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一個小鬼自告奮勇;“大人請放心,一定會為你們找回來。”
慕心心笑道;“那就麻煩你們了,到時候再給你們做衣服吃食。”
幾個小鬼眼睛一亮,不過又飛快的瞟了一眼一旁的張遂天,“不敢不敢,能為大人效力,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立即一溜煙的從窗戶跑了。
程梅狐疑的看了一眼張遂天:“不管怎麼說,你也要留下來,畢竟小姐前麵都好端端的,突然出了問題,你也脫不了關係。”
張遂天皺了皺眉。
慕心心湊在他耳邊,小聲道;“走了走了。”
這人不這麼說話,張遂天還要留下看上幾眼。
這一說話慕心心就不樂意了。
看把你能的,你就不知道小甜甜是誰罩的嗎!
看不起我村裡一枝花的慕心心了是不是。
張遂天端著自己的半杯水,起身就準備往外走。
沒想到張遂天這麼不給麵子,程梅立即吆喝著張力用自己高大魁梧的身材去堵門。
張遂天皺了皺眉;“我要回去了,我室友都要睡覺了。”太遲回去吵到室友睡覺就不好了。
張力說:“小姐還沒醒來,你等一下。”
程梅尖叫;“誰知道你對小姐做什麼,難道還想跑嗎?”
張遂天說:“我怎麼知道,她來搶了我女朋友給我的東西就跑的。”
慕心心小聲嘀咕:“這強行甩鍋也是佩服佩服了,甩鍋速度夠快,我就是上x,永遠都是對的?”
張遂天立即重複了出去。
他稍微的有點焦躁。
那是心心的東西。
怎麼能落在彆人的手裡。
他稍微的有點後悔,早知道就不要想把那個大袖衫掛在一旁晾一下讓夜風吹一下讓心心多看一會兒了。
雖然已經讓五鬼去找了,但是他的神色還是很不好看。
程梅大聲開口;“你一個學生你女朋友送你的東西能怎麼樣能值幾個錢,如果真的確定小姐和你沒關係,你自然可以走的。”
張遂天冷笑一聲;“什麼關係?你想要什麼關係。”
他臉帶病容,一直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此時盯著程梅,卻目光炯炯,眸如寒星。
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尖銳冷意。
好像直直的把人看透了一樣。
程梅被他眼睛一掃,頓時覺得心中一顫。
一股冷意油然而生。
“怎麼了?那個鬼子的父親自然是鬼。”他盯著忽然變色的程梅和張力,“你們還往人身上找,是不是傻啊?而且你們即便是這樣,看不好人工作失誤,也不是這樣就可以掩飾的,她跑出來的時候你們做什麼去了?”
黑餅忽然安靜了下來。
它忽然吱吱的叫了起來。
“閉嘴啊。”慕心心又拍了一下它。“鬼子也跟你沒關係!”
黑餅又激動的叫了起來。
“安靜點!”慕心心覺得它真的很吵。
她覺得老保持這個動作也挺累的。
想了想,本來想把黑餅塞進槐木牌裡。
但是想到上次張遂天的任性要求,思考了半天。
終於把黑餅塞進了自己的手機裡。
唉,誰讓你是個身嬌體弱的病西施。
誰讓我心心是個憐香惜玉的真君子!
外麵匆匆的傳來了腳步聲。
一個清亮的聲音道;“沒想到這大學裡竟然還有其他高人。”
慕心心哎呀一聲,急忙讓張遂天用了一個小法術,掩藏了自己的行跡。
門外立即衝進來了兩個人。
一個身材很高的青年,約莫二十來歲。
手中拿了一個新款的蘋果8p手機,還套著一個紅色招財貓的手機殼。
像模像樣的穿著一身黃色道袍,不過一張國字臉看上去很正氣凜然,有一種七點新聞聯播的感覺。
而另外一個竟然是當初幫桂思淵驅邪時候遇到的連雪天。
連雪天看見張遂天,頓時也眼睛一亮,鬆了一口氣。
雖然張遂天自稱隻和家裡人學過一點道術也沒用圓光術亮出自己籙。
但是看過張遂天當初在桂思淵病房裡舉重若輕的手段,連雪天就知道這病弱少年隻怕是因為某些緣故而韜光養晦。
畢竟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又偏偏一臉病容,隻怕是在這道術上犯了什麼忌諱,才要隱藏了起來。很多天才年輕的時候都會作死,有的真的死了,有的則吸取教訓,老實呆著。
這也是很常見的‘隱姓埋名’。
不過在這裡看見張遂天,他還是鬆了一口氣,感覺安全多了。
程梅叫道;“方大師,您可回來了!”
那少年點了點頭,還是有點高興:“你放心,我這次請了連大師來,一定可以解決掉莫小姐身上的問題!”
連雪天正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張遂天身邊,一臉崇拜的看著張遂天:“張大師,請問您怎麼看?這個事情怎麼你親自來了,還是剛好撞上了,我和鶴年本來以為莫巧還會鬨著天翻地覆,看她現在這麼安靜,一定是大師你出手了吧!真是太麻煩您了!”
方鶴年一臉懵逼的看著連雪天。
作為新一代比較出色的天才,連雪天在方鶴年的心裡,還是很高大的。
這種變身小迷弟的事情,還是讓方鶴年受到了驚嚇。
方鶴年又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張遂天。
他進來的時候甚至沒有注意到張遂天,因為他並沒有在張遂天身上感受到靈氣的波動。
現在一看才發現這病弱少年長得驚人的俊美。
而且即便是麵對著連雪天,也一臉淡定寵辱不驚。
一看就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