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敬並沒有回答,隻是在默默地思考著。司馬聰沒有讓他立刻做出選擇,“我想你以後還是會需要我的,製造兵器的那些人是我安排的,如果你以後想要聯係我,儘管跟他們說就好了。”
自從屋裡司馬聰的人走了之後,商洛敬久久不能平靜,之前商垣珩對其他兄弟加以殺害時,商洛敬充滿了恐懼,他隱退鋒芒,終於讓他可以安全地活了下來。可是如今,自己卻要將曾經的血緣兄弟給拉下馬,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感覺自己像是當年的商垣珩一樣。隻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自己不得不這樣做,更何況是為了陳思緣呢。
司馬聰處理完政務後,悠閒地看著一卷東西,正好黃莘兒過來請安。本來她看到司馬聰在看著書卷,還以為他是在處理奏章呢,不想打擾他,想轉身離開。
司馬聰看見了黃莘兒,連忙把她叫住,“莘兒,你彆走,你過來,正好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司馬聰拉著黃莘兒坐在自己的身邊,黃莘兒好奇地問道:“陛下,這是什麼啊,與平常的書相比,有些不同之處。”
“這本書啊,叫做易筋經,是之前商茵虹給我看的,我特意抄錄了一本留下來,方便日後用,我一直沒有時間看。這不,趁著現在拿出來看兩眼。”
黃莘兒聽道“商茵虹”這個名字,立刻想了起來,她是當初那個被商垣珩硬逼著來和親的公主,幸得他們相救,應該是商茵虹為了感激司馬聰,也是對商垣珩有些心涼,所以才讓司馬聰看了這書。
黃莘兒便也跟著一起看,但這書寫了都是一些商垣珩國家皇室勢力的詳細介紹,黃莘兒有些看不明白。
司馬聰解釋道:“雖然我們國家現在是太平了,可是商垣珩不是一個善主,不能保證他們長久的安穩。現在就是這樣,我想他以後也可能會時不時地對我們發動戰爭的,所以我覺得可以暗中扶持一個明君,等他日商垣珩人心儘失的時候,我們再幫助他登基,也能換來許久的太平盛世。”
黃莘兒有些聽明白了,然後翻著書冊,仔細看了看,發表了自己的見解。“商垣珩父王在世的時候,他這一脈子嗣倒是挺多的,其中有不少人都是資質尚佳,宮中也都是儘心培養。隻是後來商垣珩隨著眾皇子長大時,皇子們的數量開始發生事故。”黃莘兒有些不解,看著司馬聰,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皇子們長大後,先帝也開始決定立儲備的皇子,他日以繼承皇位。隻是商垣珩的野心太大,他一開始就奔著皇帝的寶座去的,於是他使勁了手段”對付他的那些兄弟,毒害他們的軀體,以便凸顯自己的優勢。又或者那些資質平庸的人,雖然不能相提並論,但為了以絕後患,暗通大臣,進行誣陷,最後流亡他國。”
聽完司馬聰的解釋有些驚訝,“難怪最後能有記載的皇子隻剩了寥寥數人。一個在彆國經商,娶妻生子。另一個好像一直在暗地裡聯絡朝廷中以前的舊部,以便獲得支持。還有一個叫做商洛敬,但是他既沒有成家立業,也沒有施展抱負,隻是一個當著他的王爺,不問世事。陛下,你覺得他們當中哪一個能符合皇帝的位子呢。”
司馬聰思量許久,說:“我決定還是支持商洛敬,此人雖然不經常參與朝政,遊離在權力之外。但這才是此人的真正高明之處,他一直在韜光養晦,膽識和謀略絕對在商垣珩之上。之前我和他交過手,雖然他說不願惹是生非,可是我覺得他為了百姓的話,應該還是會決定出這個頭的。他日後一定可以讓臣民恢複正常的生活,現在多國征戰,能有一方國力增強,也就能夠讓這個局勢多一分的安穩。”
黃莘兒覺得十分有道理,商洛敬的確是一個可造之材。
幾日後,司馬聰之前安插在兵器坊人給他帶來了新的消息,說是商洛敬願意和司馬聰聯手,司馬聰也根據商洛敬的要求,派遣了一隻隊伍,給商垣珩造成了一些乾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