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科瓦斯基親口說出‘這種區彆於科學的力量’,自然會成為斯基伯口中的‘深藏不露’。
表麵上是說深藏不露,實際上是在嘲諷科瓦斯基的信仰不堅定或者彆的什麼的。
科瓦斯基小聲的辯解道:“偽科學和異科學也是一種科學,它們構成必定含有某種原理,作為一名堅定的科學之父的擁護者,我需要做的,就是以科學的方法破解它們的秘密。”
“bbb...”斯基伯翻了翻白眼。“好的,我已經收到了你的辯解。”
“這不公平,斯基伯。”科瓦斯基頗有幾分委屈地說:“普萊維特哪怕是自己縫好了一個玩偶,你都會誇讚它。”
“而我做出了那麼多驚為天人的發明,你卻從來不誇獎我,甚至詆毀我。”科瓦斯基忿忿不平地說。
突然被q了一下的普萊維特發出不滿的哼哼聲。
“那是因為你的發明十有**都會出問題。”斯基伯解釋道:“而且長時間的誇獎隻會讓一個人變得盲目自大。”
斯基伯不怎麼誇獎科瓦斯基,正如它所說的原因那般,科瓦斯基很聰明,它太聰明了,它能做到許多動物和人類都無法做到的事兒。
打壓科瓦斯基反而能讓科瓦斯基不至於太過狂妄,當然斯基伯也並非科瓦斯基說的那樣從不誇獎科瓦斯基。
實際上,當科瓦斯基發明出對企鵝有利的、安全的東西或者當科瓦斯基提出一個完美的計劃時,斯基伯從來不吝嗇於鼓勵。
隻是對比起普萊維特和瑞克,斯基伯誇獎科瓦斯基的次數的確比較少。
“但你總是誇獎普萊維特。”科瓦斯基道。
“哈哈。”斯基伯一把將普萊維特拉到自己身邊,它圈著普萊維特道:“大兵,本來就很可愛,你看著它這圓乎乎的身軀和傻兮兮的臉,難道沒有產生誇獎它、讓它越來越傻的**嗎?”
科瓦斯基沉吟了一會兒,回答道:“的確有。”
“而且大兵可是我們隨時可以犧牲和替換的存在啊,多誇誇它,就當是對它的彌補了。”
普萊維特:...謝謝你哦。
科瓦斯基又指向另一位經常受到斯基伯誇獎的受寵組成員瑞克。
瑞克的眼神放空,它正使勁的咬著喵喵錘的錘柄,仿佛那是什麼有趣的磨牙玩具。
“那你誇獎瑞克又怎麼做解釋?”科瓦斯基問。
此刻的科瓦斯基就像是抓住了丈夫奇怪舉動的妻子,毫無理智的盤問著任何一件事兒。
斯基伯看了眼瑞克,它變戲法一般從身後掏出一塊喵喵棉花糖口味的磨牙餅乾。
瑞克對喵喵棉花糖有奇怪的另類反應,如果瑞克吃了喵喵棉花糖,它體內會分泌過多的多巴胺來影響瑞克的行動。
讓它變成一個隻曉得吃喵喵棉花糖的多動症瘋子。
這個餅乾是斯基伯和科瓦斯基特殊研製的,瑞克最愛的棉花糖口味,且不會讓瑞克上癮產生大量多巴胺。
用於對付不聽話時的瑞克或者用來獎勵瑞克。
聞到餅乾的味道,瑞克連忙將注意力從喵喵錘身上移下來,瑞克飛快衝到斯基伯身邊,它嗅了嗅斯基伯身上的餅乾味,伸手想去搶斯基伯手裡的餅乾。
斯基伯將餅乾拿高,一隻腳丫頂在瑞克柔軟的肚子上,防止瑞克跳起來搶奪餅乾。
被斯基伯拒絕了的瑞克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
“瑞克,誰是乖狗狗?”斯基伯將一隻手伸到瑞克麵前。
瑞克立刻明了的將鳥喙放到斯基伯的手中蹭了蹭,隨即放軟了那雙素來凶狠的藍眼睛。
“乾得漂亮。”斯基伯將手裡的餅乾遞給瑞克,瑞克拿到餅乾後,這才歡天喜地的跑開了。
“...懂了嗎?”斯基伯看向科瓦斯基。
“...懂了。”科瓦斯基說。
瑞克曾因為吞食了大量異物導致中毒,雖然後麵搶救回來了,並且擁有了將肚子當做四次元口袋的能力。
但後遺症是毒素侵入了瑞克的大腦,使得它變得不那麼冷靜,它變得更加容易狂躁和暴躁。
斯基伯訓練瑞克,就像是在訓練一隻大型犬類,用命令和獎勵來麻痹它,科瓦斯基和瑞克不一樣,它寶貴的大腦並沒有受到傷害。
所以自然不能像斯基伯對待瑞克那樣要求斯基伯那樣對待自己。
“我們該拿這摧毀了中央公園的罪魁禍首怎麼辦?斯基伯。”普萊維特問。
“先回動物園看看我們的鄰居們,它們對這件事兒的看法,距離這麼近,它們一定知道的比我們更多,然後再做打算,假如它們沒有被這場災難摧毀的話。”斯基伯說。
當企鵝站在中央公園動物園上的鐘塔上並以極快的速度向它們的家之一的地方前進時,眼尖的水獺馬琳,或者說一直在負責偵查企鵝動向的馬琳一眼就看到了企鵝們。
