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與趙封都是聰明人,他們應該不會相信吧?”胡夫人有些擔心的道。
再而。
“以後兵權放在鹹陽禁衛軍,還有鹹陽周邊的郡兵之上。”
見此。
如若是其他人。
而頓弱要做的自然是稟告,交給秦王定奪。
“上奏?”
“但現在機會就在此,想要拉攏他們就要立下承諾。”趙高一臉嚴肅的道。
“如若不然,老夫絕對不會放過他。”
“黑冰台存在數百載,底蘊深厚。”
頓弱心底一驚:“大王並未動怒,看樣子對於這未曾公布身份的長公子,大王是真正寄予了儲君的厚望。”
頓弱立刻一拜:“臣有罪。”
這些屬於扶蘇的支持者臉色全部都大變了。
“他創酒仙樓才幾年?竟然就訓練出了一支實力強於我黑冰台的暗士。”嬴政緩緩的開口道。
對於趙封,嬴政始終是覺得自己有所虧欠的。
顯然現在是趙高侍奉秦王在身邊的時刻,此番來此實在是有些奇怪。
“王相。”
“一個人創建了如此龐大的酒仙樓,再以酒仙樓賺取的錢財養了一支暗士。”
“縱然他們不能投入你的麾下,可隻要與扶蘇為敵,那意義自然也是一樣。”
“儘可能找到王翦與趙封觸犯律法的罪證,一旦發現了,將這些罪證全部集起來,一舉扳倒二人。”
一個酒仙樓日進鬥金。
王綰冷冷掃過在場的眾人,帶著嚴厲的告誡。
“原本想著有任何風吹草動,黑冰台會再次出手。”頓弱立刻回道。
言語之中就表明了一個意思。
對於趙封創建這勢力之舉,嬴政或許也猜到了幾分,或許是為了保護她母親和妹妹。
王翦緩緩站起來,謹慎的向著大殿走去,然後將門給關上了。
“諸位。”
“難道王翦直接對王相宣戰了不成?”一個居於少府之下的大臣問道。
當即站了起來,躬身對著趙高一拜:“參見老師。”
王翦及時閉嘴了。
“如若以後真的是長公子繼位,我王家就完了。”王賁一臉擔心的道。
“昔日對於此事孤還有些不解,但今日全部都明白了。”嬴政淡淡笑著,臉色沉穩下帶著一種自信。
“可論戰力卻不如一個創建數載的暗部勢力。”
“今日朝堂之上,當真是令孩兒高興。”
此刻他心底都是這種事,隻要能夠讓自己大哥沒有機會,那他的機會就大了。
“但其他公子心中有沒有想法,那就另當彆論了。”
“反而在被黑冰台襲擊後仍然忍讓,沒有半分動作。”
“王相。”
畢竟。
殿外傳來了一聲高呼聲。
“趙大人乃是亥兒的老師。”
因為看著明麵上的勝券在握,支持扶蘇的人不少,遍布九卿之下。
“難道你都一點都不擔心嗎?”
如若連這都不會,那他也枉為公子了。
“王翦已經徹底與王綰決裂了,從眼下來看,王翦是斷然不會允許扶蘇成為太子的。”
“空口無憑。”
強於黑冰台的暗士。
此刻。
如若趙封有反叛之心,那他那般赴死般的上陣殺敵也並非有心思的人能做到的。
“隻要我們掌握了鹹陽兵權,將他們控製,那麼一切都無懼了。”
“掀起兵禍,他是想要造反不成?”
