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宋徽宗下詔向國內百姓謝罪承認了自己的過失,而取消了加在百姓頭上的一些負擔,也做了一些戰前的準備,但他仍然在聽
了蔡京趙良嗣童貫的話後,感到對抗擊金軍心裡沒有底,提不起信心,感到京城不太牢固安全,東路金軍還沒有逼近京城,他就聽了趙良嗣之言,想逃離京城。
兵部尚書大臣宇文虛中一看,心裡就急了,心道如果皇上一走,軍隊士氣必然渙散,那時京城定就淪陷了。於是就寢食不安,想了一夜,第二天就來到太子太傅大臣吳敏的府上求見吳敏。吳敏也正在為京城裡皇上走留之事而心神不安,心裡亂糟糟的,一見下人報宇文虛中大人求見,就連忙出來相迎,將宇文虛中迎進書房,分賓主而坐後,宇文虛中就開門見山道“今日來求見大人,實是為眼下之事著急。”
吳敏聞聽假裝不知道“不知宇文大人為什麼事這般著急?”
宇文虛中道“難道吳大人心裡就不急嗎?皇上一旦離京,京師就必然不保了。隻要皇上一走,京師守將互相各有異心,誰肯聽命死守京城,必會落於金人之手。就是各位將軍用心作戰,那時軍心渙散也難保京師不失。”
宇文虛中一番話,也正說到了吳敏心裡所著急之處,於是吳敏就也著急道“那以宇文大人之見當如何是好?”
宇文虛中直言不諱道“當務之急京師就缺一個能夠指揮全局者,如今看滿朝文武那個能當此任?也無怪皇上要走,在這種情況下皇上又怎麼敢不走呢?看看滿朝文武沒有一個能讓人有信心能守住城的。”
吳敏歎了一口氣,想了想道“都是蔡京童貫趙良嗣張邦昌之流當道的結果,若非蔡京童貫趙良嗣,又怎麼會有今日金軍壓境,若非王黼之流慫恿皇上,皇上又怎會不聽忠良之言?若非張邦昌不害奪武狀元,罷了宗澤宗留守之官,良才嶽飛沒有被錄取,汴京又怎麼會沒有守城良將?若是張邦昌以往不讒言孫浩,我看孫浩孫副偏守就可擔當守城重任,隻可惜皇上受張邦昌讒言,隻讓孫浩為副偏守,隻恐官輕位低難以服眾。”
宇文虛中道“孫浩副偏守是智勇雙全,又勇敢善戰,但他的心態孤傲,恐難以服眾指揮全局,的確如此關頭不敢指望此人。”
吳敏又道“還有一人,此人必能指揮全局,但此人不能自己上陣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