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三合一)求求了放我出去吧審核!!!!(1 / 2)

安怡欣很久沒有到回家中了。

原因有很多,不敢,怯懦,離婚了不好再回來,反正理由多的數不勝數。

此刻再回,已經是滿打滿算的小半個月後了。

為了低調些,她是自己開車回的家,和以為她隻是出去工作,許久未回來的保安點了點頭後,直徑開進了車庫。

車庫裡落滿了灰,一打開車門,空氣中都有粉塵顆粒跳動著,也沒人打掃。

卻不想,進到家中,發現家裡都有股很久未曾有人居住的模樣。那是一種獨特的氣息,幽冷的,滿是灰塵,太過寂靜。

安怡欣不由皺了起眉頭,她對這屋子感情是有的,這是真正的可以當作家的地方,自不願變成這般模樣。

卻又忍不住想:“為何翟瀾沒時間回來,而且阿姨都不過來打掃一下?”

拖鞋進門,屋內拉著窗簾,顯得有些昏暗,使得人更是局促不安。

這是她們兩次節目錄製中間,空閒下來的那日,安怡欣心中怪著阿姨不打掃屋子,本質也是在怪自己。

她真的太久未曾回來,甚至對這裡都感覺到了陌生。

把背著包好好的放在沙發椅背上,然後幾乎是同手同腳的在屋裡溜達,一副沒事找事做的模樣,全然不知道自己會麵對什麼,也不知道之後將發生什麼。

待她把自己折騰累了,頹然的於沙發上坐下的時候,敏銳的耳朵聽到屋子裡的門開開了,鐵片跳動的聲音後,隨著而來的是撲麵的淺淺花香的信息素。

赤腳在地板上走著的聲音清晰清脆,一下一下的,似乎和安以希的心跳吻合了。

她的心裡像有一把古箏在彈著,撥動著心弦,撩動著心意,琴聲隨著那腳步聲愈演愈烈,最後在一瞬間突然安靜了。

安怡欣一愣,本能性的抬起了頭,聞到了馥鬱的花香,還見到了對她淺笑的翟瀾。

翟瀾裡麵穿著一個極為修身的白色胸罩,上麵還有蕾花絲邊,看著清純且色/情,最重要的是外邊套的是她的一件白色襯衫,安怡欣甚至可以看到那件襯衫上,的領口,自己飛揚簽名,像個烙印。

翟瀾緩緩的俯下身子,在這昏暗的光下,鎖骨漂亮的幾乎可以放珍珠,卻刻著她的生日,頭發亂而不雜,有幾個垂至唇間,像是朱唇待人采,更彆說那因為未曾穿外褲而套路的,潔白的腿。

安怡欣就像初遇仙子的凡俗子弟,看仙子慢慢紅了眼睛,然後對著她張開了雙手。

她的內心像是被塞壬蠱惑了的水手,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回應著翟瀾,也伸出了手將她一點點揉入了懷中。

“難受。”翟瀾將頭靠在了她的頸間,使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一點點親吻著安怡欣下顎的那顆痣,一點一點的,若即若離

安怡欣在她的麵前,哪裡能是聖人,自然不能無動於衷,更不可視之於無物。她不過是個毛頭丫頭,是個看到喜歡的姑娘便可為她還俗的妖僧,是個心甘情願下地獄的叛徒,是願為你駐留,而放棄所有美景的旅行家。

