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苦而留香,意蘊深長,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好茶。”一口飲下,符真不吝稱讚。
“比不了山上靈茶,隻是這茶樹長自懸崖絕壁,風吹日曬,而又土壤稀薄,三載才有產出,也可以說是難得之物。”張顯緩緩答道。
“正如我輩,無親族以為靠山,整日枯坐存思,又需外出探尋外藥,數載打磨,道行方有微末長進。”符真喟歎一聲,顯然有一段艱苦過往。
“符師兄,可彆忘了我們此行的正事。”趙婧嬌憨聲音響起,顯然沒有被兩位的感歎所感染。
張顯和符真不約而同看了她和百無聊賴的林瀾一眼,均是不約而同的感歎:有靠山就是好啊,隻管修行,不用操心外物供給。
“咳,張道兄,今早我等聽說,臨濯法會將要開啟,而且還設立三層關卡,十六至十八歲的男性均可參加,前三十名均有賞賜。”符真緩緩開口,“而且前十者可得道書一卷,靈丹數枚”。
“哦?竟然限製性彆,莫非其中還有緣由不成?”張顯念頭輕轉,隨口問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也是剛才得知,據說那名長老有一幼女,年方十七,待字閨中,且身無婚約,那長老不僅準備選取第一名為衣缽弟子,還想嫁其幼女。”林瀾興致勃勃的開口言道。
“竟有此事?怕是觀內人人皆是心動。”張顯恍然。
“張師兄一表人才,神資俊貌,參加法會,很有可能取得頭名呢。”趙婧顯然想到了什麼,哧哧笑道。
“我出身低微,怕是入不了高門法眼。倒是林師弟和符師兄……”張顯微笑著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哎,自我出生,就有婚約在身,不敢做此想念。”林瀾卻一顯反常,正經而穩重的開口道。
符真卻是沒有作聲,思緒似是飛往他處。
“不說頭名,單單位列三十就能能得靈丹經書之賜,這次法會怕是龍爭虎。”張顯開口言道,也沒有繼續調笑追問。
“我等也做如此想,不如結伴而行?”符真回過神來,開口說出請求。
“固所願。”張顯舉杯虛敬,灑然笑道。