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抬起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不過——”
柔軟的唇瓣壓住他的喉結頂部,又立即離開。
觸腕猛然停滯在半空,末端微微震顫了一下。
他當然沒有喉結,被親吻的這一處是新生觸足擬態出來的結構。它尚未長出紅色鱗片,比其他觸足更加敏感、脆弱。
翻騰的欲望在這一刻得到了安撫,莫名的滿足感填補了巨大的空虛。
但是,還想要更多......
“隻要你提前向我征求同意,我就會給你獎勵。”
她捧住他的臉,望著他灰紫色的雙眸,語氣溫柔。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我想碰碰你的手指,可以嗎?”
希瑟爾盯住她的唇,像是在等待她給自己獎勵。
“當然可以。”
瑪蓮娜鬆開他的臉頰,將左手搭在了他的膝蓋之上。
緊接著,她又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希瑟爾握住瑪蓮娜的手指,放任觸腕的尖端擠進她五指間的縫隙,貪婪地品嘗她的氣息。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隻需用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能看著她自願獻出左手。
也就是說,暫時無需讓她感受到恐懼,他也可以達到目的。
瑪蓮娜用空閒的右手拿起新的一份文件,繼續認真地閱讀了起來。
晚上,到了洗澡睡覺的時候,希瑟爾跟在她身後,沒有離開。
她嚴肅地提醒他:“你不是我的丈夫,不可以和我睡一起。”
“你之前說過,情人可以睡一起。”
怎麼又繞回情人和丈夫的區彆了?她總覺得,他的腦子不太好使。
“我們不是情人關係。”
“瑪蓮娜,我要當你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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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希瑟爾告訴她:“你不想要我當你的情人,卻要我當你的丈夫。你更想要婚姻關係,而不是親密關係。”
瑪蓮娜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內心的煩悶。他總是這樣直白,直白到令她惱火。
現在,她真的想把他捆起來,塞進麻袋。
她偽裝成難過的模樣:“那你呢,希瑟爾大人?你不肯當我的丈夫,隻想當我的情人?你這樣做,跟玩/弄女子的下/賤男人又有什麼區彆呢?”
就在她眨眼的瞬間,希瑟爾的瞳孔從圓形縮成一條細線,又以凡人難以察覺的速度恢複為正常的樣子,仿佛剛才的轉變並未發生過。
她竟敢蔑視他。
“你將我與那些低等人類相提並論?”
他手腕內側裂開了一條縫隙。
一根觸腕從中探出頭,輕輕搖晃。
瑪蓮娜反問:“你也看不起那種男人,對嗎?所以,你為什麼要效仿他們的行為呢?”
“不需要效仿,”希瑟爾的聲音毫無溫度,“他們不配。”
“我要和你結婚。”
瑪蓮娜睜大眼睛,感到難以置信。
他的態度居然轉變得這麼快?
本來,她打算設計出一些欲擒故縱的戲碼釣住他,讓他自願與她結婚。
甚至,今晚的挑釁,也是計劃中的一環——她要疏遠他,刺激他,再時不時接近他。她要勾起他的興趣,卻不讓他得到任何滿足。
還沒等她出招,他就直接繳械投降了?
這也太荒謬了。
不過,荒謬歸荒謬,隻要能為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利益,她何必過於糾結緣由?
瑪蓮娜扮演出欣喜若狂的樣子,捂住了嘴巴:“太陽在上,希瑟爾,這怎麼可能?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要娶我嗎?”
她用力抱住希瑟爾,使勁用額頭蹭了蹭他的脖頸。
腰部傳來擠壓感,她知道,他也抱住了自己。
而且,他抱得更緊。
“你很高興。”希瑟爾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是啊,我太高興了。”這是實話。
“我也很高興,瑪蓮娜。”
希瑟爾鬆開一隻手臂,效仿她剛才的動作,掩住了自己的唇。
看著他古怪的舉動,瑪蓮娜把臉埋進他的頸窩,悶笑了兩聲。
濕熱的吐息刺激著新生的觸足。
他的喉結快速向下滾動,仿佛是要逃離這片溫暖之地。
不過......一秒之後,它又自己回到了原位。
她高興的時候,會主動貼近他。
希瑟爾似乎領悟到了什麼。
他擁著她,平靜地重複道:“瑪蓮娜,我要和你結婚。”
瑪蓮娜蹭了蹭他的脖頸。
“我要和你結婚。”他再次重複了一遍。
瑪蓮娜眯起眼睛,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
在她視野的盲區,一條觸腕模仿手臂的發力方式,迅速裹住了她的腰。
“我要和你結婚。”他收緊了觸腕。
瑪蓮娜知道,口頭承諾是最不靠譜的。
她推了推希瑟爾:“我必須寫封信通知教會,請他們儘快為我們主持婚禮。信上需要你的簽名,以及亞蘭家族家主的印章。”
隻有在聖職人員的見證下完婚,她與公爵之子的婚姻關係才真正合法。
希瑟爾跟著她回到書房,看著她寫好信件。
他在最下方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字跡一板一眼,跟詞典上的字體一模一樣。
家主印章由禱術進行過改造,泛著金色光芒,具有防偽的效果。
完成這一切之後,瑪蓮娜將信件交給管家。
不知為何,管家也十分開心,蹦跳著離開了書房。
回臥室之前,她在希瑟爾臉頰上親了一口。
“結婚之後,我們就可以睡一起了。晚安,希瑟爾。”
說完,她先一步鑽進房間,鎖住了木門。
希瑟爾站在門口,任由她將自己拒之門外。
不讓他進臥室,又如何?她竟然以為,這扇門可以攔住他?
她的無知令他感到一絲莫名的愉悅。
他想要爬/她的床,並不需要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