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女:慕老爺遲遲未歸,少爺害了相思病(2 / 2)

“也不知慕老爺何時回,他回戎城,也快有半月了。”忌女嘴裡嘟囔著接話。

她可真是苦惱,那麼老的慕老爺把少爺拱了,她不開心,但慕老爺不在,少爺害相思病,寢食不安,日漸消瘦,她更不開心。

唉。

林瑞寧聽到小姑娘的低聲嘟囔,麵色不改,勾唇淡淡笑了笑,垂眸看著滿院開得極好的玫瑰花,片刻失神。

他不止在鋪子後頭栽種了一院子玫瑰花,更在三房府宅栽了許多玫瑰花。玫瑰花昂貴,但也不到稀罕地步,達官貴人愛種,隻是不如他種得好罷了,畢竟這是空間裡變異玫瑰的枝條插出來的。

後頭他打算往養膚水裡頭摻花汁,花瓣來源總得有個出處。當然,院子裡的玫瑰花隻是掩人耳目,離了空間,它們便也失了靈氣,慢慢效果與普通玫瑰無異,隻是品種比古代的好,長得漂亮些。養膚水裡頭的花汁,還得取自靈泉空間裡的花瓣。

隻是半月,玫瑰花就生得這樣好了啊。

已過了半月了麼?

林瑞寧搖搖頭,從廊下緩步向外走去。

方出他的小院拱門,不知候了多久的商十就恭敬低頭迎了上來,“林少爺。”

林瑞寧略微蹙眉,“我已說過,你們並非我的下人,不必伺候我。世叔不在,你們再如此,讓人看了,又要惹來許多閒話,說我與世叔如何。”

商十心中暗道:外頭早有人傳您和主子的風言風語,如此雖不好,但於我家爺而言,卻是極穩妥的。畢竟,覬覦您的人這樣多,比如那位與林瑞旭退了婚的李公子,便對您有極大的意思……

心中雖這樣想,商十麵上卻是不顯露半分,惶恐跪地,“奴才絕沒有這樣的心思,隻是方才老宅人來鬨,小人想著您在歇息,便攔在府門外頭,不讓他們闖進來,又等在此處,想著稟告您一聲。”

“如此,是我誤會了你,便多謝你了。”林瑞寧頷首,神色緩和許多。

“這是小人本分。”商十忙搖頭,他哪擔得起林少爺謝他。

忌女鼓起臉頰,小臉生得細膩光滑,白裡透紅,氣鼓鼓的,“哼,又來鬨了,多得商十大哥他們擋著,這都來過多少回了?都說了那表小姐的鋪子生意不好,又不是少爺您的錯!客人願意掏銀子買誰的東西,那是客人的意思,哪有怨少爺您的道理?!”

她就是不忿。

近日來,臨陽鎮與鄰鎮,乃至縣裡頭的哥兒姐兒、夫人夫郎,皆非常喜愛少爺的養膚水,所以常常掏銀子買,哪怕少爺的養膚水從五兩銀子升到七兩銀子一瓶,來買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養膚水不便宜,一瓶也不多,要想一直用著,便要掏空那些哥兒姐兒的荷包,如此一來,大家自然無甚銀錢買首飾,日子都過得緊巴巴。

那位表小姐的金鋪,生意便一直不景氣。

老宅的人,便怪是少爺把客人都搶光,才讓表小姐的金鋪沒有生意做,因此,常常上門來鬨。

老爺與夫郎不在,隻少爺與老太爺老夫人在府中,若不是多得慕老爺留下的隨從,想必少爺早就被蠻橫凶狠的林老夫人帶人抓走了!

忌女越想這事,便越生氣,跺腳惱道,“事事怨人,活該表小姐鋪子生意不好!”

林瑞寧輕笑,手指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莫要胡說,她生意縱是再不好,也過得比我們滋潤許多。”

王恬恬是女主,如今是秀才女兒,書中她爹是會考中舉人的,到時便可做官,王恬恬便是官家千金小姐,身份高貴。再有富貴無比的男主,她便什麼也不缺了。

忌女撅起小嘴,雖心中不服,但嘴上也不再說了,知禍從口出,在外從不胡說,不給少爺惹麻煩。

從廊下走到府門,府門外頭日頭還強勁,忌女忙踮起腳來替少爺打傘。

此時,她不免又想起身量偉岸,替少爺打傘打得很從容的慕老爺來。

好似還是慕老爺替少爺打傘,順眼些。

“瑞寧少爺。”一人自旁邊走出,站在林瑞寧麵前,執著紙扇行了一禮,目光落在林瑞寧臉上,滿是驚豔與思念。

尤其是望見那顆紅得滴血的孕痣,更是令他神魂顛倒,有些癡了。

林瑞寧微微蹙眉,“李公子。”

忌女攔在少爺麵前,厭惱道,“怎的又是你,日日堵我們少爺,我家少爺一個哥兒,還未及笄,你知不知羞?!”

可惡,這位李員外的公子,好生無禮,日日在此等候她的少爺,知不知那些風言風語是如何詆毀她家少爺的?

雖少爺不理他,可外頭都在說她家少爺生性浪蕩呢!其中定還有林瑞旭、那位五少爺推波助瀾的功勞!

商十也是心臟咯噔一下。

他方才分明確認過李向文不在,這人到底又從哪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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