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寧心沒用他花了十幾年心思破解的陣法路線圖時,他就開始疑慮,如果寧心是天門派的寧心,就能解釋清楚了。
顧維楨和寧心此時已經的表情不能用迷惑來形容,顧維楨心裡隻想著,如果紀無憂是看著自己母親長大的,是自己的長輩,寧心是紀無憂的祖師爺,那寧心是自己的什麼輩分?
寧心從來不管門派弟子,現在突然來個認祖的,她仔細打量了一番道:“你憑什麼說你是天門派的人?”
紀無憂看向寧心拿著的那把錕鋙刀:“這把刀原先就是您的,隻是您出事之後門派散落,我分得了這把刀,作為它暫時的歸主,這些你不記得了?”
寧心回想起來,自己來到這裡時,的確忘了很多事,隻記得是突然重生到這個世界,卻忘了過程。
她看向紀無憂:“我出什麼事了?”
“我是第396代弟子,您出事的時候,我還不太記事,但是大家都以為您已經羽化,所以門派才散了。不過您現在身上的靈力,似乎沒有元嬰的品階。”
“說來話長,我問你,青門的人怎麼也在這?”
紀無憂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隻是道:“自您羽化後,各個門派衰弱的都很厲害,有些門派選擇歸隱,有些選擇入世,十幾年前我聽人說青門有人為了生計去做一些有錢人的風水師,專為家族服務,但是後來我上山之後,就也不知道下麵的事了。”
寧心總算有點弄懂這裡的事,修真界還在,但是已經發展了許多年到了衰落期,青門的也以為她早就死了,所以這裡的一切動靜都是在針對顧維楨,自己隻是被那些人忌憚,才會請青門的人動手,但青門的人並不知道她就是天門派的寧心。
不過寧心還是覺得不對,那寧潤言的畫是怎麼回事,她總覺得畫中畫是個計謀,目的就是為了讓她進入陷阱,隻不過錯估了她的能力。
顧維楨看向紀無憂:“你剛剛說的關於我母親的事,現在能講清楚了嗎?”
紀無憂憐憫地看著顧維楨:“你母親是不是很早就去世了。”
顧維楨蹙著眉點頭,按照村民所說的紀無憂上山的年份,也正好是自己母親去世的那一年,從具體時間上來說,紀無憂死得比她母親還要早。
“之前她帶著她的朋友來算命,我就告訴過她們,以後的路不要往北走,否則難逃一劫,看來她最終還是沒有聽我的話。”
“我的家人都是被人害死的,既然你知道我母親會出事,那是不是就能算到到底是誰害死了他們。”
紀無憂對著顧維楨露出抱歉的神情,看了寧心一眼,顧維楨往後退了一步,是了,如果可以算出來,那寧心就能算,也輪不到他紀無憂了。
不過寧心想了想,拿出之前在顧明森身上找到的印記道:“知道這是哪個門派的邪術嗎?”
紀無憂看著手機上的圖片,眼裡露出震驚:“是他。”
顧維楨聽著紀無憂的話,覺得在渺茫之中的希望:“你認識使這個邪術的人?”
紀無憂點頭:“是,創出這個血咒的人,應該是我的師弟,應嵩。”
寧心皺眉:“天門派可不傳授邪術。”
她雖然不管,但是對於選擇管教門派的人卻很嚴謹,不會出現邪魔歪道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