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時候這樣的平凡,才是最幸福的吧。
小酌一口,酒香四溢,撐著額頭,眼神竟有些迷離。
什麼時候對麵多坐了個人,她都未曾察覺。
直到對方抽走了她手中的杯子,也不嫌棄,竟自酌自飲,一杯見底。
“那…那是我的…”
鳳瑉微揚紅.唇,輕啟道。
“我不嫌棄。”
沈君茹張了張口,到底是又招了招手,勞煩老頭兒再給她添一個酒杯,再加一壺花雕。
而後雙手托著下顎,微微抬頭,看著鳳瑉,說道。
“你…你怎麼來了?”
“隻許你在這偷得浮生半日閒,便不許我來此覓一壺佳釀?”
沈君茹似乎有些醉了,腦子轉的有些不利索,她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不…不不不…”
“不什麼?”
“嗝…可以…”
“你喝了多少?”
沈君茹淺淺一笑,臉頰帶著點點紅暈,笑起來的時候竟帶了三分傻氣,她抬著食指,微微擺了擺說道。
“不多,不多,就…就一壺兒…”
“姑娘自晌午便在此小酌了,公子您是知道老夫這花雕的勁兒…”
這花雕可比女兒紅有勁兒多了,沈君茹酒量本就不是高的,如今一壺下肚,飲了半日,能不醉暈麼?
鳳瑉瞪了老頭一眼,分明是說“知道勁兒足你還給她?”
老頭“嘿嘿”一笑,說道“客觀的要求,老頭兒得滿足,得滿足不是。”
“哼!”
冷哼一聲,鳳瑉便要起身,卻被沈君茹一把摁住了手背,說道。
“你去哪?”
“送你回府。”
沈君茹卻固執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回去…”
“聽話。”
“你方才說我偷得浮生半日閒…嗝…我一直未閒過,這半日便當是偷來的吧,且讓我,再多醉一會。”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沈君茹,喝的多了,話兒便也跟著多了起來,嘮嘮叨叨的,像一個老太婆。
鳳瑉猶豫了一下,便揮了揮手,讓老頭兒再去抱一壇酒來,而後便又在沈君茹對麵盤膝而坐。
“你有心思?”
“沒有…”
“可否與我說說。”
沈君茹搖了搖頭,卻是又給自己斟了杯酒,一飲而儘,傻裡傻氣的又笑了。
不願意與他說?哪怕是在醉酒狀態下,也不願意與他說?
他可記得,這個女人與趙潤之一口一個“知己”,交心的很呢!不與他說,難不成是想留著與趙潤之說?
鳳瑉冷哼一聲,瞧著眼前滿臉紅暈的沈君茹,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蜜桃,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擷,而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