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博偉沒好氣的翻翻白眼道:
“什麼叫我也叫李博偉?”
“難不成,這還有個李博偉不成?”
李文靜扯起棍子,便喊了一聲。
“好你個蘇景舟,可讓我一陣好找。”
“現在竟然敢在本小姐麵前耍花樣,冒充彆人。”
她可不等李博偉解釋,李文靜便抄起棍子,劈頭蓋臉的一頓削。
而一旁隨行的兩個小書童哪裡見過這等場麵。
一時間竟嚇得麵色煞白,退至一旁。
“我是駙馬爺的兒子,我的娘親便是元怡公主,你敢打我?”
“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李文靜一聽潑婦二字,柳眉倒豎,更生氣了。
她不禁怒道:
“好你個蘇景舟,你連背景都編好了,你還敢騙我?”
她不由分說,便又抄起棍子,打了起來。
那李博偉打得上躥下跳。
他急忙跑到了劉榮的身後。
“夫子救我。”
劉榮人也麻了。
這李文靜還真是無禮啊。
李文靜見這家夥居然找夫子。
呸了一口:
“沒出息。”
人也打了,便消消氣,但也怕夫子聽見動靜出來責罰。
隨即,提著棍子直接開溜。
夫子走出草堂,看見倒在院中鼻青臉腫的李博偉。
不免搖了搖頭。
“你就駙馬爺家的世子,李博偉吧?”
“此事我會替你做主。”
“你且先去篤行院找清玄先生上課。”
李博偉平白無故的被李文靜打了一頓。
一向飛揚跋扈的他,豈能咽得下這口氣?
而且,這李文靜說他便是蘇景舟?
那蘇景舟是誰?
自己顯然是被人冒名頂替了。
李博偉極為生氣,在夫子麵前不敢發作。
出了夫子堂的小院。
緊忙指使兩個書童去查。
不一會兒,兩個書童便趕了回來。
“蘇景舟就在篤行堂?這不巧了?”
“走,跟小爺一起去。”
鼻青臉腫的李博偉,帶人來到了學堂。
此刻,恰好是中間休息的時候。
李博偉一臉陰冷的沉聲問道:
“誰是蘇景舟?”
這一嗓子,瞬間將學堂內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原本還喧鬨的周圍也登時寂靜下來。
剛到篤行堂沒多久的蘇景舟聞言,一臉玩味地站了起來:
“你是哪個?”
李博偉走了過來,不禁怒道:
“我就是李博偉!”
“好你個蘇景舟,居然敢冒充我的名頭?”
聞言,蘇景舟一副淡定的樣子。
“冒充你?你想多了。”
“我堂堂相府九世子,需要冒充你?”
蘇景舟見李博偉鼻青臉腫的樣子,頓覺他定然被李文靜問候了。
“蘇景舟,有本事下堂彆走!”
“咱們國子監門口見!”
眼見快到上課時間了,李博偉也不敢再撒野。
蘇景舟對於李博偉這小孩子氣的話,毫不放在心上。
不一會兒,先生清玄便走進了學堂。
身形偉岸,須發儘白,年歲不下六十。
但眼睛中卻抖擻有神。
國子監所教,主要是史書子集,聖賢之言,統稱經學。
清玄掃了一眼新來的蘇景舟和李博偉,但也沒說什麼。
隻是是讓眾學子誦讀書籍。
無非是一些之乎者也之類。
那夫子教了一段,便讓眾學子念一段。
眾學子搖頭晃腦,而經書上全是一些腐儒直言。
看得蘇景舟眼皮直打架。
到了後麵,不免昏昏欲睡起來。
正講到了興頭上的清玄先生眼見蘇景舟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
啪!一把將經書拍到桌上。
怒目喝道:
“蘇景舟!”
“你第一日來我篤行堂,聽我講經,就這般大睡。”
“給我出去,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