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工藤新一眼中的水月螢生(2 / 2)

與水月相熟的人,也都不知道他其實在新宿歌舞伎町很有名;

他們的同學,包括我在內,根據他們日常的表現,都認為他們是很高冷的那種類型,這類人……唉,出於一些心理因素吧,他們麵對日常生活圈中的人時,反倒會相當克製。”

羞恥心。

兔子不吃窩邊草。

將白天和夜晚的生活分割開來。

白天西裝革履地向股東講述新季度業務規劃,夜晚穿上膠衣跑到同好俱樂部去大跳豔舞,這種乍一看就像人格分裂的事情,在日本這個壓抑的社會太常見了。

螢生和清子兩人的狀態……

在所有人看來,大抵也就是如此。

工藤新一繼續道:“而且幕後黑手的手法相當專業,水月他……老實說,我和他接觸的不多,他能否做到這些我也不確定,但我覺得可能性應該不大就是。

而且為了鄰居殺人……

雪鬆清子現在搬走了,他們應該已經不算鄰居了吧。

如果說他們這隻是掩飾,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比起雪鬆清子切實頗為親密地接觸過的那些男人,是水月主導這一切的可能性極低。

一切終究還是要看證據說話。”

工藤新一這一連串話直接把目暮十三控在了原地,忍不住撓了撓頭。

自家老弟腦袋裡想的還真是多啊,他根本就沒想過要懷疑水月螢生。

鄰居,這也能算是親密關係嗎?

那種有全職太太的一戶建家庭,在平日可能會有一些交往;

但伊安公寓那種高檔的現代公寓,住戶的思想觀念大都會更偏向於都市化、原子化,除了新住戶剛搬來時,可能會上門送一次不超過千円的伴手禮外,其他時候,不都是見麵不相識嗎?

更彆說雪鬆清子的父母都是那種不正常的樣子,水月螢生……

嘶!

目暮十三突然想起來,警方之前是不是因為他出過好幾次警來著?

狂躁症?還是抑鬱症?

總之那孩子以前看著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他父母對警方的態度也很冷淡,貌似是什麼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員,一套冷冰冰的白大褂穿著,一看就不是那種會搞人際關係的類型。

目暮十三把這些和工藤新一一說,工藤新一將之和螢生昨天下午在澀穀間幕居酒屋所講的對照起來,愈發覺得:

水月能長這麼大還真是不容易呀。

這也更讓工藤新一肯定自己的猜測,水月和雪鬆清子間不太可能存在關聯。

畢竟水月之前可是嘗試過自殺,不像是在世上存在有雪鬆清子這樣一個牽掛的樣子。而他自殺未遂之後直接性情大變,跑到新宿歌舞伎町浪了一天一夜……

唉,他其實也很痛苦吧。

幸好之後他的性格有所轉變,大概是瀕死的感覺,讓他意識到了生命的可貴吧。

而且他的父母剛好又出長差。

然後還有小蘭一直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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