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你便陪著蘭時一同前往江南吧。”
“什麼?!”齊火驚呼,“主子,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未曾。”
“那我是哪裡得罪您了?”
謝昀:“也不曾。”
“那為何要把我一個人...丟到江南去?”
謝昀站直了身子,鄭重地對他交代:“蘭時不是夫人救下的人,隻是我需要她出麵,替我救下。”他頓了頓,“這樣說,你應該就能明白了吧?”
“你們三人中,你武藝最好,做事也最是穩重。所以我隻能把蘭時托付於你,遠離京城這個漩渦,若有萬一......”
齊火直直跪下,“主子,非得要我去嗎?齊二火的武藝也不賴,還是讓他做蘭公子的護衛吧。我留在京城護著您。”
他們這些人,都是為了同樣的一個信念走到這裡。一旦失敗,便是萬劫不複。
謝昀是他們唯一一個主子了。
他也想拚儘全力護好他。
“齊火。”謝昀的喉嚨裡發出一句聲音,語氣嚴肅:“這是命令!”
齊火跪在地上,認真地磕了一個響頭。
他服從一切命令,低聲應道:“是。”
陽光依舊熾烈,刺眼得仿佛要將人的眼眸灼傷。齊火眼眶泛紅,眼角仿佛被這強烈的光芒刺得逼出淚水。
謝昀定定得又看了他們一會兒,身影又籠在一片陰影中離去。
齊火深吸一口氣,平複好心情,手中捏著的那根粗樹枝好似一把利劍。他步伐沉穩地走回剛才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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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周身散發著凜冽的氣息。
“你們兩人,一起上吧。”齊火心裡憋著一肚子氣正愁沒地方發泄,拿著根樹枝就衝著蘭時和小樂喊道:“趕緊的,也讓我看看這麼久了,有沒有點進步。”
既然蘭公子對主子這麼重要,那他背後的身份也一定另有“秘密”。
隻要是他們當中的一份子,那他確實是需要好好將他“訓練”一番。齊火手中絲毫不留情,腳步一璿,翻腕便將樹枝作劍刺去。
兩人一時沒能反應過來,隻抽身閃躲,小臂上的衣裳便已破裂,皮膚上露出兩條紅痕。
齊火並不心軟,人影一晃,倏然間轉身又是反手一抽。
嘶——
兩人的褲子也裂開了幾道口子。
齊火聲音陡然一沉:“專心些,我若此刻拿著的是劍,你們的命便已經沒了!”
二人不敢再掉以輕心,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氣與他演練起來,身上也多了更多道新鮮的傷痕。
他們心裡不約而同地冒出了一個念頭:好可怕,六皇子隻是來了一會兒,齊火師父怎麼就變得這麼凶狠了!
*
謝昀在回去的路上便被齊炎攔住了。
他現在正急著趕回去問問李神醫準備何時解毒,冷不丁路上跳出一個齊二火,他有些惱火,不耐煩地問道:“何事?”
齊二火搓了搓手,將人湊近了些,道:“主子,聽說你都帶夫人去密室了,你到底準備何時向她表明心意?”
謝昀:“???”
他矜持地咳了一聲,一隻手背置到腰後,有些羞澀:“夫人早已與我心意想通了!”
齊二火滿臉疑惑。
不是吧?他剛剛從廚房路過,還聽寶珠姑娘抱怨自家主子倒現在還沒有給夫人過好臉色,怎麼突然就心意想通了?
他這個貼身第一大侍衛究竟錯過了什麼?!
齊炎小心地試探:“主子,不會是您一廂情願的吧?”
“滾!”
謝昀一臉不悅。
夫人可是都讓自己替她戴上母妃留給兒媳婦的玉簪子了,脖子上也換上了他親手製作的暗器,這難道還不是兩情相悅,情投意合嗎!
齊二火懂什麼!
齊炎還欲說些什麼,看到謝昀的臉色沉了下去,連忙眼珠子一轉,換了個說辭:“許是夫人等著主子點明呢。”
他分析的頭頭是道:“主子你看,現在府外一個姓嚴的窮書生虎視眈眈,府裡還有一個蘭公子樣貌出眾,您可不得好好表示一番,至少要讓夫人知曉你內心的想法。”
謝昀聽著有幾分道理,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您再看,夫人剛嫁過來時,咱們府裡是不是一貧如洗,您是不是時常忽略她?現在不得彌補一番啊!”
“還有......”
謝昀聽著他扯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最後被他說動,兩個人一合計。
確實。
最開始的婚姻始於一場交易,無論現在的情意如何,是該好好地,珍重地,向傅玉昭表明自己真實的心意。
謝昀對著齊炎豎起了個大拇指,讚賞道:“武功沒學好,這些倒是有一套。”末了,他又對著齊炎提起齊火要去江南的事情:“對了,過段時間我準備讓齊火跟著蘭時去江南,你們三兄弟好好準備告彆一下。”
說完他便自個兒又繞道回書房了。
是得好好琢磨一下,應該怎麼跟夫人表明心意。
隻有齊炎一個人震驚地留在原地。
不是吧主子!你竟為了排除一個情敵,竟然不惜要派齊火親自把人送到十萬八千裡的江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