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敬看見這幾個人有些猶豫,便解釋道:“各位,我已經知道你們是司馬聰的人,放心我並不是想要試探你們。你們不需要害怕,雖然我是商垣珩的弟弟,但是卻和他不屬於一個陣營,如果我想要除掉你們,那麼我可以儘管通知商垣珩。還可以因此受到獎賞。或者我也能用自己的力量才自行解決。”
“相比你們也知道,現在我的國家形勢動蕩,且主要原因是商垣珩管理不善造成的。之前我因為多種原因退出了皇位之爭,但是現在我也深感危機。晉國雖然和我國是對手,但是我對晉國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商洛敬繼續說。
餘下的那幾個人相互看了看,又交談了一會,然後終於一個人發話了。“王爺,實不相瞞,我們在這裡有些時日了,等到了這一天也是沒有想到。我們實在看透了商垣珩,有勇無謀,隻適合做一個武夫毫無頭腦,實在不適合做一個君主。不知你和司馬聰談的怎麼樣了?”
商洛敬又回想起和司馬聰見麵的情景,當時商垣珩決定再次攻擊司馬遠,但是因為吳軍師突然消失,商垣珩無計可施隻能讓陳源形再次隻要吳軍師的武器。
一日商洛敬收到一張帖子,地址是清風樓,說是想要借機聊一聊,雖然署名不知。但是在國內並沒有什麼人會無緣無故來給自己下帖子。從其中的內容可以看出,寫信的人對自己很是了解,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事,去會一會倒是無妨。
等到商洛敬到達清風樓中的特定房間,裡麵是一張對他來說很是陌生的臉,那人正是司馬聰。來人很是有禮貌地對他說:“王爺,請坐吧,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商洛敬應聲坐下,沒有什麼警惕性,隻是淡淡地問道:“今日找我來到底是何事,吳軍師,哦,不對,我應該叫你司馬聰。你消失了這麼久,今日能夠看到你,還真是三生有幸啊。”
“你怎麼知道我是吳軍師,又是司馬聰呢,難道你就不怕我害你。你是當今皇上商垣珩的弟弟,雖說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也是身份貴重,就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我雖然不理朝政多年,但不代表我就坐在府中對任何事不聞不問。但你待在商垣珩的那一刻起,京城中就已經流傳著許多關於你的事情,一個隱士怎麼能儘知天下事。身份來曆不明,真實麵容不可知,既然你決定替商垣珩效力,他也已經信任你了,為何不能對他坦白相見呢。這所有的一切都不像是一個普通人,而是像一個準備隨時離開,為自己留下退路的人。”
司馬聰聽完,嘴角莞爾一笑,他已經許久沒有碰到這樣的對手,就連商垣珩都比不上。
於是司馬聰對他大加讚賞,“果然,你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世人皆知商垣珩是最高領袖,卻不知道他竟然還有一個聰慧過人的弟弟,深藏不露。和你交手,要遠遠比和商垣珩過招痛快多了,終於找到對手了。”
“之前吳軍師突然消失,商垣珩因此大罵了陳源形一頓。陳源形可是輔助了幾任君主了,是朝中重臣,商垣珩能夠為了吳軍師這般,可見吳軍師非比常人。可是天下能與吳軍師相同並論的又有幾人呢,恐怕也隻有那人人稱道的司馬聰了。司馬聰的死訊太突然,就像吳軍師的離開一樣,稍有幾分智慧的人就可以將這兩者聯係在一起。話說你今日找我來是何事?”
司馬聰快人快語:“王爺,你剛才的這番講解讓我大開眼界,我果真沒有看錯人。我今日來隻想來給你送一份幫助,依我看你才是皇帝的最佳人選,如果你想要代替商垣珩,我可以幫助你。”
商洛敬有些不知所措,沒見過敵人主動送上門的。“司馬聰,我沒有聽錯吧,你我可是在兩個敵對國裡,光是這仗從商垣珩上任以後,就就已經打了許多次了,勝負難分伯仲。我恐怕要辜負你的好意了,如果我想做皇帝,許多年前我就可以,而且還有很大的勝算。我之所以不想爭,是因為不想再看見一次親人之間的殺戮。我就做一個不會讓人記起的王爺挺好,起碼不會擔心新的一天又會有誰來覬覦我的皇位。”
“如果不沒有一丁點想要爭奪的意思,哪又為何今日來見我呢?憑借你的實力,想要調查出清風樓實際屬於我的控製應該不難。難道你就不為你的臣民考慮考慮嗎,如果任憑商垣珩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你自己都會後悔的。隻有你來做這個皇帝,完全地處於對人民負責的心態掌管政務,我們兩國才能休戰,並且讓百姓過上安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