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女性,想要在這樣的環境裡獲得一席之地,可不是嘴上說說我會努力就能夠解決的。”
他這話無意打擊櫻姬,更殘酷的事實還沒有擺出來,像閻魔愛那樣獻給了山神以求接下來七年風調雨順的村子,在這個世道看來實屬平常,或者說,隻用獻出一個女孩就能換來的和平,是賺到了。
還是賺翻的那種。
“你有認識到自己與她之間的不同嗎。”
清彥轉動手腕,送出了幾縷輕風,“與她相比,你還有後路,你還擁有後悔的機會——你做好了斬斷所有退路,朝著唯一且僅有的未來前進的準備了嗎?”
“我……”
櫻姬的嘴張了張,想要說自己做好了準備,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她著急的看向了身旁的小愛,生怕女孩以為自己是臨陣退縮,要回到城主府接受她原本的命運。
“距離送你回城主府還有一段時間。”
揮了揮手,清彥示意兩人退下,“不要憑著一時的熱血做出這麼重要的決定,對你自己還有他人來說都是不負責的表現。”
“我會好好的考慮您說的話。”
在離開前,櫻姬有些急躁的向清彥保證,“也許我確實沒有看清自己到底想要些什麼,匆忙的跑到您麵前說了些異想天開的話……但有一件事我能夠確定,並且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
“父親所安排的那些,不是我想要的未來。”
她和閻魔愛一起退出了房間,兩個女孩手拉著手,快步的離開小院,心中有事的她們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院中的樹枝上還立著彆人。
奴良滑瓢向前一躍,輕飄飄的落在了清彥的麵前,“那女孩哭了喲。”他用著調侃的語氣和清彥說話,“你可真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竟然會把女孩弄哭。”
“哦?”
清彥的眉尾一挑,好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你倒是很有經驗。”
滑頭鬼一哽,想到了那動不動就想撲到自己身上來的雪女,如果硬要說的話,他應該就是理論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反正雪女撲了他這麼多次,沒有一次成功過。
他一臉悻悻的坐下,主動跳過了這個讓人無話可說的話題,將重點放在了羽衣狐的身上,“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等晴明到了再說。”
“啥?”
滑瓢的眼珠子都要掉出眶來,他這些天裡經過不斷的打聽——也和清彥沒有隱瞞過自己的身份有關——早已摸清了清彥的真實身份,包括他是來自藤原的大家族,還和妖怪陰陽師都保持著友好的關係……
可安倍晴明,你真不是在逗我?
“打個羽衣狐,還得叫那樣的大人物過來?”
奴良滑瓢覺得這過於暴殄天物,在他看來,剁個羽衣狐是分分鐘的事情,趁著冬天還沒來,砍了羽衣狐的尾巴給某個人做披肩或是地毯,豈不美哉?
清彥但笑不語。
他寫信給晴明,自然不是為了小小的羽衣狐,如果隻是單純的想要將這隻挑起了人類與妖怪之間矛盾的妖怪殺死,那不論是對他還是對付喪神,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想要搞清楚的,是晴明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清彥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大決戰前,對著反派詢問個不停的正方人士,頂著眾人催促的眼神,焦急的想要從反派的嘴裡問出個確切的答案來。
這答案會影響到反派被打死的結局嗎?
不。
隻是想求個心安罷了。
“等晴明處理完手上的事,就能抽空過來一趟了。”
看了滑瓢一眼,清彥似笑非笑,“既然你這麼閒,不如來商行做個兼職?以你的那點家產,全部抵押掉都不夠付部下們最近的花銷。”
奴良滑瓢掩麵長歎,繼而想到了什麼,神采奕奕的看過去,“不如我以身相許吧。”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嗚因為八月到了嘛,我就把之前扔了快一個月的健身找了回來(因為我是個有儀式感的人,喜歡整數),結果練完了超級累_(:зゝ∠)_,然後我那天深蹲完以後,這兩天宛如廢人,隻想躺著不想動嗚嗚嗚QAQ
不許說我短小QAQ,我才不短小呢QAQ
不過三千字就是很少啊,感覺沒寫啥呢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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