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海笑著推脫了兩下,見推脫不過,隻好佯裝為難的收下,麵上卻是笑的合不攏嘴“那老奴就謝過殿下賞賜了。”
安溪海說完,就被司馬聰送到了門外。心中對司馬聰的好感越發的多。回宮後皇帝問起此事,安溪海也是幫著司馬聰說話,說隻不過是趙公主和黃莘兒相處甚好,想要多住幾日,隻是商垣珩想多了,不放心自家妹子而已。
皇帝聽完,心中冷哼,對商垣珩的好感急劇下降。
商茵虹被商垣珩接回了驛宮,一回到商茵虹的臥房,商垣珩就屏退了眾人,怒道:“你不過是個卑賤宮人生的,竟然還敢背叛本皇子。”
商茵虹自見到商垣珩那一刻心中便開始忐忑不安,此時更是一臉驚恐,支支吾吾的說不清話,“皇,皇兄,茵虹沒有”
卻見商垣珩惡狠狠的說道:“沒有什麼?你沒有和司馬聰勾結,還是沒有和司馬紊暗渡陳倉啊!?嗯?你可真是本皇子的好妹妹,趙國的好公主啊!”
商茵虹被怒氣衝衝的商垣珩嚇到,頓時花容失色,臉上淚水橫流,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姿態。
“皇兄”
商垣珩卻突然又笑了起來,把商茵虹嚇了一跳,“不過,本皇子給你的吃的毒,今日為何沒有發作啊,我的好妹妹?”
商垣珩說完,就笑著一步步的逼近商茵虹。商茵虹見狀,下意識的後退,卻被迎麵走來的商垣珩步步緊逼,最後退到牆角無路可退。商垣珩見商茵虹如此害怕,心中的怒氣有點消退,剩下的隻是想要商茵虹去死的心思。
“本皇子倒要看看,是誰給你解了毒。”商垣珩說完,一把抓起商茵虹的手腕,用內力一探才發現,原來商茵虹體內的毒已經被解了七七八八,隻剩下一小部分在,自然沒有能力再繼續發揮藥效讓商茵虹生不如死了。
商茵虹搖搖頭,緊咬著嘴唇,眼中除了對商垣珩的懼意,還有一絲不易被察覺的恨意。
商垣珩緊緊握住商茵虹的手腕,商茵虹吃痛,眉頭緊皺,表情十分疼痛。隻是商垣珩此時卻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情,他仍舊冷冷的問道:“告訴我,你體內的毒藥,是誰解的。”
商垣珩的力道還在加大,商茵虹隻感覺自己的手腕要被商垣珩捏碎,再加上她另一條胳膊受了傷,剛剛又被商垣珩弄得傷口重新裂開,此時的她十分痛苦,但是腦袋卻是清醒的很,她心中知道,若是告訴了商垣珩,迎接她的將是地獄般的日子,想要嫁給司馬紊的願望自然也就變成了癡人說夢。一直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商茵虹思及此,也膽大了一回開始用沉默來無事的反抗起商垣珩。
商垣珩見商茵虹緊咬著嘴唇不肯開口,心中對她的耐性早就消磨乾淨。商垣珩怒著將商茵虹摔倒一旁,跌落在地上的商茵虹又碰到了傷口,痛呼一聲。商垣珩卻不願再繼續理她,轉身就走,並交代自己的暗衛道:“看好公主,沒有本皇子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靠近她,也不許給她任何食物,直到公主願意開口說話為止。”
商垣珩說完,冷冷的看了一眼商茵虹,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垃圾廢物一般惡心。商垣珩的這一眼,商茵虹自然全部看到,她心中憤懣,卻因為渾身疼痛而開不了口,肩膀上的劇痛讓商茵虹臉色蒼白,下一瞬便暈了過去。不過此時商垣珩早已離去,而站在門外的暗衛自然清楚,但是苦於商垣珩的吩咐,他們並不敢貿然進去,隻能任由商茵虹昏睡過去。
那邊商茵虹一被帶走,司馬聰就讓人去了司馬紊的府上送信,之前因為怕司馬紊住到了長安王府太過招搖,所以他就讓司馬紊回到了自己的府上,現在看來這個做法可能是個錯誤。
司馬紊接到消息,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商茵虹在自己的國家都不受待見,被商垣珩利用嫁到彆國和親,恐怕商垣珩在私底下也並不會對商茵虹有多好,這次被帶回去恐怕商茵虹會有危險,更不用說商茵虹身上還帶著傷了。
司馬紊想到這,心中更是焦急,也不打算去長安王府和司馬聰商議此事,直接讓自己的暗衛去驛宮,想要將商茵虹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