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暖暖美美打扮了一番,又換上了鮮豔的衣裙。
她讓身邊的婢女,跑著去把宋裴慕叫回來!
蘇千影那個賤人偷漢子,這麼好看的戲,能讓宋裴慕親自看到,豈不美哉!
當家主母偷人,按照這個時代的風俗,是要浸豬籠的!
甚至還會被家族中的人直接打死!
就算,秦氏那個老太婆看不上她,不讓她做主母。
那她也不會讓任何女子成為宋裴慕的正妻!
再者,隻要蘇千影一死,她欠的兩萬兩也不用歸還了!
這樣豈不是更好!
這般想著的紀暖暖,恨不得直接飛到紫薇軒,去看蘇千影被打死的下場。
可宋裴慕還沒回來,她也不能太急了。
好在沒過多久,宋裴慕急匆匆地趕了回來:“怎麼了?為何會肚疼?是不是來葵水了?”
紀暖暖把聽到的傳言告訴了宋裴慕。
宋裴慕聽罷,很生氣:“蘇千影這個女人,她怎麼可以這麼賤!偷男人都偷到家裡來了,把我們侯府當做什麼了!”
紀暖暖邊安撫他,邊給他出主意:“她犯了休妻七出之罪,你記得,在休她時,定要將她的所有的嫁妝都扣下!”
紀暖暖摟著宋裴慕的胳膊,一路上走著飛快:“最好,也把她頭上戴的,身上穿的,荷包裡銀子,也一並扣下!"
"讓她“淨身”滾出去!”
“這在我們那裡,叫做淨身出戶,錯方是她,她就應該“淨身出戶!”
紀暖暖表現得十分有正氣感。
可宋裴慕卻皺了眉:“這也不必如此的趕儘殺絕,女子家家的,總不能讓她光著出去吧!”
總得給蘇家留點麵子,且,將一個女子扒光了,趕出去,也不是他們侯府的做事風格。
瞧著宋裴慕狠不下來,紀暖暖臉色一沉,她生氣了:“怎麼?舍不得她了?宋裴慕你還說,你沒有喜歡過蘇千影這女人!哼!你就是騙人的大壞蛋,我再也不相信了!”
紀暖暖又要鬨了,可她心裡也知道,現在鬨起來,這好戲就看不了了。
她隻掉眼淚,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跑開。
這幾日當差,宋裴慕很累,今日又急匆匆趕回來,後又聽到蘇千影偷男人之事。
此刻他心裡很煩躁,瞅著紀暖暖又要使小性子了,不免有些不耐煩:“夠了!又生氣,你這性子該收一收了,次次如此,我很煩。”
宋裴慕直來直去的,臉色冷著。
紀暖暖也不傻,她瞅著宋裴慕是真的生氣了,停下來,上前,踮起腳尖,就親了上去。
用熟練的吻技,把宋裴慕哄好了後,紀暖暖拉著他,去了紫薇軒。
進去之前,紀暖暖還是軟磨硬泡地讓宋裴慕答應了,要讓蘇千影“淨身出戶!”
兩人抵達時,秦氏與府上幾個姨娘也趕來了。
她們身後還跟著兩個嬤嬤,三個護院,好幾個奴婢。
此刻,不堪入目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啊啊啊……”
眾人聽罷,有人羞得紅了臉,有人恨不得把耳朵捂住。
秦氏,宋裴慕兩人大怒。
動怒之際,倒也沒聽出來,裡麵的聲音到底是不是蘇千影。
秦氏捂著胸口,沉著臉,吩咐兩個嬤嬤:“把裡麵那兩個不要臉的玩意,給本夫人抓起來!”
話剛說完,宋裴慕就已經憤憤地走上前,一腳踹開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