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解毒之法,也太......
謝沛玄伏在我耳邊說的是
「需要太子與心愛之人圓房,否則,此毒難以徹底清除。每逢陰天下雨,便會毒症複發。」
「如果不解毒,毒發會怎樣?」我弱弱問道。
「心口酥癢無比,如焚身般難忍,發症時,必需要與一名女子......」
謝沛玄話說一半,停了下來。
心口酥癢無比,如焚身般難忍?
怎麼感覺這題我會,這不就是中了春藥的感覺嘛!
「與一名女子如何?」我小心翼翼問道。
「行房中之事,泄除欲火。」
我目瞪口呆。那豈不是每次陰天下雨,雲初舟都會發情?
「這毒物觸發是需要情動的,不知今日太子見了何人?恐是此人觸發了情毒。」
謝沛玄繼續說道。
我臉一紅,是我。
居然是我觸發了雲初舟的情毒。
雲初舟今日勇闖鬼門關,差點命喪黃泉,居然是因為我。
倘若如果我不來看他,而是跟長姐一同逃走了,他會不會就不會毒發。
我心裡五味雜陳的。
「欲徹底解此毒,需要儘快找到這名女子,最好是三日之內。」
「必須是這名女子嗎?」
「嗯,必須是觸發太子情毒的這位心上之人。」謝沛玄肯定道。
「三日?時間如此之緊嗎?」
「皇後也不知太子心悅的是何女子嗎?待明日太子醒了,貧道問問。」
「不用問,哀家知道。」
我急忙製止謝沛玄。
「那如果他今日沒有見到這名女子,是否不會觸發此情毒?」我又問道。
「未見到的話,按說可能不會觸發。但如果太子日後為情所傷,說不定仍會觸發。」
「原來如此。」
看來真的是我,如果昨夜我走了,也許對我們都好。
我心裡升起陣陣內疚之意。
哎,造化弄人。
「此毒若不觸發,會一直存在於體內,並不會自行化解。」
謝沛玄又補了一句。
我心裡稍微安心了一些。既然早晚都會毒發,早發總比晚發好。
那這解毒之法,可如何是好?
愁煞我了。
回到坤懿觀,我倒頭便睡,如昏迷一般。
被一陣鳥鳴驚醒。
「錦若,東宮可有信兒,太子醒了嗎?」
「回娘娘,剛問過了,太子還沒醒呢。」
「娘娘,昨日何公公在皇帝宮裡,無意中聽到一些事。」
「何事?」
「皇帝低聲對一名身穿著黑色錦服之人,詢問符三癸那些死侍之事,查的如何?」
「如何?」
「後麵沒聽清。不過,何公公說那人聲音極輕,應該是個武藝高強之人,內力很強,輕功了得。」
「武藝高強?那何公公沒被發現吧?」
「應該沒有,老何身手還是可以的。」
錦若吐了吐舌頭。
我陷入了沉思,看來皇帝已經另外有了心腹之人。
「娘娘,太子醒了。」
何公公急急忙忙跑來。
「備轎,去東宮。」
「奴才遵旨。」
我跳下床,迅速梳妝打扮。
走進雲初舟寢宮時,流雲正在喂他喝湯藥,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團圪塔。
雲初舟臉上浮現一些紅潤之色,比昨日氣色好了許多。
「初兒,你終於醒了。」
我坐到雲初舟床榻邊。
「母後,兒臣還以為醒來就能看到你呢。」
雲初舟嘟了一下嘴說道。
這孩子,醒了就找想找茬嗎?
「太子爺,娘娘為您奔波了一夜未合眼,剛回去休息了一會兒。」
「對不起母後,兒臣讓你擔心了。」
雲初舟喜笑顏開,道歉倒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