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哥哥叫什麼名字?”
“就叫哥哥。”莊夢蝶揮開撲向她的小豹子。
“他長什麼樣子?”莊非魚問。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大大的鼻子,小小的耳朵,長長的胡子,沒有胡子,長長的衣服,短短的衣服……”
莊夢蝶如數家珍。
莊非魚腦海中浮現一個詭計多端的外星人長相。
她搖了搖頭,驅散驚悚的畫麵,對莊夢蝶道:
“話都說不清楚,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要抄人家作業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莊夢蝶跳起來,去拍姐姐的腦袋。
莊非魚抱住圓眼睛的小豹子站起來,嘚瑟道:
“打不到,你打不到~”
莊夢蝶漲紅了臉,兩隻手撲棱去打莊非魚的腰,莊非魚抱住豹子跑出去,一路跑回正房。
此時飯菜已經撤下,幾人其樂融融喝著茶,天南地北閒聊著。
莊非魚瞅準時機,將小豹子放到北山鄢腿上。
北山鄢先是一愣,然後微笑撫摸小豹子的腦袋,道:
“果然有隻豹子。”
抬眼見莊夢蝶氣衝衝衝過來,他順手一撈,攔住小姑娘,免得她撞上椅子。
莊夢蝶齜牙咧嘴對準莊非魚,大聲喊:
“你壞,你壞!”
說著紅起眼眶,舉起一隻手,手腕上的鯊魚手鐲發出異樣的藍光。
那藍光活物一般飛出手腕,在空中幻化成巨大的藍色鯊魚,朝莊非魚撕咬過來。
眾人反應不及,眼看鯊魚就要吞了莊非魚……
她穩穩站在原地,在腦海中叫了一聲:
“係統,啟動防護。”
“好的,扣除您39星幣。”
係統迅速啟動防護罩。
鯊魚用力咬上一口,沒有咬傷她,反而崩了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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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牙齒,畏畏縮縮躲回莊夢蝶的手鐲裡。
莊非魚緊跟在鯊魚後麵,徑直走過去,蹲下身,麵無表情看著莊夢蝶。
莊夢蝶後退一步,賣萌一笑:
“嘿嘿,我開玩笑噠。”
莊非魚轉頭問莊父莊母:
“我收拾她,大家沒意見吧。”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連聲道:
“沒意見,當然沒意見。”
“姐姐天生就該教訓妹妹。”
“總算有個能治住這小霸王的人了。”
莊非魚回過頭,對莊夢蝶和善一笑,沒一會兒,正房中響起小孩響亮的哭聲。
小孩慣會看人眼色,也慣是欺軟怕硬,一頓打挨完,就唯姐姐馬首是瞻了。
門外一輪眉月高懸,北山鄢抬頭望了一眼道:
“莊編修,夫人,天色已深,我先告辭了。”
隨後對小魚道:
“明日再來接你。”
莊非魚一聽,想起自己藏在除魔司那封信。
如果明天從家裡出發,肯定趕不上送信;如果從東宮出發,大清早過去送完信,還能吃上一碗熱豆花。
她連忙道:
“我和你一起回去。”
“你留在家裡!”莊父喝道。
“我不!”莊非魚朝他做了鬼臉,拉住北山鄢快快跑走。
眼看莊父挽起袖子,準備收拾她,她連忙跳上馬車,催促仆臣趕快跑路。
駿馬一聲長嘶,濺起滿地塵土,撩開窗簾,她朝莊父揮手告彆。
北山鄢無奈扶額,笑著看她惡作劇。
車輛駛出小巷,大街上一片寂靜,莊非魚這才縮回手臂,開心地哼歌。
一曲哼畢,北山鄢坦然開口:
“過幾日,我來你家提親。”
“什麼?”莊非魚嚇了一大跳。
“今夜父親談起你的婚事,我答應他不久後會來提親。”北山鄢緩緩道。
“我爹瞎說的,你就當什麼也沒聽見。”莊非魚笑著捶了下他的肩膀。
“你不喜歡我嗎?”北山鄢問。
“你愛我嗎?”莊非魚反問。
車內一時寂靜無聲。
直到穿過寬闊的主街,月光透過窗簾,忽明忽暗灑在兩人臉上,北山鄢才平靜道:
“‘愛’這個字太沉重,有一分喜歡,足以度過餘生。”
莊非魚噗嗤一笑道:
“為什麼非要成親呢?我們現在這樣不挺好的嗎?”
北山鄢道:
“父母不會同意。”
說起莊父莊母,莊非魚開始發愁了。
她煩躁地抱住腦袋,悶聲道:
“我爹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他以前從來不罵我也不訓我,更不會勉強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北山鄢伸手,輕輕替她梳理發絲,柔聲道:
“那時你還小,可以隨心所欲,現在不能這樣了。”
“不能怎樣?”莊非魚仰頭看他。
“不能無媒無聘住在男人家裡。”
“住了又怎樣?”
“常住卻沒有名分,旁人會笑話你,還有你的家人。”
“我從來不管彆人說什麼的。”莊非魚無所謂他人的眼光。
“你不管,可父母在意。”
北山鄢耐心對她解釋:
“生活在哪裡,就要遵守哪裡的潛規則。不守規則固然自由,可也要承受他人的白眼和壓力。莊編修和夫人太愛你了,他們不忍心看你受到任何侮辱嘲笑,隻能用自己的辦法,幫你走入世俗眼光的平穩道路。”
莊非魚若有所思,心裡對父母的意見慢慢散去。
她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問:
“那也不用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