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黑冰台的執掌者。
直接受命於秦王,他的一切權柄也都來源於秦王。
秦王居深宮,而他黑冰台就是屬於秦王的耳目。
雖說頓弱已經知道了趙封的身份,但事關酒仙樓,他卻不得不稟告上去。
而且。
趙封現在的身份還是一個臣子,並沒有恢複身份,哪怕恢複了身份。
擁有如此強大的一個酒仙樓,擁有酒仙樓那般強大的暗士,可與黑冰台比肩,這會不會引起大王的猜忌,這也會有可能的。
“既如此針對,那為父就徹底與他撕破臉了。”王翦冷笑道,對於今日在朝堂上之舉,一點都不後悔。
嬴政也想不到其他。
“因此得罪王翦,並無意外。”
臉上則是有著一抹暢快之色。
而此刻。
“所以,斷然不能讓他們為他人所用。”趙高十分嚴肅的道。
“那是因為趙……”
一直在嬴政身邊效力這麼多年。
胡夫人也是一臉笑容:“如此看來,未來這太子之位必然是我兒的。”
此話一落。
“難怪。”胡夫人恍然回神。
“對於以後也有幫助,如此一支強大的暗部勢力,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我可是你兒子,又不是外人。”
胡夫人點了點頭:“如此,這恩澤雖高,但也是製衡,果然是王威浩瀚啊。”“母妃。”
“臣隻是猜測酒仙樓是公子的,並非肯定。”
“以後我們與王翦與趙封將會是不死不休之局。”
“趙封與王翦都是深受王恩。”
王翦所表現出來的真的不像是昔日的王翦,沒有一點明哲保身的樣子。
“什麼承諾?”胡亥立刻問道。
“王翦與趙封哪怕隻有一人都是極大的一個助力,得到兩人之力可比半個朝堂。”
在場的眾人都是他的心腹,都是扶蘇的堅定支持者。
“看樣子府中隱藏了不少這些訓練有素的暗士。”
“若酒仙樓背後的暗士真的對我大秦有所企圖,在當日黑冰台出手時,他們就不會有任何克製了。”
“爹。”
“大王。”
“萬一他們不是,而黑冰台又撤出了監視,他們一旦有所動吾大秦就會措手不及,必有大患。”頓弱臉色一變,立刻道。
胡夫人立刻給胡亥打了一個眼色。
嬴政心底暗暗想著,顯然是有些想不到。
“趙封已經對吾等產生了敵意,也便是對長公子產生了敵意,如若讓他晉升國尉,成為武臣之首,這對於我們而言絕非好事。”
知底之後,並非君王之心,而是以父親之心對待。
“公子。”
“竟然是趙封所創?”
“如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
聽到這話。
“有兩個幼子在手,趙封無論在外如何都要忌憚幾分。”
“如何防?”
“怎麼?”
王宮內!
胡夫人府上。
“雖然有製衡在其中。”
“夫人難道不知道質子之說嗎?”趙高則是淡笑了一聲。
“伱的意思是趙封領兵在外,手握兵權,而且王翦同樣也是如此。”
“保王翦與趙家一直昌榮的承諾。”趙高十分嚴肅的道。
“畢竟,他們的兵權隻在外。”
如今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都要麻煩了,他自然是要著重應對了。
如若說趙封所創的暗部勢力遜色於他黑冰台,那還可以說,可創建記載,黑冰台不是對手。
“你難道連你兒子都要瞞著?”
他發現自己對這個兒子的了解還真的是不夠透徹啊。
“如若真的有那個可能,他不介意與趙封一起掀起兵禍。”王綰沉聲道,眼中湧現了一種忌憚與擔憂。
“王翦與趙封都是手握兵權。”
“王翦說,絕對不會讓公子順利成為太子。”
“誰惹你了?”王翦帶著幾分笑意的問道。
“不過對於王翦與趙封,普通財帛還是美女已經無法拉攏了。”
畢竟無論是自己兒子還有臣子,擁有一支如此龐大的勢力都足可讓他忌憚。
“父親。”
“繃著臉?”
