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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原著變成貓(29)喵喵喵喵喵
我覺得我好慘。
明明我做了好事,??結果被鬆田陣平羅列罪名,直接用手銬給拷起來。我還擔心弘樹在外麵等著,問問弘樹情況,??結果鬆田陣平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樣,??跟我說道:“我已經讓弘樹先離開了。”
“……”
那我的藥怎麼辦……
“他留了一盒藥給你。”
鬆田陣平帶著我去領我的東西,??比如說我買給自己的大量零食。陣平撥弄著那些東西,又審視著我說道:“弘樹說,這些是你要吃的。”
“嗯。”
我知道我口味變了很多,??但這些變化原本就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鬆田陣平也變得比過去更加讓人招架不住了。
鬆田陣平也沒有多問:“拘留所不能吃這種東西。”
“你真的要把我關進拘留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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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0001的希望看著鬆田陣平。
我變成人的機會那麼少,??為什麼要受那麼多苦呢?
“看你的表現。”鬆田陣平沒看我的眼睛,??把藥盒遞給我,??說道,“這是什麼藥?”
“感冒藥。”我說道。
我這話一落,??鬆田陣平大手就朝著我的腦門伸了過來,??我以為他要打我。我還沒有忘記他說過見到我要暴打一頓的話,下意識往後一縮。鬆田陣平的手頓時停住了。
“嗯?”我看著那隻停止動作的手,正要問情況,他又摸向我的額頭,手溫熱又粗糙,??指腹指側上有時間留下來的厚繭,但也不難受。“做什麼?”
“在想你該不會是發著燒往外跑而已。”
我還沒有聽他給出的結果,鬆田陣平用大手拍著我的額頭,??“啪”“啪”“啪”三連擊,??腦袋又痛又暈,??還不如剛才直接打。
“疼嗎?”鬆田陣平問道。
我硬氣地說道:“不疼。”
頭可斷,??血可流,??風骨不能丟。
“那我再多打幾下。”
我連忙和他保持社交距離,??但是被手銬牽製住,也跑不了多遠,說道:“疼。”
古人有雲,識時務者為俊傑。
“不要打了。”
鬆田陣平聽到我這句話之後,表情變了變,我還沒有琢磨出他什麼意思,他又把我手上的藥搶走,直接放在自己的口袋裡麵,“怕你跑了,藥放在我身上。”
……
鬆田陣平這樣做是會逼我真的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的。
為了減弱藥在他心裡的重要性,我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放在藥上麵,說道:“你現在不用去看法庭庭審嗎?”
“不用,找到真的假_鈔藏匿地點,基本就是勝訴了。”鬆田陣平一路往前走,徑直走出警視廳,“不用過去湊熱鬨,擠。”
我一路跟著,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帶我去哪裡。不過出警視廳的時候,他用外套遮在我們手上的手銬,看起來要出一趟門,而不隻是去停車場裡麵拿東西。我們最後停在鬆田陣平的車子裡麵。這輛車是租的,跟他原來的那輛相比,隻是顏色的區彆而已。
日本的駕駛位在右邊,鬆田陣平讓我從駕駛位上鑽過去,然後他自己坐在駕駛位上。那得虧我本身並不是那種體格龐大的人,否則我鑽到一半能被椅子卡住。坐在椅子上,我還給自己綁好安全帶。
鬆田陣平側著頭看我,說道:“你這麼乖,又是在打什麼主意?”
我一向都很乖的,好嗎?
我不管他,整理好衣服的皺褶,不要壓到衣服,問道:“我們要去哪裡?”
“去醫院。”鬆田陣平邊說邊啟動了引擎。
“你受傷了嗎?”
我怎麼不知道。我忍不住驚訝起來。
“你什麼時候受傷的?”
我話才剛落下,鬆田陣平抬手抓了抓我的頭發,說道:“你這頭發是染的?”
這就很難讓我解釋了。但我又不是說不下去,說道:“你在轉移話題嗎?”
“你才是轉移話題的人吧?”鬆田陣平瞟了我一眼,通透的藍眸透著深意。
我腦袋裡麵一時間竄過很多自從在酒店裡麵出現後,他和萩原研二的對話,他和柯南的談天,還有他自己的自言自語。這些話都踐行著什麼叫做差之毫厘,謬以千裡。我不方便說,所以我沒有回複。
鬆田陣平也沒有逼我說,反正估計也是逼問不出什麼。
到醫院的時候,護士和路人都注意到我們用外套包起來的手銬,來回看著我們,我在他們眼裡麵看到無數個故事。但我始終一聲不吭,這根本沒什麼好解釋的。
等著叫號的時候,鬆田陣平坐在長椅一旁。我看了一下,故意空了一個位置,坐在他的左側。兩個人也不說話,他看雜誌,我翻報紙。旁邊路過的人連眼神都不敢放在我們身上。我覺得,他們一定是認為鬆田陣平是混黑的,我被他討債上門,沒地方可跑。
我覷了一眼鬆田陣平。自他從車上那段話之後,就不再說話,是打算和我冷戰嗎?我又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平白讓人難受又提心吊膽,怕他又說一些我無力回複的話。我說不出來,又或者直接打斷,讓他更加生氣。
又不是我說我不要見你的。
但我也不能說我要見你。
這個時候,我餘光瞟見旁邊取了號顫巍巍走來走去找座位的老人,感覺是個契機。我一邊麵無表情地翻著雜誌,一邊用手銬拉動他的手,平淡地說道:“警察先生,給老人讓個座吧。”
我遞台階了哦!
我遞了。
結果,鬆田陣平充耳不聞。等到我都覺得他故意裝作聽不到,不想回應我的時候,他才開口說道:“不是說教育教你明理懂禮嗎?看來你明明就是小事不願意做,隻想做出風頭的大好事。非常優秀!”
他乾脆氣死我算了!
我直接坐在他旁邊,一肩膀直接撞在他肩膀上。我這次沒忍住,倒抽一口涼氣。鬆田陣平聽得一清二楚,翻著八百年沒換一頁的雜誌,涼颼颼地說道:“看來你喜歡自虐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你也疼,就是忍耐力比我高而已。
鬆田陣平很快就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輕描淡寫地說道:“哦,我不疼。你可以多來幾下。”
“我也不疼。”
“是嗎?”
鬆田陣平話音還沒落,也學我剛才直接撞肩膀。他絕對是用了暗勁,我的一口氣被迫送了出去。我下一秒正想要蹬他。旁邊坐在我位子上的老人笑道:“你們關係真好,這麼打打鬨鬨的,真開心。”
老爺子,您沒看到他是在單方麵毆打我嗎?
我的手臂絕對淤青了。彆看他假正經,他心裡可爽了。就我一個人在心裡咬碎牙往肚子裡咽。
忍一時風平浪靜,可退一步越想越氣。
我為什麼遇到的不是其他人?
現在絕對是好吃好喝,互相敘敘舊,心情愉悅,還不會帶一身傷。
我正在心裡哭,那邊護士剛好叫到我們的號,鬆田陣平帶著我站起來的時候,順便插了我心口一“刀”,還真的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殺人見血。
“你剛才沒說話,是在哭嗎?”
“我什麼時候哭了?”
“哦,我還以為你哭了,剛準備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