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願望(8)(2 / 2)

“安室哥哥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春川樹先是自言自語,然後突然間恍然大悟,回憶起麵前的陌生人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陌生”——他在困住安室哥哥的回憶裡見過這個叔叔。

因為那時眼前這個人類已經死了,而死掉的屍體和活著的人類差距還是蠻大的,所以春川樹才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春川樹高興地說:“叔叔,我知道你,你是安室哥哥的朋友!”

既然是安室哥哥的朋友,那麼應該和他一樣,也是非常好的人。那麼,在他身上摸了一遍這件事,應該就和安室哥哥喜歡說謊一樣,都是無傷大雅的小毛病了……這樣想著,孩子眼中的距離感瞬間消散,望著男人的眼神裡充滿了親昵和信任。

“安室哥哥……”男人輕聲重複了這個稱呼,仿佛春川樹認識安室透對他來說隻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

“你認識安室透,他也曾經讓你對某些大人保持警惕。”陌生人不動聲色地順著春川樹的話說,“你帶著‘抑製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裡……”

他突然話鋒一轉問,“小朋友,如果我沒帶你跑到這裡,你自己開門走出去,是打算去哪呢?”。

“當然是想辦法回家啦。”春川樹回答,“我明天要去上學的。不知道爸爸有沒有發現我不見了,希望他不要以為我是離家出走了……”說到這裡,小朋友還有一點點緊張。

雖然有神秘之處,但聽起來也過著安定的生活……

陌生人,其實也就是安室透重要的朋友蘇格蘭威士忌,真名諸伏景光,同樣是日本公安警察派到組織的臥底,不過目前正處於身份已暴.露的特殊狀態,被組織借由任務的借口引入了早已布置好的陷阱,此時正深陷一場專門針對他的圍獵。

所以,即便蘇格蘭意識到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孩子身上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極可能涉及到組織的秘密實驗,但已經沒有時間再去挖掘了——不過沒關係,零已經先於自己接觸過了這個孩子,雖然把重任推給他很不好意思,但零是很可靠的,他一定能處理好。

可首先,他得保證這個孩子度過眼前的危險,安全健康地活下去,活到零有機會弄清楚一切的那一天。於是,蘇格蘭暫時放下了對孩子的盤問,側頭貼在門縫上,專心聽了聽走廊裡的動靜。

追兵似乎還沒跟上來,但早晚會搜到這一層。他的身上隻有狙.擊木倉還能用,但在這種情況下卻派不上用場。雖然有手木倉,可子彈已經在剛才突圍時耗光了。所以首要的事,是要搶到一些能用的彈.藥。

蘇格蘭回過頭來,輕聲對春川樹說:“小朋友,有點事要拜托你幫忙。”

春川樹是個樂意滿足其他人請求的孩子,他眼睛亮晶晶地點了點頭。

……

組織成員兩人一隊,正在緊張有序度推進搜查。

在檢查到蘇格蘭和春川樹所在的房間時,他們彼此掩護,確保就算蘇格蘭突然衝出來擊倒其中一個,另一個也能第一時間開木倉。

他們才剛進屋,立即就發現了可疑之處:房間裡的一個資料櫃底層的櫃門間,夾住了一點點綠色的毛茸茸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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