她低頭用鼻尖蹭著那串“19980121”的數字。

像貓咪護著食,舔著魚乾,扒住飯碗一樣,強勢且不願放棄,最終卻和懷中的人一樣因為癢而一起笑了起來。

精神力便是在這時小心的展開,生怕傷了翟瀾,卻也不想放過她們之間一絲一毫的空間,隻想把她完全包裹進自己最柔軟的地方,不再放出。

外麵似乎下了雨,蓋住了屋內的人影,胡女歸,音聲揚,於曲調最絢爛處,萬籟皆寂。

唯雨聲如泣。

安怡欣咬住了翟瀾後頸的腺體。

輕柔的花香和豔麗的玫瑰花相融合的氣味,滿室芬芳。

雨打殘荷琵琶淚,二胡聲殘述相思。

二胡聲響了又停,停了又響,勤學苦練,刻苦鑽研,此乃學習精神和匠人精神。

那一日的上午的弦樂,叫做生死相抵,叫做昏天暗地,叫做殊死廝殺。

是鐵骨錚錚的二胡所奏響的戰場之樂,嘶鳴長嘯,萬軍齊發。

安怡欣摸著翟瀾後頸處,已有些發腫了的腺體,一邊罵著自己是個牲畜,卻又在交融的信息素的影響下全然不願放手。

一點點輕啄著,唇齒間的唾液都是蜜。

以往的人們沒有騙人,在情愛之中所有的悲傷,誤會,難以跨過鴻溝都將變成煙雲,至少在那一刻是不會去回想的,也不願意去回想。

她揉著翟瀾的耳朵,望著她熟睡的模樣,心中軟的一塌糊塗,便輕輕的用自己的睫毛去蹭她的睫毛。

此刻無數的情話,誓言都會在口中,卻因為不願敷衍了事,隨意開口,隻得羞澀的用這般行動表達著自己心中的無邊情感。

青絲散落,發尾都交織在一塊兒,分不清你我,便不會道彆,安怡欣小心且死死的將翟瀾護在懷中,這才緩緩的閉上眼。

她很快就睡著了,因為真的太累了。整理著她們之間的隔閡和問題,太累了,進屋前的害怕,揣測,不安都是那麼的讓人疲倦,更何況又怕此刻的一切隻是大夢一場,醒來便都無影無蹤。

當她的呼吸聲變重的時候,翟瀾猛的睜開了眼睛。她有一雙太過於漂亮的眼睛,明亮銳利,哪怕剛剛柔軟如水,此刻卻也依舊璀璨的如天上的星星。

她靜靜的看了安怡欣一會兒。

笑容一點點的爬上了眼睛,然後順著蘋果肌爬到了嘴角,接著整個人都開始變得快樂了起來,那種快樂不溢於言表,卻是那樣輕鬆,她緩緩的湊近了安怡欣,學著她一般有些害羞的用睫毛互相蹭著。

歡喜溢於言表,又藏於心間。

蹭到最後輕輕的親了下她的睫毛,然後臉臊紅到連呼吸都安靜了,手忙腳亂,完全慌張了,最終隻得手隔空的撫著她的臉龐,細細的勾勒著她的模樣。

越是勾勒著,她的眼睛就越是深沉烏黑,最後緩緩的撫上了翟瀾的脖子,一點點的握緊。

她握住安怡欣脖子的時候,眼睛本能性的放極為溫柔的光,明亮燦爛,手微微顫抖,笑容卻更是滿足。

安怡欣的脖子似乎都跟彆人不同,那得蘊含著一個天籟般的嗓子,能如百靈鳥一般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翟瀾猛的握緊了手。

翟瀾握緊到了最後,安怡欣那熟睡的臉龐上,眉頭都忍不住微微的皺起,露出了些許不舒服的不舒服的表情。

心疼的翟瀾立馬鬆開了手,輕聲吸了口氣,像在害怕又像在後悔。

她連忙伸手撫平了安怡欣的每一處的細紋,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幾乎要跳床的而逃。

卻想到兩人好不容易又建立起的,這麼微弱的關係,宛如萬丈深淵上的一根細絲,硬要強逼翟瀾通過這個唯一的路徑,搖搖欲墜。

她垂眸深思,想著自己已然卑鄙到,連病情渴求alpha這招都用上了,坑蒙拐騙才讓這人回到家中,哪裡敢就這麼逃跑,隻敢在她的懷裡窩著,輕喘著氣。

翟瀾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手,想讓自己清醒。

卻是真的毫無用處,她愈是想掙紮,便發現自己愈是陷的越深,仿佛陷入泥沼之中,已然不能呼吸。

已然有些魔怔,心臟大力的砰跳,無儘的黑暗,不能明說的那些想法和滾燙的血液一起翻湧至腦海,四肢就開始變涼。

“我能把你關起來嗎?”翟瀾輕貼在安怡欣的臉上,這樣輕聲的問道。

“讓你不能再見到彆人,讓你不能再為彆人歌唱,亦……”