這麼久了,趙封創建了一支如此龐大的勢力,而且還是在大秦,他這個秦王竟然都沒有發現。
這酒仙樓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存在。
“鹹陽,乃至於地方兵權。”
“但今日王翦說出那一番話,已然是擺明要阻止長公子為儲君了。”王綰眉頭緊皺。
“孤倒是很好奇他是怎麼做到的?”
“退下吧。”
“老師是我的老師,胡亥自當恭敬對待。”胡亥一臉真摯的說道。
一眾長公子坐在了殿內。
“倘若真的有那一日。”
“孤算是明白你為何放心你娘一個人留在沙丘了。”
“酒仙樓。”
“所以一定要想一個讓他們相信的辦法,唯有如此,他們才能徹底站在公子這邊。”
“一直在盯著酒仙樓。”
王賁走了進來。
王綰掃了眾人一眼,隨後道:“往後對於王翦與趙封,隻要有他們的把柄,立刻彈劾。”
“今日朝堂之上,你可是與王綰徹底撕破臉了,與他撕破臉,那就是與長公子撕破臉了。”
今日朝堂之上。
“今日你的話提醒了孤。”
頓弱一拜後,直接退下了。
“中車府令到。”
“王翦竟然敢如此大膽。”
“一而再再而三。”
“正是如此。”趙高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扶蘇府內。
趙封一雙兒女深受大王恩寵已經傳遍了整個王宮了。
曆史上的確是一個敗家子,但畢竟他是公子,這些基本拉攏人心的手段自然是還是有的,畢竟他的母親也是出自大家族。
“王翦此話,如若吾等上奏,大王會相信嗎?”王綰冷笑了一聲。
“趙封的一雙兒女回來了。”趙高笑了笑。
他的確是有些慚愧了。
這毫無疑問都是頂級的。
上將軍王府!
大殿內!
王翦坐在了主位上,喝著酒仙樓的美酒。
不過對於趙封。
“頓弱,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對孤說?”嬴政緩緩開口道,壓迫般的目光落在了頓弱的身上。
“隻要有兵權,隻要王翦與趙封在鹹陽,吾等就無需怕他們。”
“那就不能再三心二意。”
“免得生不出不該有的心思啊。”
趙封也根本沒有造反的理由。
一個隱藏在酒仙樓幕後的暗部勢力更是無需多言。
如若不是王翦現在沒有其他變化,王賁都懷疑自己父親被鬼怪附體了。
“這該如何保證?”
王翦與趙封已經不可能支持扶蘇了,但也不能讓其他公子有機會。
躬身對著王翦一拜。
他的確是沒有任何辯駁。
胡亥立刻會意。
“這可與你曾經教導孩兒的完全不同啊。”王賁哭著臉說道。
“從此可推斷,他們對吾大秦沒有敵意。”
他自然清楚麵前的大王是有多麼的霸道威嚴。
看著自己父親如此,王賁就明白有秘密,當即追問道。
“隻要他們不造反,大王難道還能將他們如何不成?”王綰則是十分凝重。
“也好。”
看到趙高來到。
“大王對於自己的兒女都未曾有那般恩澤過,對待一個臣子的兒女竟然有如此恩重。”
嬴政也是一臉沉思。
“難道你不擔心長公子?”
王翦笑了笑,一揮手。
久而久之。
“大秦四個上將軍有兩個都站在了扶蘇的對立麵,當真是天助我也。”胡亥一臉高興的說道。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都向著軍中安插人手,鹹陽禁衛軍之中也有不少我們的人,各地郡兵也有,但各大營除了拉攏以外,根本難以安插。”
“現在。”
“好了。”
“那依王相之間,我們該如何?”隗狀問道。
“他真的當為父還有趙封是泥捏的。”
“你這小子隱藏了不小的秘密啊。”
趙高自然也是可以離開。
“今日在朝堂之上是為父多年為官以來最為暢快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