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用一雙犀利的眼,瞅著我和寧魚茹。
他老哥一個來此,手中拿著文件夾。
“請坐。”寧魚茹和我起身,示意了一下。
這人落座後,我倆才坐下。
適當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威嚴又犀利的中年男人再度打量了我倆幾眼,忽淡然一笑,輕聲說:“兩位好,我是郭氅,大氅的氅,為水上樂園事件的總負責人,說話好使的那種,至於兩位嗎……?”
他說著這話,翻開手中的文件夾,一邊看一邊說:“嶗山分道場中的度真人和茹真人是吧?真是久仰大名了。不知兩位真人找我過來,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嗎?”
郭氅瀏覽著文件上的內容,眼神很是深沉,但能感覺出來,對我和寧魚茹很是提防,或許,他覺著我倆的身份很是危險,沒準兒,還有作妖嫌疑?
我和寧魚茹對視一眼,眼底流轉一絲怒意。
我示意寧魚茹不要生氣,轉頭看向郭氅說:“郭先生你好,想來你已經知道我倆的身份了,確實有話要說,不過嘛……。”
我遲疑著抬頭看了攝像頭一眼。
郭氅注意到我的眼神,卻冷笑一聲,然後,抬了手,沒有回頭,隻是揮動了兩下,我和寧魚茹就發現了,那個正對著我們這邊的攝像頭,已經被遙控關閉了。
“郭先生,明人不說暗話,我倆的身份你已經調查清楚了,應該明白我倆是做什麼的了,最近半年,嶗山分道場中的列位真人,在這座城市中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不客氣的講,此地發生的事兒,你們已經處理不了了,要是沒猜錯,用不了多久,接二連三的,會出現更多的詭異死亡事件,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倆既然遇到了,於情於理,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
“所以,我要求,你們放開對我倆的限製,還要提供助力。比如,死者的屍檢報告,詳儘的個人訊息,社會關係啥的,都要對我倆放開權限,可以隨時調閱,方便去解決問題,不知郭先生意下如何?”
我冷著臉將要求分說明白,然後,靜靜的看向臉色難看的郭氅。
“抱歉,兩位的要求我不能同意,什麼詭異事件?凡事必然有其合理的解釋。我在此警告兩位,若是不守規矩的搞出些事兒來,可彆怪我不講情麵!請你們耐心等待,我們一定會將此事調查清楚,還死者公道的。你們,還有彆的事兒嗎?”
郭氅明顯是將我倆當成江湖騙子了,所以,根本就沒給好臉色。
在他的角度看來,能親自來這麼一趟,都是給足麵子了。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和寧魚茹都冷笑了起來,齊聲說:“沒事兒了,慢走,不送。”
“哼。”郭氅冷哼一聲起身,頭都不回的向外走去。
他走到門邊時忽然停住腳步,沉聲說:“我還是得好心提醒一聲,兩位不要胡亂的摻和,這對你們才好。水上樂園的監控沒有死角,你們要是隨意摻和,後果自負。”
這話傳來,我和寧魚茹都被惹惱了。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是人?
我倆齊齊的眉頭一跳,心中直罵對方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