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狼穴 徐亞光 7624 字 4個月前

當天空中那一抹斜陽漸漸被夜色吞沒後,風起,天氣變得驟然冷了起來。入夜後的空中又開始零星地飛起雪花來。呼嘯的風夾帶著冰冷的雪花,肆意的撒在人的臉上和身上,狂放不羈的宣泄著它們透骨的寒意。

秦錦之和錢莎莎站在車前看著那盞亮著燈的辦公室大窗戶說“這怎麼還不下來?”

“哥,這大冷天的你和嫂子不回家,在這站著乾什麼?”丁德利突然冒出來問了一句。

秦錦之指了指樓上說“這不是老師來了嗎?怎麼的也得表示一下吧。”

丁德利抬頭看看然後對秦錦之說“噢,我把這茬給忘了,這位是您二位的老師,也是莊副站長,不,不不,現在應該叫莊督察了,也是她的老師,那應該,應該請老師吃一頓的。”

秦錦之點著頭說“是呀,這人情往來的事情還是要做的,德利,你怎麼還不回去呢?”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新來的站長剛剛找我嘛,還有那位顧大副站長也把我提溜去問個溜夠。我呀,現在就像那個那個過去宮裡的小太監一樣,被人家呼來喝去的,誰的都得聽著,哪個也不敢反駁,唉,這就是命啊!哥,等有時間咱哥倆坐坐,我得.......”

“這哥長弟短的,看來你們這是打得火熱啊?這位就是沈陽站行動隊的丁德利丁隊長吧?會上見過了,來之前功壽也跟我介紹過你。”任重誠說著走了過來。

“哎呦,任處長,我,我一個小小的行動隊長,您都記著呢?”丁德利說著跑到車前想幫著拉開車門。

任重誠擺擺手說“你跟我們一起吧,聽說你和我的這位學生處的很好,巧了,今晚他們請我,你跟著沾個光吧。”

“哎呦,這怎麼使得啊?不行,不行,您們師生相聚,我一個外人不合適,不合適的。”丁德利說著向後退了退,看了一眼秦錦之。秦錦之知道他這是在等自己發話呢。

任重誠看出丁德利的意思來,便笑著說“他是我的學生,都得聽我的,我都發話了,你還看他做什麼?開上你的車,我坐你的車。”

丁德利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他看著秦錦之剛要張嘴,秦錦之道“老師都發話了,你還愣著乾什麼?開車去吧。”

丁德利點著頭快速跑向自己的車,把車子開到任重誠麵前停下來,丁德利又跳下車打開車門看著任重誠說“處座,您請上車。”

任重誠一笑轉頭對秦錦之說“你們在後麵跟著吧。”

秦錦之看了看陳霄問“陳副官坐我的車吧?”

陳霄點點頭“謝謝秦少,那我就不客氣了。”

當他們的車開到關東老店的時候,去接魏蘭成的莊亞蝶已經和魏蘭成兩人站在門前迎候他們了。

看到任重誠從車裡下來,魏蘭成跑過來敬禮道“老師您好,學生蘭拜見老師。”

任重誠看看他笑著說“你可是個大忙人啊?我來你都不去接我。”

“老師,您來的時候,學生正好有事不在沈陽城裡,所以沒能前去機場接您,請您原諒,這兩天我一直想抽時間過來看望您,可是處裡實在是事情太多了,最近**鬨騰的越來越厲害,我這個情報處長都快焦頭爛額了。所以還請老師您.......”

“行啦,不用解釋了,我能不知道你忙嗎?黨國之事大於一切,你這麼做我很欣慰也很讚成。蘭成啊,做事就要有個執著勁,對黨國對領袖的忠誠是你做事的前提。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和職責,而不能把一些瑣事當做大事來做,要知道孰輕孰重。”任重誠打斷魏蘭成說。

“學生謹記老師教誨!”魏蘭成大聲說。

這時,秦錦之和錢莎莎一起走過來道“魏大處長,好久不見了。”

魏蘭成扭頭看著他們二人,臉上頃刻間顯現出一絲尷尬的表情。

錢莎莎走上前去在他耳邊低聲說“你得給我道歉,還要多喝幾杯。”

魏蘭成急忙點頭道“那是,那是,隻要莎莎發話了,我一定照辦。”

“這點破事你們還沒完沒了了是吧?”任重誠看著他們問道。

魏蘭成看看秦錦之說“錦之,我那個手下杜子明他領會錯了我的意思,所以才做出.......”

“蘭成兄,他要不是你的手下,我早就一槍送他去見閻王爺了,就因為是你的手下,我才手下留情的。所以,你今晚一定要多喝幾杯,明白嗎?”秦錦之說著走過來伸出手摟住魏蘭成的脖子道“再有這樣的事情,提前打個招呼,彆傷了你我兄弟的感情。”

魏蘭成點著頭“全是誤會,全是誤會!”魏蘭成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麵的丁德利問秦錦之“你怎麼把他也帶來了?”

秦錦之搖搖頭“那是老師把他叫來的,我怎麼可能會叫他呢?”

“老師叫他,老師為什麼要叫他來?”魏蘭成有些不解地問。

“我哪兒知道,我要是知道老師為什麼叫他來,我不就告訴你了嘛!所以啊,你的去問問咱們的敬愛的老師去。”秦錦之說著指了指走在前麵的任重誠。

魏蘭成搖搖頭“算了吧,這位老頭子一向做事都是出乎人意料的,沒準今天又玩什麼新花樣呢。”

眾人落座之後,秦錦之看了一眼丁德利,丁德利立刻起身說“各位先坐著,我去張羅一下,讓他們弄點好的。”

任重誠微微點點頭說“那就有勞丁隊長了。”

丁德利笑著跑了出去。莊亞蝶看著跑出去的丁德利衝著秦錦之問道“誰讓你把他帶來的?”

“我怎麼可能把他帶來呢?你也不了解一下情況就衝我來了。”秦錦之說著看了看任重誠。

任重誠慢條斯理地說“是我讓他來的。”

“老師,您怎麼讓他來參加我們這種聚會呢?他算什麼呀?一個典型的勢利小人,這種人根本就不配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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