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少,彆解釋,解釋是沒用的,你解釋的再多,能幫我找到我兒子嗎?”秦飛說,“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現在給你一棍子,把你殺了,你祈禱自已下輩子再投個好胎,要麼,我給你三天時間,把我兒子給我送回來。”
“我草擬嗎,秦飛,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兒子不是我抓的,你找我乾什麼,誰抓的你找誰去啊!”彭誌遠破口大罵,秦飛手中的鋼棍對他來說就像一把懸而不決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彆人他不信,秦飛他是真的信敢動手,這家夥總是不按常理出牌,“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你信不信,我讓你身邊的女人孩子一個接一個消失!”
“我信。”秦飛笑著點頭,手中的鋼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在了彭誌遠的腦門上。
砰的一聲,彭誌遠隻覺得自已好像被車給撞了一下,腦瓜子嗡嗡的,跟著就感覺臉上涼涼的,手一摸,全是血。
“彭少,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這兒沒監控,外麵的都是我的人,有的是願意替我坐牢的。”秦飛用鋼棍扶著彭誌遠的腦袋,“我把你殺了,最多是麻煩一點,懂嗎?”
“你你你,你瘋了!”彭誌遠這時候恐懼無比,他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秦飛讓他把他兒子交出來,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那兒子在哪兒,他見都沒見過,冤不冤啊!
“你們是什麼人?”夜東京的老板帶人出現在包廂門口,兩邊人數相當,火藥味十足,一觸即發。
“你是老板?”彪子看著眼前的女人,滿臉錯愕,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夜東京的老板竟然是個女人,還是個模樣清純換身衣服去學校就是學生的年輕小姑娘。
“我是。”女人很是鎮靜,不過鎮靜這種表情表現在她的臉上,看起來有些像被對象搞生氣了不高興。
“老板,不好意思,借用寶地。”彪子說,“我老板要和彭少談個生意。”
“談生意?”女人冷哼了一聲,掃了一眼彪子身後夾槍帶棒的眾人,“有你們這麼談生意的?”
“嗬嗬,老板你放心,談生意各有各的談法,我保證,我們不會給您添麻煩。”彪子笑著說。
“已經添麻煩了。”女人毫不客氣地說,頓了頓問,“你老板是誰?”
“飛總。”彪子回答。
“之前被人罵漢奸賣國賊的那個秦飛?”女人有些意外。
“那是謠傳,不過那確實是。”彪子點了點頭。
“行。”女人表情變了變,抬手看了一眼手腕,然後說,“我再給你們十分鐘,十分鐘以後,你們離開夜東京,我的人一直在這看著,裡麵隻要傳出動靜,必須讓開,否則動手。”
“好。”彪子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包廂外麵劍拔弩張,裡麵卻是另一幅畫麵,彭誌遠雙手抱著頭,捂著腦袋上的洞止血,然後滿臉是血的看著秦飛,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你到底要我乾什麼,你說,你說成嗎?”彭誌遠近乎求饒,“冤有頭債有主,我真的沒有抓你兒子,我見都沒見過,是你哪個老婆生的我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