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49章 嘚瑟(2 / 2)

範嬤嬤連連點頭,她也是這個意思,說道:“娘子說得不錯,等您都考出來,再去江南那肯定都不一樣了,到時候就是說個媳婦兒都比現在好呢!”

祁知年臉紅,立即道:“我沒有說媳婦兒的想法……”

範嬤嬤笑嗬嗬:“是是是,考學為重,考學為重!”

說定打算,薑七娘便催促著趕緊走:“此處是長公主的地方,咱們可不能臉大地留在這兒。”

“咱們往後住哪兒?”範嬤嬤問了句。

薑七娘想了想,說道:“先前住的那個小院倒也不錯。”

範嬤嬤便遲疑道:“但是現如今,咱們小郎君要溫書,還要請個先生,那地方終究太淺了些……”

薑七娘變得窘迫起來,說來說去,還是她沒本事。

祁知年也有些沉默,他突然發現一個十分可怕的點。

那就是直到方才娘親提起這件事,他完全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心中認定祁淮會幫他們解決好一切。

娘親的話澆醒他,他憑什麼,以及又是哪來的臉等著祁淮來安排他的生活呢?

“我們還是先走吧……路上再想想法子……”薑七娘提議。

範嬤嬤聽他們的,小雅小頌光著急,也不敢多說,祁知年遲疑了下,點頭,正要出去,程渠在外道:“小郎君,薑娘子,清寧伯府來人了呢。”

他們三人驚訝得麵麵相覷,薑家來人?

什麼情況?

祁知年立即上前打開門,問道:“程大哥,他們怎會來此處?”

程渠憨笑:“具體是來做什麼的,屬下也不知道,但您放心,總歸是好事情。”

祁知年聽了這話便放心了,再者他又有什麼好怕薑家的!

他讓薑家人進來。

來人,祁知年不認識,範嬤嬤卻認識,“喲”了聲,道:“這不是世子夫人跟前的李嬤嬤麼,什麼風把您給吹了過來呀!”

那李嬤嬤陪著笑,先是跪下給薑七娘磕頭:“奴婢給七姑奶奶問安了。”

薑七娘也不想見娘家人,撇過頭去不說話,祁知年叫她起來,直接道:“這位嬤嬤有話便直說,我不愛聽廢話。”

李嬤嬤訕笑著表達她過來的目的。

原來她是來給薑七娘送當年那份被扣下的嫁妝的。

薑七娘到底是侯府姑娘,不論如何,她的嫁妝再少也該有一個三進宅子、一個小莊子,再並兩個鋪子與一百畝的良田,和一千兩的現銀。但薑七娘自小被欺負到大,後來又發生那些事,屬於她的嫁妝當然就沒了。

畢竟大家都知道薑七娘從來沒有嫁過人。

“夫人說,一直幫姑奶奶照看著,如今小郎君也到了快娶媳婦兒的時候,這份也該交到姑奶奶手中,嗬嗬……”李嬤嬤遞上個匣子。

範嬤嬤看祁知年一眼,他點頭,範嬤嬤接過去,打開看,是一疊地契與銀票。

祁知年並不是貪財之人,但他認為,這是他娘該得的。

他沒有拒絕,隻是又問:“為何偏偏是今天,你們要眼巴巴地這麼送過來?”

這話問得直白,那李嬤嬤臊得臉紅,但也隻能“嗬嗬”道:“小郎君恐怕還不知道,今兒陛下給小郎君賞了許多東西呢,還有座宅子,應當很快就有人送來……”

祁知年詫異地看了眼薑七娘,好端端地為何要給他賞東西……

李嬤嬤也索性直接說了:“國公爺今兒進宮了,這會兒還沒出宮呢……”

祁知年知道了,一定是太子提前給他們遞消息,薑家是看皇帝賞他東西,害怕了。

皇帝到底給了他什麼,他一點也不好奇,也沒興趣,他隻是在擔憂祁淮,皇宮那個地方可真是能吃人的!

知道緣由後,再看這個薑家的李嬤嬤,他更覺得惡心,這些趨炎附勢之人。

他下逐客令:“知道了,東西留下,你走吧。”

“是是是,七姑奶奶,小郎君,伯爺和世子爺、夫人都盼著您們回家看看呢。”

祁知年毫不留情:“我可還記得前些天,在國公府門口,伯爺與世子爺是怎麼罵我和我娘的,這些東西送來也好,往後我們便再也沒有瓜葛,我娘是早已被逐出薑家族譜的。”

“……”

李嬤嬤還想說,被小雅小頌給一同推了出去。

門關上,範嬤嬤便喜道:“太好了!這下咱們有地方住了!也能給小郎君請先生了!”

薑七娘也高興,差點又要落眼淚。

祁知年嘛,也挺高興的,不過他還是更擔憂還在宮中的祁淮,也不知道回來不曾。

小雅小頌則是在院中焦急,又問程渠:“程大哥,這可怎麼好?小郎君要跟娘子去住薑家給的宅子了!”

“陛下給小郎君賞了宅子,往後定是要住在那處的。”

“也是,也不知新宅子置在哪裡,咱們也好先去拾掇拾掇。”

程渠暗笑不語,那個新宅子,就是溫園啊!

他還覺得奇怪,為何國公爺要特彆進宮一趟,原來早就料到小郎君要跟著薑娘子跑!

這下好了,陛下賞的宅子,不住也得住,且再無後顧之憂。

薑家也把原該屬於薑七娘的東西送過來,便是薑七娘也能獨立,絕不會再有寄人籬下之感,薑七娘過得安心,小郎君也才能真正安心。

不得不說,高明!

他們國公爺這是將小郎君拿捏得死死的!

祁淮從宮中出來,先回國公府,人進了自己的書房,將所有人屏退在外,還未轉身,屏風後就刺來一把短刀,祁淮迅速避開身子,有道黑影直接跳出來,直直攻向祁淮。

祁淮與他過了幾招,他“哈哈”大笑:“不錯不錯,幾個月不見,師弟功夫又有所長!!”

祁淮停下手,微笑道:“師兄過獎。”

“哈哈!”許言往前走來,趁著祁淮不備,又要偷襲,祁淮早已見怪不怪,自小他們倆就愛這麼玩兒。

他再避開,不過衣領還是被許言用刀挑開幾縷,許言本還打算繼續鬨,忽地瞄到他頸子上的紅印子,嚇得直直打了個飄,差點倒地上。

“怎麼?”祁淮瞥來。

許言指著他的脖子,驚嚇道:“這,這,這是哪裡來的小貓兒撓的!!”

都能讓祁淮心甘情願地被撓成這樣,那得是什麼人啊?!

不過幾個月不見,他師弟就摘得桃花了?

祁淮不覺害臊,還頗為自得地伸手摸摸脖頸,“嘖”了聲,慢悠悠道:“不是小貓,是小老虎,也不是撓的。”

“那是?”

祁淮手負身後,雲淡風輕:“親的。”

許言:“……”

作者有話要說:

就是說,明明自己也是個隻能在夜裡舞劍的單身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在另一隻單身狗麵前炫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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