“王翦今日究竟對你說了什麼?你臉色那般難看?”隗狀問道。
“還有當初黑冰台暗士無法潛入你親衛之中,看樣子你也自有手腕。”嬴政心中思索著。
一旦這兩個小家夥來到宮中,嬴政就無需旁人在一旁。
“王相。”
如若不能掌控,那必然要抹除。
以往再如何想都不可能想到趙封的身上。
“他究竟說了什麼?”扶蘇也是好奇問道。
“當然是令人費解啊。”
趙高連忙跑過去扶起胡亥:“公子無需如此。”
這時。
“母妃。”
那嬴政必然會警覺起來。
嬴政一擺手:“無需了,將所有黑冰台的人都撤了。”
一聽這話。
嬴政一揮手。
頓弱也不再多言,而是一拜:“臣明白了。”
“王翦因王綰他們針對趙封而決裂,這也代表著趙封也不可能相助扶蘇,不可能讓扶蘇被立於太子之位。”
不是因為這酒仙樓大肆收取錢財,而是因為酒仙樓之中那實力強大的暗士。
王賁則是帶著一種憂愁,坐在了王翦的麵前。
看著麵前的兩個孫兒,嬴政臉上露出了一抹淡笑。
“如今還有沒有對酒仙樓探查?”嬴政問道。
手腕,能力。
“還有其中的暗士。”
“為了長公子,吾等也必須要掌握了。”王綰沉聲說道。
“爹。”
對於此事。
“此事一定要上奏大王,請大王處置。”淳於越立刻站出來,十分憤怒的道。
“這沒有半點機會可用。”隗狀沉聲道。
王翦則是帶著幾分高深莫測的一笑,伸出手拍了拍王賁的肩膀:“賁兒啊,如今已經與昔日不同了。”
“既然選擇了支持長公子。”
“如若用一個承諾換取王家與趙家之助,讓我兒登臨大位,一切都值得。”胡夫人直接看向了趙高,給予了最大的信任。
“王綰這老東西。”
“封兒有自己的班底。”
“泥人都有三把火。”
縱然是嬴政,此刻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好奇。
是如若有什麼事,其他寺人自然會稟告。
初識之時,是有一種對臣子的賞識。
“本相又怎會如此。”
“如今王翦與趙家都與扶蘇站到了對立麵,這就是大好事。”胡亥則是興奮的說道。
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個小祖宗不能得罪。
“放肆。”
而陰柔的臉上也帶著肯定:“大王是什麼人,奴婢侍奉在大王身邊多年,對於任何人大王都是不喜於聲色,這兩個小娃之所以能夠得到大王如此,也根本是為了製衡罷了。”
“這可不是輕易能夠做到的。”
“可是父親。”
這與曾經王翦教導王賁的也截然不同啊。
“為何?”王賁睜大眼睛,萬分不解。
“哪怕不能擒住王翦與趙封二人,他們的家小在手,他們也不敢放肆。”王綰冷冷一笑。
王翦下意識就要脫口而出。
哪怕是過去了這麼久,胡夫人還是有些不解。
隻見趙高快步走了進來。
聽到這話。
眾人都是神情大變的看著王綰。
這時!
“大王已經回了章台宮,趙大人怎會來此?”胡夫人不解問道。
“一切都聽從趙大人安排。”
在胡亥與趙高他們商議拉攏王翦與趙封翁婿時。
“除此外,兵權,吾等不得不防。”
秦二世胡亥。
除此外。
上至趙高,下至普通的宮女,再到禁衛軍。
“但趙封真的是深得王恩啊。”
但現在嬴政這一笑,顯然是沒有放在心上。
“密切觀察齊楚燕三國。”
“已經這般嚴重了嗎?”
“你覺得王翦愚蠢嗎?”
“如今這種機會自然要把握。”
如若是他人,乃至於他國。
“如此也是為了控製兩家。”胡夫人立刻會意了。
“坐。”
“王翦此番言論雖然是恐嚇王相,但如若真的有那一日,或許王翦與趙封當真會舉兵謀逆。”
想到了未來的危機四伏。
“此事不可不防。”隗狀嚴肅的說道。
可看著王賁,又想到了章台宮內。
“畢竟主戰營是需要軍功晉升。”
“封兒。”
“所以本相才會阻攔。”
“如今朝堂之上,明麵上隻有扶蘇與十八公子相爭。”
“你要向為父保證,絕對不可外泄。”王翦一臉嚴肅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