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甄畫:隻會心疼表哥(1 / 2)

錦繡的棉被下,尤氏嬌軀已然酥軟,妍麗明媚的臉蛋兒羞紅如霞,輕緩一口氣,如釋重負的暗道:“終於結束了。”

一幕的活色生香,讓尤氏心顫不已,也不知怎得,居然幻想起自個隻覺被窩裡如火一般的灼熱,有一股暖流肆意,香汗淋漓的,身子都不爽利起來。

好在此時都結束了,想來沒一會兒就都要散了,待會回去了,必是得沐浴一番了。

隻是尤氏心底深處,隱隱有些希冀,猶記得,兒媳可是說關照她的

呸,胡思亂想什麼,真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

然而有些念頭起了,便如影隨形,越是想要甩開,就越是清晰異常。

此時的尤氏,豔麗的臉蛋兒紅撲撲,美眸盈盈如水,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一顆芳心“砰砰”直跳。

這會兒,甄畫癱軟的倚在軟塌之上,長長的眼睫顫動,那張滾燙的臉頰羞紅如霞,鬢角的青絲貼著額間上,雪膩的肌膚上浮上一層細汗,細氣微微。

親昵了一陣,一股子對少年的思念都宣泄了出來,甄畫隻覺酣暢淋漓。

“啵”

忽地,甄畫察覺到少年的疏離,一時之間竟有些悵然所失。

水溶不覺有他,捏著麗人蔥白的手兒,引著其探了過去,湊在麗人晶瑩的耳畔間,低聲道:“幫幫表哥。”

沒辦法,到底還是要有所顧忌,故而水溶不僅僅得小心翼翼的伺候表妹,甚至於連自個都不能儘興。

這時候,總不能鳴金收兵吧,傷身。

甄畫素手攥了攥,隻覺硌硌如石,一股子的軟膩,不由的心尖兒一顫,美眸恍若一泓清水,波光粼粼。

抬眸看了一眼床榻上拱起的被褥,捏了捏手兒,柔媚道:“表哥,抱我上塌吧!”

水溶修長的眉宇微微蹙起,伸手捏了捏麗人豐膩的臉蛋兒,輕聲道:“你還懷著身子呢,不可胡鬨。”

這畫兒,鬨的不夠,居然還想上榻,怎得癮兒這般大,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啊!

甄畫明白少年的擔心,芳心湧上一股子甜蜜,沁人心脾的,她知道少年一直在克製自己,恐傷了自個。

抿了抿粉唇,甄畫媚眼如絲,纖纖素手化作繞指柔,直讓少年身子一顫,聲音中帶著幾許嬌媚,輕聲道:“表哥,我給你準備了一份驚喜,難道表哥不想試試?”

那兒可藏著人哩,定能讓表哥歡喜,也省得表哥這般辛苦。

被褥裡躲著的尤氏心下劇顫,妍麗明媚的臉蛋兒羞紅如霞,曼妙的嬌軀縮在錦被中大氣都不敢出。

驚喜,原來她是一個驚喜,豈不是說也不知為何,心下卻有些雀躍,繡花鞋下那宛若白玉的足背微微弓了起來。

水溶聞言挑了挑眉,沉吟一聲後,伸手捏了捏麗人的鼻翼,在麗人的嬌哼聲中,笑道:“你倒是調皮,也罷,難得畫兒一片心意,表哥我就試試。”

在水溶看來,甄畫口中的驚喜無非就是一些花樣罷了,左右其是最在乎肚子的人兒,想來也不會因為一時的貪歡而亂來。

即便是亂來,水溶隻要保持“本心”,那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答應又如何。

哎,誰讓甄畫是最需關懷的時候,水溶隻好儘最大的努力滿足於她,絕不是因為對甄畫口中的“驚喜”感興趣。

水溶小心翼翼的將麗人抱了起來,輕步朝著床榻而去,目光瞧見拱起的被褥,心下微微一怔,然而心思不在,以為就是下麵的人沒收拾妥當,也沒有多想。

總不至於裡麵藏著個人吧!

