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仁坊,雲來茶肆。
“京兆府是沒有為難我們了,隻是這兩天的客人,卻都在妄議東家。”衛五郎道。
“他們在談論,令尊與東宮之間的往來。”衛五郎道,“說是交……交……”
“是,這可是大罪名啊。”衛五郎常年混跡街坊,早就知道李林甫每次大興冤獄前,都必以某某人“交構東宮”為借口。故而,一直對這個詞,忌諱莫深。
“明白。”
“十郎?”杜若荀臉上浮起一絲溫柔的笑意,眸中,則閃過一絲壞色來。
“今日,可還有空餘的雅間?”
“呃……”杜若荀聞言,局促一笑。
“哈,是沒人預訂。”
“聽衛五郎說,這便是食肆害怕官府的緣由。不久前,京兆府上門逮人,將客人都嚇跑了。”
“好。”
“啊……”
——
“啊?可是有人刁難賢弟?”
“最近,坊間在傳聞,家父和東宮勾結之事,我想請國舅幫忙,查一查,這謠言出自何處。”
“東宮?”楊釗聞言蹙眉,“難道是與鹿突骨之事有關?”
“他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