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柏也不確定,他隻是在書上看到過,還沒見過真正的“酒”長什麼樣呢。
正說著,南姝從客廳那邊過來了。
唇邊含笑,清眸如水,行走間嫣紅裙擺飄蕩,娉婷綽約。
最重要的是,手上還捧著一杯小酒壇。
褐色外形,窄口寬肚,壇口以布密封。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酒壇上,一齊嗅了嗅鼻。
沒味道。
茶香清香淡遠,酒香難不成無香?
還是密封了,透不出香?
一串疑問剛升起,南姝就已經走到餐桌邊,看著幾人格外明亮的眼神,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南玦坐在南姝身邊,使勁嗅了嗅鼻子,沒說話。
倒是陸暄,問道:“這是酒?”
“嗯,這是屠蘇酒。”
還真是。
幾人心底的興趣瞬間被放大幾倍,興致勃勃的盯著酒壇,“南丫頭,快拆開讓我們看看。”
見過了茶,他們很想知道酒是什麼。
南姝點頭,手指抓住塞住壇口的布,猛地一拔。
霎時,濃烈的酒香從壇口飄出。
香且冽,烈且清。
真正的撲鼻香!
瞬間,所有的人眼神都變了,就是南玦這個孩子,漆黑的眼底都冒出驚歎的神色。
和茶截然不同的香氣。
南玦眨巴著眼,這個屠蘇酒,聞起來好像比自己常喝的牛奶···好喝一點。
大抵是男子愛酒的緣故,陸政國和洛斯幾人看著這不斷飄香的酒,心底癢癢。
“咳咳,南姝丫頭,幫我斟一杯。”
論起吃以及臉皮厚的程度,道爾絕對是第一。
彆人正驚歎呢,他就已經開口要了。
但這方麵彆人也不差,比如陸政國。
袖子擼起,陸政國擺擺手,“酒壇重,我來倒酒就行。”
南姝無奈,將酒壇遞給陸政國。
陸政國接過,兩手抱住酒壇,給道爾倒了杯酒。
酒色深紅,從壇口流出時發出涓涓水聲,清冽的酒香更濃烈了。
斟了大半杯酒,陸政國收了手,依次倒過。
兩分後,餐桌上就剩南玦的杯子是空的。
“媽媽——”
南玦碰了碰南姝的胳膊,白嫩的臉上那雙黑亮的點漆大眼格外有神,看的人心萌化,“我想喝屠蘇酒。”
那麼香的酒,肯定比牛奶好喝多了。
“你還小,不能喝。”
南玦嘟嘴,小手扯著南姝的裙袖,動作輕微,小奶音軟軟糯糯,“媽媽~”
南玦撒嬌。
“不能喝酒,媽媽給你準備了果汁。”南姝握住他軟乎的小手。
“那好吧。”
南玦嘟嘴,泄了口氣。
撒嬌都沒用,屠蘇酒肯定是喝不到嘴了。
不過···
南玦看著邊上南姝的酒杯,雙眼眨了眨。
偷喝一點,應該沒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