馬琳連忙跳到企鵝的必經之路上攔下企鵝們。
這位水獺女士的速度驚人,在某些情況下它的速度甚至超過企鵝,就像現在,一般是在有緊急情況下。
馬琳晃動著它的雙臂。“嘿各位!各位快看我!你們終於回來了,天哪。”
企鵝們被馬琳逼停。
“馬琳,很好,至少我們遇到的第一個動物是馬琳,整個動物園裡少數能和我合拍的動物。”斯基伯帶著些許促狹口氣地說。
“你們這段時間去哪兒了?”馬琳問。
“噢,我們先是去拉斯維加斯拜訪了在馬戲團巡回表演的朋友艾利克斯、緊接著我們在回到紐約的貨船上意外去往了哥譚,現在我們定居在哥嗷——”普萊維特為馬琳解釋道。
雖然它透露行蹤的話被斯基伯打斷,不過普萊維特基本已經把它們的行蹤全部說出來了。
“女士,你是想要調查我們的行蹤嗎?是誰派你來的,在我這裡這套可行不通。”斯基伯拒絕道。
馬琳愣了一下回答道:“好吧,我對你們的行蹤也不是那麼感興趣。”
“不過定居哥譚?你們認真的嗎?”馬琳發出疑問,聽起來還有些許鬆了口氣的感覺。
大約是覺得自己的話未免有些可疑,馬琳連忙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我會想念你們的。”
“彆擔心,姐妹。”斯基伯攬著馬琳的肩膀說。
“儘管我們定居哥譚了,但這邊依然是我們的家,我們的第二個家,我們會時常回來看你們的,噢,對了,我們有個新朋友,下次介紹你認識。”
“什麼?你們還要回來?”馬琳的聲音有些驚訝。
“馬琳,你今天的態度很奇怪。”科瓦斯基懷疑地看著馬琳。
“我?我嗎?怎麼可能,我一點都不奇怪。”馬琳著急的為自己辯解。
“大概是馬琳太久沒見過我們了吧?”普萊維特善良的猜測道,畢竟它們這次一走,就走了一個多月呢。
“啊對對對!”馬琳鬆了口氣:“就是普萊維特說的那樣。”
“我們回基地吧。”科瓦斯基顯然不想在這裡浪費過多的時間,比起和朋友攀談,科瓦斯基更想用儀器檢測那落在了中央公園裡那把錘子的能量。
如果能用它的萬能成分分析儀將那把錘子分析透徹是最好的。
至於幫傑森體檢這件事兒,拜托,科學家就是這樣,它們為任何一件無法破解的謎題感到好奇,現在毀滅了中央公園的雷神之錘就在科瓦斯基最近的地方。
如果科瓦斯基不利用這個機會好好對雷神之錘進行一番研究,它確信這將是它最遺憾的十件事。
順帶一提科瓦斯基最遺憾的十件事兒之一,是它發明的小寵物史萊姆‘綠綠’。
它並不是遺憾將它發明出來,而是遺憾自己沒有藏好它,導致它被斯基伯找到並最終摧毀。
“走吧斯基伯,我需要拿到分析的儀器才能測試出那究竟是什麼力量。”科瓦斯基,說完,四隻企鵝便向它們的基地走去。
“等等!等等!!難道你們不想知道中央公園那場災難是怎麼發生的嗎?”馬琳擋在四隻企鵝前說:“那可真是一場大災難。”
斯基伯來了興趣,它詢問道:“所以是怎麼發生的?”
提到這個,馬琳顯然很興奮。
“一個從天而降、渾身肌肉的金發男人拿著錘子和一個黑發瘦高的男人在這裡打了一架,又是雷電又是火光的,就像神明一樣。”
“那個金發的肌肉男人,我在麥當勞的廣告上見到過!他好像是超級英雄?!鷹眼或者鋼鐵俠?管他呢!”馬琳對超級英雄並不了解。
它也隻是在撿人類丟在垃圾桶裡的麥當勞包裝時看見的,麥當勞的包裝紅紅黃黃的很是顯眼,馬琳將它們變成了住所的裝飾。
“老大,我猜馬琳的意思是,在中央公園打架的人是超級英雄雷神索爾。”作為一名狂熱的超級英雄粉絲,普萊維特立刻道。
“所以中央公園裡的錘子是雷神索爾的武器?斯基伯,我們需要儘快化驗。”科瓦斯基有些興奮地催促道。
它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出雷神之錘的秘密了,它來自於什麼地方,由什麼構成,這些都是科瓦斯基迫切想要知道的秘密。
“真不知道那些原本居住在中央公園裡的動物該怎麼辦了。”普萊維特有幾分擔憂地說。
“這是流浪動物保護組織會做的事兒。”
四隻企鵝朝基地方向走去。
同時,斯基伯用揶揄的口氣說:“說真的,馬琳。你要是再說下去,我都懷疑你是故意拖延時間,以避免我們發現那些被摧毀了家園的動物現在就住在我們的秘密基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