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裝飾品 正確的對話技巧(1 / 2)

不對勁, 非常的不對勁。

在迪諾攏著風衣施施然離開之後,如月楓仍坐在那條長椅上。

雙手插在風衣的兩邊口袋中,腦袋向後靠, 抬頭望著下雪後鉛灰色的天空。

愛情是具有排他性的一種東西, 即使現在存在*所謂的*開放性關係,但實際上,沒有人願意與其他人分享自己真正的愛侶。

會這樣做的人, 要麼是不夠愛,要麼就是太具有分享意識(諷刺意味*)。

過去,從醫院滿腦子空白的醒來時, 她受到當時來問診的警察的靈感, 希望通過對於現在自己的行為進行分析, 來追溯得知過去的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所以她其實曾經較為深入的,學習過了一些心理分析方麵的知識。

當然, 這並不是說她粗略的看了那麼幾本書, 就了解了心理學這個從過去到現在都尚未被探究明白的學科。

但最起碼, 看懂一些表淺的問題還是沒有什麼障礙的。

——更不要說,在遊戲裡, 還有【洞察之眼】這個作弊利器在。

通過已知的答案來推導問題,就相當於做一百以內的計算題還給你計算器, 隻需要輸入數字, 然後按下神奇按鈕。

啪!答案就出現了。

在剛剛的對話中, 迪諾的整個情緒基本可以算得上是負麵情緒的混合體。

痛苦、悲傷、憤懣……唯一的正向情緒還是很詭異的‘暗自竊喜’和‘篤定’。

他在篤定什麼, 又在竊喜什麼?這夾雜在負麵情緒中若隱若現的正向情緒,隻會讓人感覺摸不到頭腦。

如月楓閉上雙眼,放在風衣口袋裡麵的雙手伸展開,又攥緊, 在口袋裡麵輕輕點著布料的表麵,像在彈鋼琴曲。

從現在的情緒開始倒推,向前,向前……一般人的性格形成,都是來源於他的家庭環境,和周身的一些環境。

家庭環境決定先天性格,周身環境影響後天性格。

他所提到的‘家’,以及作為一個客體不停出現的‘斯誇羅’,這是解決問題的兩個重要切入點。

迪諾的母親早逝,所以他是被父親帶大的。

但她並沒有見過迪諾的父親,因為對方很久之前就病逝了,並把大廈將傾的爛攤子交給了當時並不想當黑手黨的迪諾。

那是個有些威嚴,但更加寵愛,甚至溺愛孩子的父親。

溺愛到,他對於自己的離世,導致年幼的孩子被拉出象牙塔而感到無措。

或許這位父親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日無法再庇護愛人所生下的兒子。

他把迪諾看成是那位早亡的妻子的延續,極儘嗬護;

而非像同為父親角色的伊森·本堂,將自己的孩子視為一個完整的個體,放手讓她自己成長。

這也就直接導致了,迪諾對於‘家庭’的觀念,是非常重視的。

他會深愛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也會深愛他,兩個人之間組成了‘家’的雛形,或許未來還會再加入孩子,但絕不會有外人。

他對於‘家’是有一種偏執的獨占欲所在的,更不會輕佻的提起。

一旦說出來,那肯定是深思熟慮過後的。

這在家庭觀念非常重要的意大利來說,並不是一個少見的現象。

在婚前你願意怎麼放縱怎麼玩都可以,但隻要你決定結婚和回歸家庭,那就必須負起責任來。

但這個論點與迪諾主動提出的‘個人一起回家’這句話矛盾了。

斯誇羅怎麼看,都和他的家庭觀念沾不上半點邊吧……誰會自帶一個第者進入家庭裡啊,看著不膈應嗎。

並且,再怎麼看,他倆關係應該就是玩的還算好的發小而已,也沒有到什麼結婚了都要帶著彼此的詭異的摯友關係吧。

就算迪諾想這麼乾,斯誇羅也不會同意啊!

彭格列的追殺令還在這裡擺著呢,斯誇羅絕不會放著不管,這人對於彭格列的忠誠度(對於xanxus的忠誠度)可是超高的。

屬於是和獄寺隼人一個級彆的,絕對不會被策反的人物。

再就是,斯誇羅的愛情觀念也很怪。

他是那種會一邊想著‘抱歉,你值得更好的人去愛你’,一邊毫不猶豫把人往外推的類型。

——證據就是,這人當時說‘迪諾更適合你’的時候,好感可是達到了摯友線/準戀愛線的80好感度啊!

所以這兩個人能玩到一起去,說不定也有這種詭異的觀碰撞在一起的功勞……

她這裡暫且不提,迪諾怎麼確定想殺她的斯誇羅一定會遵循呢?

難不成,他是打算采取一些*強製性*的手段嗎。

不妙啊,真是不妙……

有點興奮起來了。

“在這裡傻笑什麼呢。”

終於踩完點的琴酒一走過來,就看到坐在長椅上仰頭望天的如月楓,如此問道。

如月楓將自己的頭微微往下壓,並沒有從椅子上起來的意思,抽出手拍了拍旁邊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琴酒也沒有拒絕。

他直接坐到她身邊的空位上,而不是和迪諾似的,明明沒人還要非隔一個人坐。

然後從風衣裡麵的口袋中抽出煙盒,從裡麵抖出一根煙叼上。

“哢嚓——”

打火機的聲音響起。

他一隻手捏著打火機,而另一隻手則是微微護在打火機前,用手擋住想要吹滅火焰的風,垂眸看著火焰將白色煙體燎上一層昏黃。

然後微微抬起眼來看她,“這次不是法國煙了。”

——這人還記得上次被吐槽法國煙沒品的事情,並在此回擊。

“Winstn呢,品味不錯。”

如月楓掃了一眼,對於這個意大利最出名的香煙牌子很熟悉,以前在AISE的特工培訓基地混的時候,旁邊那些煙鬼抽的都是這個牌子的煙。

琴酒麵無表情的對她吐了個煙圈,明明是撩人的動作,在他做出來卻像是在挑釁。

“你是真討厭法國人啊。”

在組織裡,她少有的沒有取件勾搭的對象就是法國人,有過什麼過節嗎。

“對。”

如月楓對此倒是絲毫不掩飾。

“為什麼。”

他問道。

“就是很討厭,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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