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加入我們的歌舞劇團?”
“可以,但你們之中必須隻能選擇一個,另一個要……死!”
主持他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船長需要的東西快到期限了。這次不是的歌舞劇團的職責範圍之內,但是留在獻祭號上,總歸是需要解決船長交代下來的任務才可以,劇團不是沒有試過在火之王國或者風之王國裡麵進行傳播祂的意誌。
那是兩段很倒黴的劇團經曆,因為不熟悉被當地人欺騙糊弄。在演出到一半時讓聖徒所得知聚眾的劇團表演擾亂當地的秩序,充滿歡愉和愛悅的靡亂場麵下被當場逮捕。
如果不是五個人跑得夠快,還有在主持自己的機智提前留下一條逃生通路,恐怕都已經被聖徒所的人抓進去監獄裡麵了。
至於在火之王國的信徒發展經曆更為淒慘,治安官的火力槍械可不是用區區音樂就能抵擋,他們有著頭盔和熱量探測鏡,還有那裡的人們基本居住在地下的生活區,要是被抓到根本無處可逃……進入地下聚眾展開歌舞巡演就是將自己暴露在大眾之下。
更加惡心的是,矮人叮叮咚咚敲打工具的聲音與自己等人格格不入,隔著幾棟樓都能傳來的吼叫還有鑽頭聲,完完全全讓劇團的表演效果大打折扣,根本影響不了稍微堅強一些的意誌。
最後跑到獻祭號上……籍此委求生存。
在沒有對船上乘客的表演時,也隻有劇團內的時間的幾個人能夠互相分享彼此歡愉與愛悅。
他寧願蓋住舞蹈者那張發黑發黃的臉,都不願意碰那些充滿鹹臭海腥味的深海信徒一下,光是他們掀開袍子的味道都能把自己熏半死,毫無美感,沒有快樂。
……
死對於韋瑟來說真的是簡單。自從與重櫻相遇以後,他有很多種能被觀賞到的死法,是從頭開始消失的死法,還是從腳開始消失的死法,從身體中間開始向兩邊消失的死法也可以做到。
甚至連流血都能是真實的,能被看見的。
隻是,法術還有血液都是有極限的,人體過少的血液會讓自己陷入昏迷,也會喪失驅動法術的能力。
所以有計劃的表演出自己的‘死亡’,是一件很值得思考的事情,特彆是在大小姐的寒冰法術之下,她可以簡單,也可以複雜。
在光芒之下的翩翩起舞兩人,於劇團之人眼中的地麵有湛藍的光芒湧現。
“對不起了呢,我的摯愛,為了我,請你去死吧。”
“彆了,大小姐,我們的愛將會永遠存在。我在死亡世界等待著你的到來。”
法術在重櫻手上凝聚成束,湛藍清澈的光芒之下是她眷戀的眼神,歌舞劇團的眾人很久沒有被這樣的作品吸引住自己的頭腦,他們所導演的死亡告彆與這比起來簡直是不能夠令人動容,甚至完全不足以形容算得上是歌劇。
主持很想在這裡就喊暫停,歡迎這兩個有誌之人成為信徒的來客,在獻祭號上加入他們!主持已經計劃好把原來的舞蹈者交給船長,因為新任的舞蹈者在剛才證明了她的出色。
但是他不能,說好隻需要其中一位,他要窺見在那無聲的舞蹈之中的另一位走向死亡,於最光輝的舞台上隕落!再交上另外一具屍體給船長,那麼就能夠在獻祭號上停留更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