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下,在境況頻頻令人困擾的事發生,必定會牽係於心,哪能不執是非,安心享樂事由?那麼,小張相信他表麵粗略應對,內心早已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尚且是這樣理解,就可想而知了,從二樓躍下,就當有輔助的繩索,也會在情急之下亂了手腳。而加身的浴袍隻是為了掩飾他身上的傷口或是來不及更換的殘餘衣物。
這時候,唐衛明坐著挺直腰板,故作姿態。
但小張並不急於揭破他的謊言,他卻一點也不羞愧,又急於表現。
“真是,不能以外貌估量一個人。我居然以為我們可以成為朋友,不敢置信,你在懷疑我?”
“這不是個能拿來衡量的問題,況且我們也沒好到立言,舉杯定下生死之交。誰會信一麵之緣而已,朋友?這未免太誇大其詞了。”
小張調侃而談。
大多數人都是環境決定於思想,有少部分人能夠做到思想超越環境。能夠思想超越環境的,他必將達到他對應的環境,但小張並不能做到少部分人的思想。而思想對接窮人和富人的區彆,這種物質落差,即是窮人和富人不能相匹。所以小張則認為他和唐衛明沒有相對應的環境,那就沒有任何可延續的人際關係,‘朋友’這個詞,即是滑稽之談。
或許唐衛明隻是傻根,亦或許他隻是過慣了上等人的生活,所以明麵上的事對於他來說易如反掌……就當看唐衛明沏茶的功夫、鋪張的行為,他屬於後者。
唐衛明聽了小張的回答,這時打破設立好的奉迎行為,後背靠椅和桌子留有一臂距離,眼神也沒之前的和善。
“看來你對我的懷疑很明確了?”
“何止?已經斷定了。”
唐衛明邪魅一笑,輕狂道“且如你說的那樣,但空憑而來的證據,無易於立足,誰又會信?”
“難道你不覺得你這身行頭有不合理之處?”
唐衛明順著小張說的話,低頭看了看,覺得沒什麼不妥,並打算開口。而小張並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中斷了這種拉扯式的聊天,“想必你是匆忙或過於急躁慌張,忘了一並把帶泥土的鞋子換掉。”
唐衛明再次低沉下頭,心理一咯噔,抬頭間麵部緊張的抽搐一下,喉結不自覺的動了動。
僵化住唐衛明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