完美的避開了正確答案。

輕手輕腳的將麗人抱上了榻,水溶站在榻邊,伸手挑了挑麗人的下頜,指尖在那如桃蕊般的唇瓣間摩挲,笑道:“好了,什麼驚喜。”

眼下能想到的,也就隻有靠嘴皮子了。

縮在被窩裡的尤氏察覺到來人上了榻,驚得險些發出了聲音,忙伸手捂住自個的嘴兒,身軀繃的挺直,一動也不敢動。

甄畫輕笑一聲,那張嬌媚如月的臉蛋兒嫣紅明媚,一如胭脂般酡紅醉人,抬手捏著被褥的一角,直接掀了開來,柔聲道:“這便是驚喜,不知表哥喜不喜歡。”

陡然射入的光線,讓尤氏下意識的閉上美眸,眨眼間,便對上少年的目光,心虛的垂下眸,目之所及,又正好.直讓人心尖兒一顫,螓首埋在被褥之中。

原先遠遠的瞧見隻是讚歎,卻沒想到近距離竟如此的.猙獰恐怖,不是要人命嗎

此時的水溶詫異不已,雙眸微微圓了起來,他沒想到被褥裡居然還真藏了一個人,藏的居然還是尤氏。

須臾間,水溶便恢複了平靜,目光凝視著淺笑的甄畫,竟毫不意外,目光微轉,再想起先前甄畫說的驚喜,想來就是尤氏了。

也就是說,尤氏藏在被褥裡是甄畫的安排,這麼說來,他與畫兒的事兒都讓尤氏聽的清清楚楚了,現場直播.

“畫兒,你這是整哪一出?”水溶看著甄畫詢問起來。

兩人原就是見不得光的事兒,越少人知曉越好,可現在尤氏不緊知曉了內情,甚至於還將其一起拉下水。

這是鬨哪樣?

甄畫眨了眨眼,輕笑道:“表哥,我身子不適,怕伺候不好表哥,婆婆獨守空房的,就讓婆婆來幫襯一二。”

上回表哥強忍著不儘興,讓甄畫既是甜蜜,又是心疼,作為最愛表哥之人,怎會讓表哥辛苦,自是要安排人幫襯。

當然,這隻是其中之一,畢竟按理來說,首要人選便是自己的貼身丫鬟驚蟄。

然而尤氏“撞破”了她們之間的秘密,為保萬一,最穩妥的法子便是拉尤氏下手,既能伺候表哥,又能堵尤氏的嘴,一舉兩得。

再往外來說,自己這邊的人兒多些,表哥也能時時念著這兒,尤其她知曉爺們慣是喜歡有特殊“身份”的人,她與尤氏是婆媳關係,定然能讓表哥興致盎然。

說起來,這是一鳥三石。

水溶聞言嘴角抽了抽,什麼“獨守空房”、“幫襯”的,甄畫知不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麼,那可是她的婆婆啊!

嘖嘖將婆婆喊來幫襯,這對婆媳關係有這般要好?

甄畫見少年怔住了,湊得近來,附在少年的耳畔間,嗬氣如蘭的低聲道:“表哥,婆婆既然在這,心裡便是同意的,她雖然上了些年歲,但容貌豔麗,難道表哥不歡喜?”

說著,甄畫的手兒探了探,一雙明眸盈盈如水,嬌媚道:“再說了,也不能苦了他啊!”

水溶身子一顫,凝視著甄畫的眼神帶著幾許異樣,原本乖巧柔順的表妹怎得成了現在這般不知廉恥。

真是讓人讓人愈發的喜歡。

埋於螓首的尤氏聽見甄畫的話兒,芳心一顫,抿了抿粉唇,終是鼓足了勇氣,抬著那張豔麗如紅霞的臉蛋兒,心頭帶著忐忑看向少年,忍不住的顫聲辯白道:“王爺,是畫兒讓我藏被褥裡的,我”

要是王爺真聽了甄畫的話兒,在少年的眼中自己豈不是水性楊花。

天可憐見的,她原是.原是不想的.

甄畫聞言挑了挑眉,美眸白了尤氏一眼,心中略有些無言以對,她是讓尤氏藏被褥裡,但你也你可以拒絕啊!

這會子倒是推委起來,真真是口是心非。

不過甄畫也不在意,尤氏的態度基本明確,關鍵在於表哥的態度,隻要表哥歡喜,旁的便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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