]。
——森奈央心臟陡然一跳,腦海裡莫名其妙躥過這個詞。
然後下一秒,這股神性就飛快消失,轉為了她無比熟悉的、一如既往的歡脫與奔放。
“奈醬~~”五條悟像是犯了人癮的貓,在不遠處伏黑甚爾犀利的死亡凝視裡毫無退讓,更加黏黏糊糊地瘋狂吸人,“我就知道奈醬最喜歡我了,說到底,費了那麼多功夫不就是為了我嘛,什麼利用不利用的,真見外~”
森奈央傻傻站在原地,被大貓壓在懷裡裡裡外外蹭了一圈。半晌,吞吞吐吐道:“其實,我隻是為了……”不再繳納祓除咒靈的額外付費……
五條悟用手指揪住她的嘴唇捏扁成鴨子嘴:“沒事噠沒事噠,我知道的。”他和善微笑道,“奈醬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我。”
森奈央:“唔唔唔唔……”
五條悟:“嗯嗯嗯,說的沒錯,因為奈醬太喜歡五條哥我,所以才這麼大費周折地搞事情。嗯嗯嗯,我都知道,我心裡有數。嗯嗯嗯,五條哥也最喜歡奈醬了!!”
森奈央:“……”
……算了,五條哥本性如此,還是趕緊去準備下一個步驟吧。
下一個步驟?
——自然是趁熱打鐵,趁著出差回來的高杉晉助以諫言忠臣的姿態加入戰局,一鼓作氣讓咒術高層體驗一把被“老爸老媽”斷生活費的快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