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可以剪輯但絕對不能合成,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隻能再去取一次藥劑混合注射了。
好在雄蟲最終還是沒能抵抗住本能的侵蝕,及其克製又情難自抑地在他的喉結上輕咬了一口。
足夠了。
杜蘭德在監控拍不到的地方在宋瀾的腰上捏了下,受到刺激的雄蟲掙紮了下。
杜蘭德知道這個動作看起來會像是雄蟲饑渴難耐的霸王硬上弓。
於是他足夠忍耐地後退了一步,又好像被蠱惑了那樣,最終還是順著雄蟲的力道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裡沒有監視器,杜蘭德索性自己動手扯掉了外套,襯衫的扣子劈裡啪啦掉了一地這聲音稍微喚醒了點宋瀾的意識。他坐在床邊,茫然地看著送到自己麵前的暗紅色肉粒,略微湊上去聞了聞。
沒有味道,於是雄蟲抬頭有些委屈地望向杜蘭德,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杜蘭德的動作一頓,他有些驚訝地打量著雄蟲脖頸處那塊震動的皮膚。
返祖?
在遠古時期,雄蟲的發情期會用喉結之上甲狀腺以下的一塊發聲組織震動,以發出聲音吸引在近處的雌蟲。而隨著長期的演變,現在的蟲族社會已經不再需要這種原始的召喚方式了,所以逐漸的雄蟲的身體為了節省能量消耗,這個器官就在進化過程中萎縮消失了。
杜蘭德的臉色沉了下來,脫到手肘的襯衫又被他穿了回去。
在剛見到這隻雄蟲的時候,他的信息素近乎為零,檢測儀的檢測報告也顯示他的等級大概處於C級左右。杜蘭德對這個等級很滿意,足夠短時間的安撫,又不會形成精神鏈接製約他的行動。
但能達到返祖的雄蟲最低等級也是B+,這是已經能達成較強的精神鏈接的等級。
宋瀾全身都再發燙,本能指揮著她去靠近麵前的雌蟲,卻被雌蟲用皮帶捆在了床柱上。
為什麼?為什麼拒絕?
愈發劇烈的召喚伴隨著濃烈起來的信息素衝擊著杜蘭德的所有感官,杜蘭德彎腰撿起地上的外套,疾步走出了休息室。
“開啟完全封閉模式。”杜蘭德咬牙切齒地命令星艦上的係統,隨即大步走到一邊的儲物架邊,摸出一隻帶有過濾作用的針管紮進了自己的胳膊。
殷紅的血液快速填滿整隻針管,又在片刻後分離出一毫升不到的信息素。
杜蘭德將分離出的信息素交給智能機器人,又拿出了一隻抑製劑給自己注射,
雄蟲被藥劑激發的本來就是假性發情,少量的雌蟲信息素就可以抑製。而現在,杜蘭德得好好思考一下該怎麼處理這隻雄蟲了。
在戰區發現一隻雄蟲這件事他已經發了通知給雄蟲保護協會和軍部,而由於之前的初步檢測結果讓他放鬆了警惕,現在休息室的監控也不可能直接銷毀了。
一隻雄蟲倒是沒什麼,但如果有人想以此做文章的話,軍部、上將、星盜、雄蟲這幾個關鍵詞足以引起足夠的社會關注了。
也許他可以把這隻雄蟲作為禮物送給卡麥爾,這位雌蟲議長有足夠的能力讓這件事悄無聲息。
也或許……
他可以直接讓這隻雄蟲死在調查團到來之前。
畢竟每年有那麼多因為無法得到合理紓解而發瘋的底層雌蟲,而一場戰爭的勝利也足夠讓軍隊放鬆警惕,於是一隻才被救回來的可憐雄蟲死於慶功宴之前,這多正常。
雄蟲那雙如同深邃又溫和的黑瞳在杜蘭德腦中一閃而逝。
蟲族至今為止最年輕的上將敲了兩下控製麵板,垂眸在秘密通訊頻道下達一串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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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無論什麼時候都繁華依舊
昏暗的房間裡,卡麥爾埋首在少女的頸間深深吸了一口芬芳的信息素,抬頭時眼裡有掩飾不住的迷戀與占有。
“我會送你坐上最高王座的,我的女王。”他抬起少女纖細的手指,薄唇在指尖落下一吻。
穿著朱紅色長裙的少女跨坐在他的腿上,另一隻手捂著唇,小聲低呼,滿臉通紅。
作者有話要說:準確來說上個世界的榕溪其實是個戀愛腦的小病嬌,這個世界的鐵血上將杜蘭德才是真正的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