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劉誌漢被鄭少愚說的話給逗笑了:“他要是能說,還能不說?就像打羊馱寺,你說說他要真是在頭屯河的時候,提前給毛邦初發電報請戰,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那個,無線電他沒有資格用吧,除了帶隊的郭成鬆。”
鄭少愚。
“那好,就等到到了鹹陽再發這個電報呢?”
劉誌漢繼續問。
“那麼毛邦初會給劉超然和機場衛戍部隊下令,禁止葉浩然和臨時飛行中隊的飛行員們接觸驅逐機,他會派人過來處理,進行逐一審問。大概率的是,葉浩然會被以違令逮捕。也許因為他是求戰心切可以不被判刑,可肯定是要麼退伍,要麼被冷藏起來,彆想再碰飛機。”
鄭少愚。
“那麼這次呢?”
劉誌漢。
“之前我想過,要是葉浩然的辦法真的管用,那麼何必要讓驅逐機必然墜落的飛過去,動用咱們得轟炸機,再打一個去年10月的3號和14號的大捷。上次把塚原二四三的手炸斷了一根,這一次最好把大西瀧治郎也炸斷一根,讓他倆做一對難兄難弟。”
鄭少愚苦笑著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過來,這小子不但防著航委,還在防著咱們泄密!”
“精明著哩,沒見他先把大嘴巴的溫儉給踢出去,就是怕他嘴巴不牢,走了消息。”
“我倒覺得他沒有這麼深的形勢,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心裡麵哪有那麼多的門道。”
鄭少愚笑著說道:“之前我聽說溫儉一直想把他姐姐介紹給葉浩然,他這個小舅子哪點都好,就是太過於熱血和衝動。我估計這是他們的目的就是打那個葉浩然命名的那個零式戰鬥機,害怕這小子一時犯渾,打得舍不得撤退,真要那樣的話,那才是真的麻煩了!”
劉誌漢聽了也是笑:“今天不知道太陽從哪邊出來了,居然不罵了,前兩天我都被他冷嘲熱諷的直想扣一條牆縫鑽進去。”
“他是高興終於可以轉場遂寧了,那裡距離霧都不過140公裡,準備到了那裡再喊口號激勵咱們飛過去和日寇的戰鬥機打。
這件事情要說就是一個悖論,明顯打不贏,可彆人可以說你不打怎麼就知道一定打不贏,說不定就打贏了呢?就像魯迅和錢玄同爭論的那個鐵屋子。”
鄭少愚的臉上露出了無奈中的憂愁:“這種語言和論調,讓人非常的憤懣,而且沒法辯駁。
可實際上咱們既然選擇當驅逐機飛行員,早就都有著為國為民赴死,打擊日寇的決心和信念。然而這個決心和信念是要驅逐韃虜,還我河山,而不是毫無意義碾壓式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