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司機小王也終於忍不住回頭去看。
他實在太想知道那少年什麼樣了。
好奇的目光偷偷瞟著,他看到那少年下車,即便穿著寬大的衛衣,也能看出身材極其纖細漂亮,非常吸引眼球。
即便他不喜歡男人,眼底也忍不住帶上一點欣賞,幾乎不由自主的盯著看。
片刻,少年衛衣帽子蹭到車沿,倏然從頭上滑落,露出半張妖冶絕麗的臉。
這一刻恍若天人。
小王瞬間被釘在原地,表情直接傻了。
他嘴巴漸漸張大,癡癡地看著這張臉,半晌又看了眼一旁盯著少年移不開視線的柏總,忽然理解柏總的異常了。
柳漆沒注意帽子滑落,此刻隻覺得這邊有點陰森,連樹蔭落在身上都覺得不舒服。
他自己家的彆墅是按照老媽喜好弄的,周圍種滿了鮮花和葡萄架,彆墅也是蓋成小城堡模樣,看起來很夢幻。
而柏見禮這不一樣,這棟彆墅真的太大了,又是很現代的外觀,冰冷得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周圍種滿了筆直的參天大樹,如同密集的遠古森林,過於晦暗的樹蔭落在身上,讓他仿佛誤入了鬼片中的森林,骨子裡發寒。
想到如今真的有鬼盯上他們了,又大概率會在這棟彆墅裡看見,柳漆更是有點慌亂,本能的離柏見禮這個大活人近了一點。
嬌軟的少年倏然靠過來,軟糯的香甜沁入鼻間,柏見禮眼底病態的瘋狂幾乎要掩飾不住,恨不得就地將人撲到。
然而這裡絕對不行。
向來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此刻變得格外艱澀,柏見禮深呼吸了一會,徑直帶著柳漆朝裡走。
彆墅內整體呈灰黑色調,雖然冰冷,但因為沒了外麵的樹,反而有種冷冽的秩序感,讓人安心下來。
柳漆也沒那麼緊張了,兩人一路朝樓上走,最後來到三樓最裡麵的大臥室。
臥室很暗,朦朧的灰色紗簾遮住大半陽光,正中間擺著一張尺寸極大的黑色大床。
屋裡沒椅子,柳漆按照柏見禮指示坐到床上,不過貿然坐彆人家的床,他渾身不自在,終於忍不住好奇心問了。
“請問需要我做些什麼?”
他其實不太知道該怎麼幫忙,很怕根本什麼都幫不上,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柏見禮低頭看向柳漆,攝人的目光近乎像在打量,高大的身軀遮蔽陽光,仿佛所有黑暗都朝柳漆籠罩過來。
頭頂的視線恍若實質,柳漆下意識彆開視線,骨骼細薄的身體輕微僵硬著。
片刻,柏見禮開口,嗓音又低又沉。
“漆漆,可以和我結婚嗎?”
這突兀的話語讓柳漆一愣,沒等他反應過來,柏見禮又道:“中和陰陽不是隨便的事,必須以婚姻的名義才能幫忙。”
柳漆恍然。
黑影當時也是一上來就要結婚,需要以丈夫的名義保護他,現在柏見禮也是,所以涉及靈異相關至少得有個名分,即便隻是口頭上的?
這樣的話黑影怎麼辦,如果他已婚,三天之後再去殯儀館,黑影還會來找他嗎?
可若是不結婚,柏見禮怎麼辦?
柳漆心中糾結萬分:“那、那之後可以再離婚嗎?”
“可以,”柏見禮很篤定。
柳漆微微鬆了口氣,心中懵懵懂懂的思索,隻是幫忙口頭上結個婚而已,要不先幫助柏見禮,然後離婚去找黑影?
應該……可以的吧。
人命關天,他也不敢多耽誤,顧不得仔細思考便先點頭。
“好,我願意。”
他回答的太乾脆,連柏見禮都愣了下,看著柳漆毫無防備的青澀麵容,黑眸陡然深邃下來,翻騰的欲.念再也控製不住了。
柳漆隻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竟被柏見禮摟著腰和腿彎,直接抱著走上床。
軟軟的腰肢太敏感了,他癢得瑟縮著下意識想掙紮,可看著男人冷硬堅毅的下頜線,又努力讓自己放鬆。
陰陽中和儀式應該已經開始了,絕對不可以亂說話亂動。
那麼多人的命就係在他身上,一定要拚儘全力完成儀式才行,就算有一點不適也要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