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不僅小南疑惑,就連狂歌曾經那些同事們,同樣疑惑。
他們一點都沒法把狂歌與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大毒梟聯係起來。
更何況,麵臨指控的狂歌,她殺的其中兩個人,都是警察臥底。
狂歌依舊隻是笑,她望著小南,微微笑著。
從被抓那一刻開始,不管誰和她談話,她都沒有張口說過一個字。
阿南見她這樣,眼中失望更甚:“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是不是你被人威脅了?你告訴我好不好,我來幫你。”
狂歌朝他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閉眼,躺在了床上。
就算在醫院裡看守她的人不僅有特警,還有便衣。
這種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堵下,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狂歌依舊被營救了出去。
有兩個特警因此喪命。
不過,阿南正好不值班,躲過一劫。
狂歌看著親自來接她的黎南川,說:“我就知道,你會來。”
“當然。”黎南川說:“能動你的,隻有我。”
狂歌被他攬進懷裡,並沒有半分開心:“黎哥哥,你讓我和全世界為敵,沒有半點回頭之路,你就不怕我恨你嗎?”
黎南川反問:“那你恨我嗎?”
狂歌一臉迷茫的望著他的這張含笑麵容:“我什麼都沒有了,連阿南都恨我,黎哥哥,我隻剩下你了。”
黎南川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又在她額頭親了一口:“我會和你一起,生死不離。”
狂歌的手指,觸在他臉上,一點點的,描摹他的眉眼,輕聲問:“真的嗎?”
黎南川捧著她的臉蛋,將一個淺淺的吻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