她最終未曾將話說完,隻是笑著,在這偌大的寂靜的屋裡,響起了她的自問自答:“當然不能。是吧,我的寶貝。”

最終隻得扭動著身子,離開了安怡欣的懷抱,狼狽的往外逃著,還未至玄關,已然又忍不住跑了回來,站在床的一旁。

猛的低頭吻住了安怡欣。

睡得迷迷糊糊的安怡欣,感覺到有冰涼的雨滴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口中有柔軟的物體動著,鼻尖更是無邊的花香的信息素,但不知為何那信息素更裡,傳遞著有些淒慘和難過的信息,讓她也本能性的感受到了難過,努力地睜開了眼睛。

眼珠滴到了她的睫毛上,滴到了她的眼裡,滴出了江南的雨,滴出了遠山的霧,此刻風雨淒清,皆是煙雲霧氣。

她似乎又在做夢,這個夢她似乎夢到過無數次,翟瀾在哭。她永遠不知道翟瀾在哭什麼,隻能和往昔一樣抱住了她。

“我在呢。”安怡欣緩緩地撫摸著她的後背,輕輕的安慰著著,“我在呢,我在這。”

我們曾被迫走遠,但此刻我在呢。

夢中的翟瀾哭著哭著便不哭了,和她緊緊相貼著。兩個冰冷的人緊緊相擁,便不知不覺的變得溫暖了,再之後安怡欣便又墜入了夢鄉。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翟瀾已經在床旁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

脖頸處也也貼好了信息素貼,一副完全的正人君子的模樣,隻有露出的那些星星點點的草莓,顯示著她們早上的荒唐。

“我有事要出去。”

安怡欣的手都撫上了翟瀾的衣服,摸著她的肩胛骨,腦子卻因為那句話猛的清明了起來。

她昨日回去,尋不得方向,找不對地方,雖然得到了翟瀾允許她幫助的“許可”,卻依舊對著筆記本聽了一晚貴如油的春雨,惶恐不安。

隻好對著筆記本上那一個個紅圈圈反思了許久,越是反思越是發現自己什麼都未曾做到,發現自己依舊沒有做到溝通,沒有做到詢問,沒有真的踏出那一步,現在好不容易拉小了距離,那就得乘勝追擊,不然……

不然拿什麼去追人,拿什麼去談戀愛呢?

“你要去哪?”她鼓起腮幫子憋著一口氣,很是認真的說的。

翟瀾的動作一頓,不說話。

這就是她不想告訴你的表現,也不願對你撒謊,看似尊重,深沉其實隻不過是想要表示這一切與你無關。

安怡欣牙關緊咬,憋出一股血氣,腦子裡劃過了許多被她圈過的詞組,卻無數次的未曾解決的問題,“溝通”“理解”和“融入對麵生活”等關鍵詞。

這樣不免提高了音量,再問了一遍:“你去哪兒?”

翟瀾回頭望了她,表情沒有怎麼變。

安怡欣被看的心間一顫,信息素不受自己控製的想去將這麵前的人包裹,想滑進她的腺體,想擁抱她,想親吻她,想……

翟瀾貼了信息素貼完全不受影響,轉頭後就直徑起身的想離開

安怡欣卻一下驚醒了,對啊,她這是在追人,是在去打破玻璃,那又憑什麼讓對方來遷就自己呢?

她長舒了一口氣。努力的柔下了聲音,立刻著急忙慌的說道:“你的病情怎麼說,醫生說讓你什麼時候去複診了嗎?我到時候陪你去看。”

“我們身體重要。”她像個手上隻剩一個籌碼的賭徒,便將那塊其實沒什麼太大意義的籌碼攥死,卑劣,小心,妄想翻本,實則醜態百出。

但翟瀾乎不是這麼想的,她沒有料到安怡欣的語氣會變柔,整個人呆了一下,嘴巴微微張大,然後起身一點點扣好了扣子,低下頭對她說道:“是真的有事,我有些不知怎麼說,但給我些時間。”

“給我些時間”她強調到。

安怡欣這還能說什麼,隻好鬆開了自己的手,讓翟瀾離開了。

她躺在熟悉的家裡的床上,嗅著被單上好聞的味道,企圖冷靜下來。

告訴自己,敢提問就算成功,問出來就算成功,無論怎麼樣都成功了呢!

