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了?”虞瓷另一隻手將自己脖子撐起來,從上往下看向扶巳那張清冷出塵的側臉,上麵甚至還有一絲微微的絨毛,看起來手感很好的樣子。
不知道捏起來如何?
?!
我怎麼又出現這樣危險的想法?
虞瓷被自己無端聯想嚇了一跳,眼睛趕緊閉上。
“抱歉哈,我沒想捏你臉蛋的,我就是念頭一閃而過。”她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
扶巳卻像是習以為常一般,“無妨,人都如此,你……”
她語氣頓了頓,她其實不算生氣,隻是有些無奈和疑惑。
他人見她,心中無不是想要對她做些深惡痛絕的事情,隻有這個女子,滿腦子都是怎麼調戲她。
還是變著法的想。
心裡的想法一個接一個,是不危險,但也不正經。
“我怎麼了?”虞瓷清澈愚蠢地詢問道。
“沒什麼。”
“哦,那我可以問你點問題嗎?畢竟咱們日後還要在一起很久很久,我想多了解了解你,日後也好更好的服侍你對吧?”
“問。”
“你為什麼會讓我心裡產生不友好的念頭?”
第一個問題便是回答不上來的,扶巳自己也不知曉,她隻知道天生如此,所有見到她之人,都會將自己最陰暗的那一麵全然剖出來,展露到麵前。
自己就像是吐真劑,引誘惡念,聆聽真言。
“不知道,天生如此。”她如實回答。
“那我再問一個,你腳上的鏈子,是哪裡來的?”她最想知道的就是有關於這個鏈子,這東西靠著寒氣一點點侵蝕肉體和神魂。
虞瓷吸收那些寒氣的時候感知到,扶巳下半身無法動彈是因為被寒氣一點點給侵蝕透了。
一開始,她的腳其實還能走動。
到底是誰如此歹毒,要用這樣的方式,一點點磋磨死她。
“不知道,生來就有吧……”扶巳默了默,一問三不知。
“生來就有,不可能,你是不是沒了以往的記憶?”虞瓷犀利地點出重點,這東西至少要在成年之後銬上,她自己也不確定的話,那就是在鐐銬銬上之前的記憶全然消失或者混亂,才會如此回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