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陸九州麵紅耳赤,心頭一片滾燙想著會不會冒犯了蘇渺,心裡又有些不安。
床榻上的人安安靜靜,倏然間蘇渺半起身,又嬌又俏地用力喘了幾口氣。
陸九州腦內一片空白,“轟”得一聲腦子瞬間成了一團漿糊。
這這這,怎麼突然喘出這種聲音…讓他,讓他…
陸九州渾身僵硬地感受到正在清醒的某物,連忙使勁壓下它,傳來的痛苦讓他忍不住麵露扭曲。
蘇渺的聲音冷冷又沙啞地朝外道:“送水。”
宮人們立即低下頭送入了熱水與毛巾,陸九州愈發麵紅耳赤,古銅色的肌膚上也能看到明顯的紅暈。
蘇渺平時不喜歡旁人近身,這種時候就更不喜歡了,宮人端著熱水停在了帷幔處。
陸九州隨手穿上了衣服,沒想到還是那件紗衣。
現下再換就太突兀了些,他隻能咬著牙徑直走到有光亮的地方接過熱水。
太監們卻不由得有些臉紅,隻因為陸大將軍有些昂揚的某物更是龐大,令人難以忽視的心驚膽戰。
且將軍麵露猙獰,仿佛在他們來之前正在做著某事卻被打擾。
太監們對視了一眼,都知曉了陸大將軍已經被九千歲用過了。
陸九州心緒不寧,鋒利如雕刻的下顎線緊緊繃著,硬朗的俊臉難看至極。
他低頭看向精神的小弟怒斥,
蘇渺如此冰清玉潔!你怎麼能這樣!下流無恥!
二弟恬不知恥地抖了抖:
沒錯,我就無恥又怎樣。
陸九州:…
蘇渺掩口輕笑,打斷了他與二弟的對峙。
“將軍,一次應當不夠,之後的六次都得勞煩將軍偽裝一番了。”
陸九州紅著耳根,粗聲粗氣地說:“好!”
他心想,這叫七次水,是有什麼講究?
蘇渺解釋道:“隻有神勇的人才能一夜七次。”
炮灰係統:…
你就忽悠吧…
大將軍雖然沒經驗,但感覺怪怪的。
可他說不出到底哪裡怪,隻能按照蘇渺的話一晚上喊了七次水。
蘇渺笑得渾身軟綿綿,扯著胖橘的尾巴身體抖個不停。
一晚上七次,這得是有多快啊。
大將軍的名聲…
哈哈哈哈。
陸九州耳清目明,察覺出蘇渺身體顫抖,還以為他是冷的。
他想到蘇渺過於柔弱的身體歎了口氣,也許是因為太監的殘缺所以才會如此孱弱吧。
陸九州心中不免升起了些漣漪,他未曾發覺,自己已經不自覺地為蘇渺找起了理由。
蘇渺的呼吸聲很淺,原本因為心頭大震睡不著的陸九州聽著呼吸聲也逐漸入睡。
第二天一雙冰涼的手喚醒了他,身體的本能讓他下意識將蘇渺摁在床上。
立即鬆開之後,蘇渺沒說什麼。
他隻是散著頭發,無辜地讓陸九州上床來,他要喊人進來伺候了。
陸九州愧疚不已,輕輕揉著他瘦削的肩膀。
宮人們進來就是看到了這一幕,鋒利冷峻的大將軍,隔著衣服愛不釋手地摸著他留下的痕跡。
還恬不知恥地追問九千歲:“疼嗎?”
陸九州:?
宮人們肅然起敬,
果然沒有人能不拜倒在九千歲的美貌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