但是還是心有不甘,準備拿出手機記錄下整體的理解,再接著製定一些新的方案。

卻不想打開手機,看到的是圖長安發了數10條的信息。

“怎麼樣了?!!”

“沒打起來吧。!”

“死了嗎。。還是一起進局子了?!要是一起進去的話,我的電影怎麼辦?冷靜一點。”

“看看你家老導演吧!”

這麼一長串的話蜂擁而至,抖的手機都拿不穩了,直接把當時直接把心情還算鬱悶的安怡欣給弄的哭笑不得。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時間應當是中午吃飯時回了個電話過去。

“你還知道回消息?!”電話一被接,圖長安,立刻拾起來自己作為長輩的,那一股長輩的尊嚴來,粗聲粗氣的訓斥著。

但安怡欣不怕他,也就隨意的嗯了一聲,直接下了床,準備給自己做點吃的。

這麼想著她連上了WiFi,飛快地用微信給翟瀾發了一句

“記得吃飯,你胃不好彆折騰”

安怡欣就這麼發這綿綿的情意,掏心掏肺的生怕翟瀾餓到胃,便沒顧上圖長安那邊,腦子自動把導演的話給屏蔽了。

“喂?在嗎?還在聽嗎!”圖長安感覺出來了,有些生氣的問他。

安怡欣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沒有……怎麼了嘛?導演發生什麼事了?”

理直氣壯的把圖長安直接被噎住,實在是無奈的問道:“你們怎麼樣了?”

這下倒是安怡欣無話可說了,隻能顧左右而言:“感覺在慢慢改進……”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喝喜酒哇!”這話在圖長安眼裡就和一切都解決了差不多,高興壞了。

“……”安怡欣無奈的披了件外套,這屋裡都是她們兩個的衣服,隨手拿就行,下了床,將窗簾拉開,外邊燦爛的柔和的春光,直接投了進來。

“還早呢,就是那那種,兩人才剛剛認識了地步吧,能談心,弄溝通,能水乳交融,但一觸即矛盾的核心點兩個人都似啞巴,都不肯說,而且這還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問題,其它的更是一團糟,哪能立刻複婚了……至少要讓以前的一些芥蒂都放下吧,要解決的事一大堆呢。”

窗外是她們的花園,樹木固執且茂盛的生長著,而樹前的花圃中,還有幾朵,雖然未曾被精心嗬護打理,也也堅強的從泥土中盛放的花。

安怡欣靠在玻璃上看著,覺得心生歡喜,更主要的人這整間屋子的空氣裡,都彌漫著她們兩個人信息素交融的味道,醇厚的象酒迷人芬芳。

回味悠長。

安怡欣這邊說著說著自己心情好了,但電話的另一邊的圖長安可是完全不知道她的心情,擔心的要死,左右有些,最終隻得長歎了一口氣,像是吐槽,又像是抱怨:“哪家剛認識的像你們這樣啊!行吧,那掛了,說真的你們談戀愛的時候也這樣?”

“我都不知道你們這樣,當時是怎麼結的婚!”

安怡欣剛想張口說回答,就直接聽到了電話被掛斷的聲音,接著就隻有滴滴滴的盲音了。

這一下弄的她震驚的側頭張著嘴,過了好久都還有些驚訝和生氣地望著手機,想打回去卻又沒找到借口和理由,甚至一時間考慮過,要不要直接跑到圖長安那裡秀恩愛,來和他說上個三天三夜的當年的甜蜜故事!齁不死他!

好在翟瀾很是快速的回她的消息道。

“好”

之後她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亦是有什麼高人提點,她又接著加了一句:“我給你點了外賣,但你隻能吃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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