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牛郎店還有不同的意義嗎?”路澤飛笑眯眯地反問。
世津子一時間顯得有些局促,有些尷尬。
好半晌,世津子才問出了那個問題。
“為什麼要,要去那種地方?”
路澤飛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沒啥原因唄,畢竟是東京特色,想去感受一下咯。”
世津子一時無言以對。???.????????????????????.??????
總而言之,跟著路澤飛的腦回路走,是個人都會覺得有點接不上話。
“而且,要論正宗的牛郎店,那肯定是東京的最正宗了,我這第一次來東京,還是想把特色的東西都給體驗一遍,這樣我回去和小夥伴聊天,那也是有吹噓的資本嘛。”
路澤飛看著世津子,世津子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可是,具體哪裡不對,她又說不上來。
事實上,路澤飛去高天原,就是為了聯係日本第一牛郎風間琉璃。
而且,去了牛郎店,自己也有借口直接甩掉為了監視自己派過來的世津子。
之所以沒有用言靈冥照直接離開,是因為路澤飛現在不想讓蛇岐八家把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身上,雖然就算自己乖乖配合,對方也不會放鬆任何警惕。
但是,這樣,能夠為他晚上用言靈冥照做更重要的事做鋪墊。
能通過牛郎的身份找到風間琉璃,這自然是最好,也是最安全的方式,畢竟,之前和風間琉璃接觸過之後,後者的意思呢,也是讓他直接去高天原找他。
世津子搓了搓手,旋即說道“路君,這種地方,一般都是晚上去,這大清早的”
“沒事,大清早的,客人少,我一個人獨享,豈不美哉?”
聽著路澤飛的話,世津子明顯感覺對方在扯淡,但是,上麵的意思,隻要路澤飛沒有過分的要求都可以滿足。
這個要求過分嗎?
嘶,似乎也不過分
世津子開著一輛銀色的賓利,載著路澤飛行駛在東京的街道上。
不太美好的是,東京這地方,早高峰太恐怖了,路澤飛硬生生被卡在了路上,塞車塞了三十分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路澤飛都在車上睡了一覺了,車子才緩緩抵達目的地。
清晨的高天原顯得頗為安靜,和晚上的它截然不同。
晚上的高天原,就是整條街最靚的仔。
要是在晚上,高天原的巨型廣告牌會變得非常耀眼。
這些廣告牌上並非是播放真的廣告,而是高天原當紅牛郎的照片。
這些牛郎們都畫者如同妖怪一樣的妝容,小西服騷裡騷氣,說實話,真要說帥,那還真不一定,但是一定要騷。
難怪當初凱撒楚子航來這裡能吊打。
本來的高天原,是由之前的統治者修建的恢弘的天主教教堂。
隻不過,這個天主教堂二戰時期遭到了轟炸,把一切裝飾的浮雕、拱門都炸毀了。
這座恢弘的天主教堂,如今隻剩下了主體結構還保持完整。
這座天主教堂現在成為了東京最有名的牛郎店。
尤其是在座頭鯨的經營下,這家牛郎店可謂是蒸蒸日上。
“走吧,一起進去。”
其實路澤飛之所以帶上世津子還有個原因就是,他不想當顯眼包。
畢竟一個男的來這種地方,就算路澤飛臉皮再厚,也會有一點點不好意思。
而且,如果自己一個人來,多半是進不去的。
其他牛郎店或許會接待男性顧客,畢竟又不是隻有女人才會對男人感興趣。
隻不過,高天原這家店不太一樣。
因為他們的老板座頭鯨就是一個不拘一格的人。
座頭鯨所認為的,自己的牛郎店,是男派花道的代表。
男派花道,就是要溫暖每一個落魄失意痛苦的女性。
然而,這個女性,絕對不能更換成男性。
所以高天原從來不接待男賓。
路澤飛將高天原放在了前麵,笑眯眯地說道“那個,我帶她來找牛郎。”
路澤飛的一席話,讓世津子整個人臉色一紅,其他的服務生則是麵色古怪。
麵色古怪的原因是,世津子絕對不可能是牛郎店的顧客,或者說,牛郎店的潛在消費群體,絕對不包括世津子這樣的。
並不簡簡單單是因為世津子很好看,實在是世津子的氣質,青春開朗。
用他們店長座頭鯨的理念來說的話,來牛郎店的女孩子,一般會帶有一種陰鬱寂寞的特質,這種氣質,需要牛郎來拯救。
而世津子,明顯不在這個範圍內。
“世津子,你是不是想體驗一下男派花道?”
路澤飛背過身去,對著世津子一陣擠眉弄眼。
額
世津子的額頭浮現出了一抹看不見的黑線。
嘶,這個算不算過分的要求呢?
有點過分,但是不多。
不好拒絕。
世津子一時間有些為難。
事情的發展超出了預料。
明明是她陪著路澤飛來高天原的,怎麼轉眼間就變成自己進去消費了呢?
“這位小姐,您想要來我們高天原體驗男派花道的服務嗎?”
看著服務員真誠的發問,看著路澤飛的擠眉弄眼。
世津子猶豫了半天,才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有什麼辦法呢?
風魔家主說了,路澤飛的要求儘量要滿足。
得到了世津子肯定的回答後,高天原的服務員目光古怪地看了一眼世津子,又看了一眼路澤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