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楊崢昨晚也有所考量,到底要不要把這兩門絕技傳授給方臘、方貌二人。
按照楊崢前世所看的武俠小說推斷,這聖火功明顯就是日後明教的傳教功法,這要是傳給了方臘,估計日後方臘很可能便會在明教這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可是不傳,楊崢又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這是從方臘身上得到的。以他如今和方臘的羈絆之深,想要摘清自己幾無可能。
既如此,還不如索性直接傳了,一來能再次收割一波二人好感,二來也能增強二人實力,日後就算真的鬨起來,也能讓他們多一份保命的機會不是。
雖然楊崢不知道跟自己羈絆如此之深的方臘、方貌二人若是出事,係統會不會因為羈絆對他有所懲罰,但是楊崢卻不敢輕易嘗試,畢竟他已經從這羈絆中嘗到了甜頭。
雖然這個羈絆,讓他有點無可奈何,但是總不能便宜你占了,責任你不擔吧。楊崢從來都不嗤以最壞的打算來揣測係統。畢竟這是一個莫得感情的機器人。
同時,楊崢也琢磨了一下自己是怎麼解鎖終極羈絆的。
這卡了近十年的羈絆為什麼會突然觸發了?這十年來楊崢可是沒少嘗試,各種方法都用了,跟方臘、方貌二人的好感度已經刷無可刷。
如今就差找個桃花林,搓黃土斬雞頭,然後一個頭磕在地上,稱一聲二弟、三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原本楊崢就打算試試找日子和方臘、方貌找個桃園磕個頭,試試看能不能讓羈絆更進一步。
卻沒想到,還沒等他做,居然解鎖了,楊崢仔細思索分析,最後得出的結論便是,也許是因為在奇石這件事情上救了方臘、方貌二人的命?所以好感值一下突破天際,解鎖終極羈絆。
這大概就是過命的交情吧。
等楊崢找到方臘、方貌兄弟二人,二人也正要找他。
不等楊崢說明來意。
方貌便先開口道“哥哥,我看到李旺家養的幾個潑皮,這幾日總到你家田頭轉悠,哥哥還當小心。”
楊崢家裡的田地自有楊氏操持,乃是雇了人耕種,楊崢根本不管,隻是此時聽到方貌說起,才知道此事。
“嗯?”
“哥哥,要不我去讓那李旺長長記性?”這是方臘,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
楊崢琢磨了一下李旺的意圖,難道這李旺還是衝著那奇石來的,但是奇石已經給了縣令王寰,以劉鵬的勢力不會不知道此事,所以李旺此番行動,多半是要報複此前之事了。
而那李旺早都被楊崢三人打破了膽子,要說背後沒有劉鵬的指示,借李旺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來找楊崢三人麻煩。
隻是不知那劉鵬到底想乾什麼?為什麼要讓李旺對自家田地打主意?
這李旺為什麼就不能消停一點?非要來作死呢?
楊崢想的有些煩躁,甩了甩頭,懶得再想,劉鵬我動不了,一個李旺我還怕了你了?
要不就按方臘說的,甭管彆的,先去教李旺做人再說。
真是跟方臘混久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簡單粗暴了?這樣不好,楊崢搖了搖頭,壓下心中的念頭。
“這事一會再說。”
“我找你們來,乃是要傳授你們二人一門功法,此功法乃是我近日在家中藏書中翻出來的,我試著練了一下,覺得頗為不錯,想著咱們兄弟三人,有福同享,自是不能把你們拉下。”
二人自是不疑有他,不會對楊崢功法來曆有什麼懷疑。
楊崢剛講了兩句,方臘就激動說道“哥哥,這這莫非是傳說中的內功?”
楊崢點了點頭,“嗯,怎麼,你知道?”
方臘搖了搖頭,緊接著又點點頭,“哥哥,如此珍貴的功法,你當真要傳給我們?”
楊崢翻了個白眼,“我教你們習文練武,我會什麼自是教你們什麼,能學多少看你們本事,但是你們何時看我藏過私?”
楊崢絕不會承認自己之所以毫不藏私,是為了刷好感提升羈絆。
當然法不輕傳,楊崢自是要叮囑一番二人不可外傳之類的話語。
“你們且聽好了”
說著楊崢便教導起二人聖火功的入門功法,引導二人開始修煉。
一炷香過去,方臘當先從修煉中醒轉過來。
“多謝哥哥傳授神功。”方臘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哥哥,日後但有所命,十三在所不辭。”
“怎麼樣?這麼快就有氣感了?”
方臘重重的點了點頭,“不瞞哥哥,這功法我覺得與我頗為契合,我隻是按照哥哥所說,便很快感受到有真氣在經脈中流轉,莫非我便是哥哥所說的練武奇才?”
我還天賦異稟呢,少爺我昨天費了半天功夫才練出氣感,你可倒好,這才一炷香時間,著實有些逆天啊。
楊崢不由感慨,看來這《聖火功》不愧是方臘的獨門絕技,隻是這麼一會功夫便已經能夠生出氣感來,比自己這個有係統作弊的掛杯都是絲毫不差。
半個時辰以後,方貌也醒轉過來,同樣一臉激動的向楊崢表示感謝。
楊崢自是推辭一番,不過從時間上可以看出,方貌在聖火功的修煉資質上有所差距。
不知道如果傳授二人穿雲步的話,會不會這個結果反過來?隻是穿雲步楊崢自己還沒開始練,自是也沒法傳授二人。
“走,我們去李旺家看看。”
在叮囑二人接下來自行修煉之後,楊崢終於想起來李旺之事,一時起意,既然有人要作死,那不成全他,是不是對不起他這番作?
方臘、方貌自無不可,自是以楊崢馬首是瞻,楊崢說什麼就是什麼。
還沒等三人到李旺家門口,有看見三人身影的李旺家丁便屁滾尿流的奔入李旺府中。
等到楊崢三人出現在李府門口,李旺已經領著一眾家丁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楊崢,你……你來乾什麼?”李旺板著臉大聲喝道,隻是那聲音中微微的顫抖,出賣了他的內心。
“李旺,你這是乾什麼?我聽說你把閨女嫁到了縣裡,也不說給我發給喜帖,你看我一聽說此時,便念著你我同村之誼,這特地跑來跟你道聲賀,討杯喜酒喝,你怎麼還擺出這般陣仗?”
楊崢看著色厲內荏的李旺,以及那些雙腿都有些打顫的家丁,笑著說道,然後衝方貌示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